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讓我過去我就過去?趙子文對那白髮魔女不感冒,霸道的摟著凌兒的纖腰,橫抱在他的大腿上,在她耳邊輕輕道:「凌兒,你胸口的傷好些了嗎?」
「相公!凌兒好多了,」凌兒耳垂感受著相公嘴中呼來的熱氣,臉似火燒的低下頭,晶瑩的耳垂都燒的緋紅,嬌羞無限的顫聲道。
凌兒的翹臀緊緊坐在趙子文的雙腿之上,他清晰的感覺到那臀上細滑與溫柔,下身一熱的頂在凌兒的翹臀上。
「呀」凌兒感受那火爆的東西頂在她翹臀上,嘗過男女歡愛的她立刻俏麗潮紅一片,喉嚨間發出若有如無的呻吟,櫻唇吐著蘭蘭的芳香,雙手摟著相公的脖子,一副任君採擷的嬌羞樣。
趙子文聞著凌兒身上淡淡的幽香,又是想起那個旖旎的夜晚,血脈膨脹的龍頭有爆炸之勢,他吞下一口口水笑道:「凌兒,你怎麼總是喜歡叫我相公?」
凌兒動情的小臉突然神色一暗,低著小臉,害怕的躲過相公的目光,輕聲道:「相公,你還記得西湖畔那個夜晚嗎?我與夏姐姐姐」
趙子文一聽到夏姐姐的名字,就明白凌兒說的是哪個夜晚,只是凌兒害怕自己生氣,不敢說下去,往事隨風而去,他不會再計較什麼,他這兩天也發現凌兒總是擔心這什麼,似乎是有心結還未解開,他淡淡笑道:「我們不要去想那些不開心的事。」
「可相公記得當初說過的話嗎?」驟然間,凌兒美眸中淚光閃爍,亮晶晶的看著相公,眼神中似乎是害怕神色。
趙子文回想那日,也記不清說過什麼話,怎麼會讓凌兒如此害怕。憐惜的吻著她的淚水,頗為奇怪道:「我說過什麼?」
冷冷的寒風吹過忘夫閣的花園中,梅花朵朵飄落,散在花園地青板石路上,餘思凌橫坐在趙子文懷中。感受著微冷的寒風,她梨花帶雨的俏臉緊緊藏在趙子文懷中。顫聲道:「相公,你記不記得那晚,我將你打倒在地,你曾對我說過的話?」
「不管我說過什麼話,我一定都不會離開你。」此事已過很久,趙子文也逐漸淡忘,根本記不清他到底說過什麼話,只是稍微有一點印象。似乎是罵凌兒人妖什麼的。
凌兒抬起眉目如畫地俏臉道:「相公曾經說過若是娶我過門。也會立刻將我休掉。」
「你這個死人妖,要是老子娶了你,我他媽馬上就休了你!」聽到凌兒所說,西湖畔夜晚的那句話立刻浮現在他地腦海,原來心結是指的這個,趙子文苦笑道:「凌兒,那日都是戲言。你不要當真。我永遠都不會休了你。」
「相公,相公凌兒就喜歡這麼叫你。凌兒一生一世都伺候你,以後都聽你的話,」餘思凌心結解開,又是幸福的摟著相公道。
趙子文嘿嘿笑道:「好!若是你以後不聽話,相公就打你的小pp。」
他地龍頭依舊頂著了凌兒的翹臀,聽到他下流的話,更是羞紅著臉,深埋著螓首。
「咳咳不知羞!」
凌兒聞聲抬起嬌羞無限的小腦袋,見師姐魏雪就站在她身後,眼神頗有調笑之意地向她望來。
「啊」心結已解地凌兒又羞又喜的跳起,羞澀的站在趙子文旁邊,玩著衣角,都不知該說些什麼。
趙子文的臉皮何其之厚,對著魏雪打個哈哈道:「原來是魏師姐!」
魏師姐依舊是不冷不熱道:「師傅說,若是你再不過去,她便不把長槍還你。」
「哦我這就去,」趙子文見白髮魔女等的不耐煩,別把她惹的狗急跳牆,到時真不把長槍還他。
「子文,我陪你去,」餘思凌心結解開,也不用老是喊相公喊個不停,輕聲道。
魏雪卻是否決道:「師傅說,只准趙子文一人前來,師妹你還是陪我去下棋吧。」師傅說過不會為難相公的,餘思凌心中想到這點,也只得點點頭道:「子文,那我與魏師姐下棋去,你去完師傅那,就過來找我。」
「快走吧,」魏師姐對這小書童沒有好感,扯著餘思凌地衣袖就走。
日,該死地女權組織!趙子文對這根本不是男人呆的地方完全沒好感,還是及早拿回自己地槍,早點閃人的好,便直接向忘夫閣的內堂走去。
忘夫閣的內堂離花園不遠,穿過花園前門,拐個彎便到,趙子文徑直來到內堂大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