眾人沒有再喊叫,抱著痴迷的眼神,靜靜的等待著閣主動人的弦音。
真有這麼好聽嗎?趙子文望向眾人的痴迷眼神,居然連一直都鎮靜自若的小王爺都在期待著閣主動人的琴音。
趙子文不屑道:「老子就不信你這個邪了,光靠一張琵琶還能夠彈出個屁來?」
林夢菲靜坐了片刻,調整了一下狀態,八指輕撥,眾人便聞天籟之音到從耳邊傳來,只聽曲調婉轉悲傷,蒼涼無力,把人帶到一種悲傷的境界中。
別來春半,觸目柔腸斷砌下落梅如雪亂,拂了一身還滿雁來音信無憑,路遙歸夢難成離恨恰如春草,更行更遠還櫻桃落盡春歸去,蝶翻輕粉雙fei去子歸啼月小樓西,玉歸羅幕,惆悵暮煙垂.......眾人陶醉在憂傷的琴音中,跟著曲調一起細細品位其中的淒涼。
馬至遠呆呆的望著林夢菲,眼中充滿仰慕之色,連小王爺眼中都充滿敬佩之色,而夏文登那管琴聲的好壞,痴痴的望著林夢菲,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十足一副豬哥樣。
雖然彈的很好,卻唱的有點京劇的味道,但眾人卻很享受的聽著閣主美妙的琴音相和,而趙子文卻趴在桌上,痛苦的捂著耳朵,底聲罵道:「他娘的,本以為來到這個世界再也不用再陪爺爺奶奶聽京劇了,現在倒好,竟搞個現場直播,這不是要人命啊!」
林夢菲有些得意的望著眾人痴迷的神色,卻發現只有趙子文在那痛苦的捂著耳朵,不禁眉頭一皺,難道自己唱的很難聽嗎?不聽就罷了,還要裝出痛苦的樣子,還沒有人敢如此羞辱於我。
曲畢,大家還是面帶哀色,半天才從傷感的琴聲中走出來,不禁讚嘆道:「聽君琴一曲,更勝十年書啊。」
「小女子獻醜了」,林夢菲盈盈起身,向眾人躬身道。
「啪啪啪...」大家如同跟吃了偉哥一樣,兇猛的如潮水般鼓著掌。
「瞿...」趙子文也跟著起鬨,吹著刺耳的哨子,眾人不禁眉頭一頭,怒瞪著趙子文,「那來的下人,一副小人的嘴臉!」
站在表演席上的林夢菲更加氣惱的望著一副流氓模樣的趙子文,但她卻不想和一個下人計較,免的有shi身份,所以只是狠狠瞪了幾眼趙子文。
雖然周圍的人都瞪著趙子文,可趙子文還是東瞧瞧西望望,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見這書童臉皮厚如城牆,眾人不由的忿忿罵道:「那家的下人,竟這麼般無恥。」
夏文登一副苦瓜臉的望著趙子文,在他耳邊哀求道:「大哥,你別再丟人了,要是姐姐知道了,非把我皮給揭了。」
「我沒丟人啊,不就是吹個響哨嘛!」趙子文在大學看元旦會演時,每當美女表演完節目,男生們都會這樣,他這也是習慣性動作,但望著夏文瞪哀求的眼神,他也只好無奈的答應,「好吧!」
林夢菲望著趙子文無精打采的樣子,以為被夏文瞪罵了,心中暗喜道,看你這無恥小人還敢不敢放肆,她朝眾人笑道:「我看大家興致高漲,不如由小女子出個上聯讓大家對對,若誰能對出來,便可以得到彩頭,如何?」
「彩頭,什麼彩頭啊,」眾人一聽有彩頭,紛紛起鬨道。
她眼中帶媚,纖腰輕搖,風情萬種的又朝眾人盪道:「可有一百兩的彩頭哦!」
「那閣主快出對嗎,」眾人都搓著手掌,躍躍欲試。
林夢菲點點頭,輕輕的走了幾小步,美眸一亮的輕吟道:「雪映梅花更艷。」
看來這小妞有點文采啊,出的上聯還挺有詩意的,趙子文不禁贊道。
馬至遠似乎很興奮,不過他可不是為了錢,若是對了出來,也許閣主就會另眼相看,便可能會有和林閣主親近的機會,他激動在那死勁的想著。
趙子文望著馬至遠冷笑了幾聲:「你已經犯了讀書人的大忌了,想問題時應平和靜氣,你卻如此興奮不安,即使你再有文采也對不出來。」
眾人在那皺著眉頭,而馬至遠則在那苦著臉,似乎都沒想出來,小王爺也在那沉思,難道他也對林夢菲有興趣,夏文登卻是一副豬哥樣,死死的盯著林夢菲,那還有閒功夫想下聯是什麼。
林夢菲見半天沒一個人來回答,以為無人答的出,便道:「既然無人作答,那麼我就把下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