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著頭疼的腦袋,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這是那裡,入眼是一個裝飾豪華的房間,四周的裝飾非常的豪華,牆壁上掛著油畫,裝修風格應該出自名家之手,自己躺的床是一個標準的西式風格的鐵藝大床。
自己這是在哪裡,自己不是應該已經死了嗎,難道從懸崖上掉下來自己還能活著,抱著腦袋努力的思考著,自己辛辛苦苦的奮鬥在三十六歲的時候就已經完全的退休了,每個月都有十幾萬左右的收入,在家裡完全可以過著舒坦的日子,房子,車子,老婆,孩子,幾個貼心的情人,該有的都有了,也算是一個精英成功人士了。
但愛冒險的自己沒事就背著包到處的冒險,這次是跟自己的幾個好友一起去攀登天坑懸崖,自己的繩索斷裂,好友拉住了自己,為了不連累兄弟,自己拿刀割斷了鏈接的繩索,掉下了深不見底的天坑,身體還沒有落到地面的時候聽著兄弟的呼喊自己就已經昏迷過去了,但有一點可以肯定,自己掉下去絕對不可能倖免的,這是怎麼回事。
這個時候,一股不屬於自己本身的記憶涌了上來,「啊..啊..啊」,劇烈的疼痛疼的自己滿床打滾,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又暈了過去。
好半天的時間,郭永仁才清醒過來,下來床個,走到了窗戶前面,抬手抓住厚厚的窗簾「刷」的一下,拉開了,刺眼的陽光一下就照射進來了。
自己竟然穿越了,穿越到了一九七九年的香港,簡直不可思議,還好這具肉身也叫郭永仁,名字一樣,感謝漫天的神仙,給了自己一個新的人生。
郭永仁,標準的一個富二代,母親早早的離世了,父親將自己帶大的,父親叫郭振生,經營著一家小型的股份銀行,盛業銀行,經過十幾年的打拼,目前資產還算是不錯,這一次去美國談判的時候遇到了空難,去世了,今年郭永仁十八歲。
父親是獨子,到來自己這一代也是獨苗一根,繼承家業什麼的,不存在什麼糾紛,但也沒有什麼助力,一起都需要自己親手打拼。
小小年紀接手了家裡的產業,但也止不住走下坡路,銀行業務慘澹,虧損連連,從原來的七家分行縮減到目前的三家,勉強維持著,各種的壓力壓迫下,自己喝酒買醉,一不留神,掛了,便宜了郭永仁。
打開了窗戶,外面的清新空氣涌了進來,深吸了一口,精神好了不少,腦海里仔細的回憶了一下家產,那個銀行雖然破敗了,但還是有不少人熱心,尤其是銀行內部的股東,對郭永仁手裡的股份更是熱切。
一個不能自己掌握的銀行要了有什麼用,回憶完畢後,郭永仁笑著搖了搖頭,銀行內部很多崗位的主管都已經不是他父親留給他的老人了,都是其他股東的人。
名義上他是董事長,但實際上,完全被架空了,看著外面的大海,「我雖然占據了你的肉身,但我可以給你一個保證,那就是壯大家業,不會讓你父親的心血白費,但,目前來講,放棄銀行是最好的選擇,五年內,我一定會將銀行收回來,到那個時候,銀行沒有其他的股東,完全私立化,」郭永仁低聲的自言自語說道。
轉身離開了窗戶,去洗漱了一下,就下樓了,這裡是一棟獨立的大別墅,占地面積不小,擁有自己獨立的花園,泳池,海灘,停車場,等等,非常的齊全,郭振生當初買下這裡的時候打算作為祖宅傳承的,因此占地儘量的大,算是占據了一個小山頭。
郭永仁剛下樓,一個老人就迎了上來,「少爺,你起來了」郭永仁點點頭,記憶告訴自己,這是家裡的管家,方伯,在家裡十幾年了,可謂是戰戰業業,
「方伯,給我來一壺茶水,有點渴」郭永仁笑著說道,方伯笑了一笑就去泡茶了,坐在沙發上靜靜的思考著,不一會,方伯就端著一壺茶水過來了。
給郭永仁倒了一杯茶水,郭永仁端起來喝著,一股茶葉特有的芳香就飄進了鼻子裡,讓郭永仁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噴嚏,「好茶」不由自主的說了一聲。
「這是盧議員上次來的時候帶來的,正好家裡儲備的茶業也沒有了,我就用了」方伯在一旁說道,郭永仁點了點頭,這具身體的前任可謂是節約到了極點,家裡是各種節約,但效果不大。
「方伯,這種好茶當然是留著自己喝了,招待人的茶嗎,不需要用這種頂級的好茶,比一般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