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成懼怕老皇帝的威嚴,一個小小的管家怎能進朝堂的,他緊張的雙腳哆嗦道:「正是小人!」
安王見這嚴成還未說上幾句話,就緊張成這樣,連忙站出身道:「皇上,臣弟聽聞當鋪老闆所言,這嚴成拿著庫銀到當鋪變賣,臣弟覺得事情重大,所以命人將他抓獲,在臣弟的拷問下,他承認是偷取嚴府府中的銀子!」
偷取府中的銀子,很明顯就是暗指這庫銀是嚴大人持有,庫銀乃大荊國庫所有,銀兩下刻有大大的官字,也可稱作是官銀,這戶部尚書經常與庫銀打交道,如今庫銀出現在他的府中,不用想也會覺得嚴大人監守自盜。
今日的早朝是最長的一次,老皇帝渾濁的眸子滿是疲憊之色,微閉著眼睛道:「嚴成,安王說的是這樣嗎?」
嚴成眼角的餘光瞥了安王一眼,連忙點頭道:「啟稟皇上,安王爺說的句句屬實!」
蘇軾與秦觀神色黯然,哀嘆嚴府家門不幸,怎麼會出現這個叛徒,若是再府中找到物證,人證物證聚在,到時嚴大人真是難以脫身。
嚴大人咬牙切齒,恨不得一拳將這叛徒打死,可皇上在問這奴才的話,他也不敢插嘴多言。
老皇帝眸子射著冷光直視這嚴管家,冷冷道:「若是你敢有半句虛言,誣陷朝廷命官,朕要將你凌遲處死!嚴成嚇的全身劇烈的顫抖著,險些要尿褲子,蠕動著嘴唇道:「草民.......不敢。」他又是偷偷瞥下安王,見安王眼中地陰狠之色比老皇帝還要狠,嚇得又道:「草民絕對沒有說假話!」
這嚴管家一口咬定就是偷的嚴府的庫銀,老皇帝此時是騎虎難下,根本無法為戶部尚書嚴大人開脫,安王耍的詭計無非就是置嚴大人於死地。
「嚴成,老夫自認待你不薄,為何你要誣陷於我,」嚴大人幾乎要氣結,臉色發青的終於忍不住在朝堂上向嚴成吼道。
「老爺。我只是偷點府中銀子。沒想到會是庫銀.......」嚴成一副羞愧的樣子,愧對老爺的唯唯諾諾道,演戲精湛的也讓趙子文都感覺這嚴成是無辜的。
安王嚴肅道:「皇上,既然嚴大人一口咬定他沒有盜庫銀。不如現在就讓御林軍到嚴府搜查!」
老皇帝根本無力反對,若是不答應。顯的他包庇盜庫銀地嚴大人。嚴大人地清白也會毀於一旦,他猶豫間,半天沒有說話。
蘇軾與秦觀紛紛向趙子文看去,希望他能想到什麼辦法幫嚴大人解圍。
趙子文站在蘇軾為首的大臣隊伍的最後,見二位大人的求助眼神,他苦笑一聲搖搖頭,這分明就是安王下地套,連嚴府的管家都供認庫銀是嚴府地。這麼一個大大地人證在這。現在根本無從辯解,只有等下早朝後。去查找線索才行。
「請皇上下旨搜查嚴府,以示嚴大人清白,」安王為首的黨派紛紛跪下,高呼道。
這一句用的極其奸詐,老皇帝緊握著拳頭半天,突然間一松,深深嘆道:「傳朕旨意,御林軍搜查嚴府!」
「遵旨,鐺鐺.......」門外的御林軍統領領旨後,率著御林軍將士大步而去,厚重的盔甲發出鐺鐺的聲音。
蘇軾一派的官員焦急的等待著,半柱香功夫後,就聽見殿外盔甲聲響起,文武百官心裡一咯噔,這嚴大人有沒有罪就看這搜查地結果了!
「啟稟皇上,微臣在嚴府地後花園中,發現翻新的泥土,從泥土下挖出數千兩地庫銀!」御林軍統帥跪在大殿中央,從懷中拿出一錠庫銀樣品,急急道。
御林軍統帥說的話讓眾人張大著嘴巴,吃驚不已,他們怎麼也不會相信這清廉的嚴大人會盜取數千兩的庫銀,可人證物證皆在此,嚴大人百口莫辯。
這安王果然是個狠角色,這件事真是做的天衣無縫,陰狠狡詐,簡直要將這嚴大人非玩死不可,趙子文腦中不停的運轉著,希望能從中找到一些許破綻,可琢磨半天,也沒找到突破口。
「嚴大人,你作何解釋?」老皇帝不可能總是幫著他,如今的形勢,老皇帝也只能冷冷的向戶部尚書嚴大人問道。
「我.......」如今人證物證俱在,嚴大人也不知該從何解釋起,說這管家栽贓陷害,可他一個小小的管家從何處得來的庫銀?說有人栽贓,可自己府中的管家為何會幫著外人?他一時心
第二百二十五章血濺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