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寫了兩章文采類的......大家就珍惜下吧,雖然寫的不是很好,可能有段時間不會涉及到詩詞對聯了,明天的章節開始破案,轉折點終於快到了,我感覺劇情發展有些拖拉了.....繼續的求下票票和收藏,寫書不容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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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個詞又有何難,趙子文輕聲把詞念了遍:「雲淡竹翠風清透,瑞腦消金獸。佳日逢燈會,玉枕紗廚,半夜涼初透。東籬把酒黃昏後,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簾卷西風.......人比黃瓜瘦。」
「噗嗤,」李才女與寶兒皆是捂嘴輕笑起來,這趙大哥也太愛作怪了,李才女白了他一眼道:「你才比黃瓜瘦了。」
趙子文聽的是欲哭不淚,他肯定是不會犯上回的錯誤了,這回只是開個玩笑而已,不過他心中也有些驚訝,看來下句不是原來的版本了......不然他說出下句,李才女應該不是這種表情。
李才女有是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又是猶豫了片刻,俏臉不知為什麼,突然泛起幾抹紅暈,拿起櫃檯上的硃筆,在宣紙上揮灑起來。
當李才女揮灑完時,趙子文看著她清秀,優雅的字不禁贊道:「好字!」
「牛頭不對馬嘴,」李才女又是白了他一眼:「我是讓你看詞。」
趙子文嘿嘿一笑,向剛才李才女寫的字跡看去,輕聲念道:「雲淡竹翠風清透,瑞腦消金獸。佳日逢燈會,玉枕紗廚,半夜涼初透。東籬把酒黃昏後,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簾卷西風......相醉挽冠綬。」
相醉挽冠綬?趙子文心中不禁道,看來歷史真的改變了很多,還真不是原來的版本,差別大了許多......
李才女只是讓趙子文看了一眼便急急的將宣紙疊了起來,俏臉有些微紅的輕笑道:「趙大哥,這首詞寫的好嗎?」
「李姐姐的詞沒有不好的,」寶兒挽著李才女的手臂,調皮的笑道。
李清照現在才十七八歲的年紀,作的詞當然是沒有少婦時期的她作的版本好,趙子文笑道:「當然是好詞,不過可以改改,」他說完便拿起硃筆,在潔白的宣紙上揮灑起來。
「薄霧濃雲愁永晝,瑞腦消金獸。佳日又燈會,玉枕紗廚,半夜涼初透。東籬把酒黃昏後,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李才女輕聲念了遍,眼中又是佩服又是羞澀,經過趙子文的一改,可說的上是一首名詞了,不過卻又變成了一首少婦閨冤詞......
「好個人比黃花瘦,黃花來比喻人因相思而憔悴,真是十分的貼切,這一個「瘦」字,在整首詞中更是起了畫龍點睛的作用,把「愁」字推向了最高峰,不過......」李才女誇獎完了,便又是瞪了趙子文一眼:「你這人又不是什么女子,作什麼閨怨詞,真是牛頭不對馬嘴。」
「大哥,這首詞作的真好,」寶兒每日每頁都在思念著趙大哥,玉枕孤眠,這首詞如同寫出了她的心境般,她感同身受,又是甜蜜又是傷感的依偎在大哥身旁。
牛頭不對馬嘴.......趙子文聽的鬱悶了,這上第二次被李才女這樣罵了,他這時也知寶兒的心境,溫柔的挽著她的柳腰,向李才女訕訕笑道:「我只是在你的基礎上修改了下,可沒說是我作的詞。」
想起他剛才說的「人比黃瓜瘦,」原來是「人比黃花瘦,」雖然相差一個字,卻如閣千里之遠,李才女真是不得不佩服這趙大哥的學識了,但憑這句「人比黃花瘦」便可獨樹一幟了,她嗔怪的看了趙大哥道:「就你會作怪,明明想的是黃花瘦,偏偏要念成黃瓜瘦,真是討厭。」
趙子文訕訕的笑了笑,畢竟剽竊不是什麼光榮的事,笑道:「玩笑而已.......」
「大哥,接下來,店鋪還需要做些什麼活動?」這詩詞只是娛樂之物,寶兒也是深知這點,玩玩便就過去,這發宣紙發了很多天了,不可能再這麼發下去,寶兒便請教大哥接下來的事情了。
活動?趙子文已經出了很多類似的點子了,他沉思了半晌,眼前一亮的笑道:「不如我們辦個有獎竟猜的活動,如何?」
有獎竟猜?李清照抿嘴輕笑了幾聲,也不知這人哪來的這多鬼點子,笑道:「這有獎竟猜又是什麼?」
「與猜燈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