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問,衛紫自然知道自己的刀功,和那些大廚們比起來,可以說一個是天一個是地,這中間的差距不可以道計。()因此,當老黑喊停的時候,衛紫是一點也不覺得難為情。
這不,放下手中的菜刀和土豆之後,衛紫便抱著一顆學習的心,一臉認真的站在一旁。
待衛紫放下菜刀,站到一旁之後,老黑這才氣定神閒的走到衛紫剛剛站的衛紫。
只見老黑右手拿起衛紫剛剛放下的那把菜刀,左手拿起一顆土豆,然後給了衛紫一個你瞧好的眼神。
之後,也不見老黑右手如何使力,只見他右手上的那把菜刀好像被使了魔法一般,和電影上那些大廚的那樣,在帶起一道明晃晃的刀影之後,竟然滴溜溜的在老黑手上轉起了圈。
只不過,這一切,還沒等的衛紫反應過來,只見這把明晃晃的菜刀,忽然在老黑手中頓住,之後便見到老黑低著頭,開始cāo作了起來。
緊接著,只聽見一陣「擦擦」和「叮叮噹噹」的聲音,從老黑的刀下傳來。
擦擦聲是菜刀切開土豆時的聲音,叮叮噹噹是菜刀和案板相交的聲音。
這兩種聲音,錯落有致,間隙均衡。初始聽來,除了覺得這兩種聲音僅僅只是普通的切菜聲之外,就沒有一點奇異之處。
可是,時間已久,這兩種聲音落在衛紫耳中,卻漸漸變成了一首美妙的曲子。
古人云:庖丁解牛時。手之所觸,肩之所倚,足之所履,膝之所踦,砉然響然,奏刀騞然,莫不中音。合於《桑林》之舞。乃中《經首》之會。
在衛紫看來,此刻老黑切土豆時的這種感覺,一點也不比庖丁解牛時差。僅僅一個熟能生巧。並不能將老黑這一手切土豆的功夫形容完全。
可以說,老黑的這一手,簡直是神乎其技。
一顆碩大的土豆。在老黑手中,不到片刻,便被切成了一條條細如髮絲的土豆絲。待老黑切完之後,衛紫十分佩服的走上前去,低頭看了看老黑切完的土豆絲。
這一看不要緊,結果為準驚訝的發現,老黑切出來的土豆絲,除了細如髮絲,粗細一致之外,竟然沒有粘連在一起。
凡是切過土豆絲的人都知道。土豆之中含有大量的澱粉,在土豆的過程中,土豆裡面的澱粉一定會滲出來,使得土豆絲與土豆絲之間,土豆絲與菜刀之間發生粘連。
但是。老黑切出來的土豆絲,卻沒有這種情況下。也就是說,在切的過程中,老黑並沒有破壞土豆裡面的澱粉。
發現了這一點之後,衛紫忍不住問道:「老黑>
很明顯。老黑對衛紫的觀察力很是滿意。知道他,注意到了這一點。
當下,只見老黑語氣頗有些遺憾的說道:「由於系統資料有限,再加上我是系統模擬出來的,並沒有像你那樣,體內有能量,因此我也只能做到這一步。」
&大,做到這一步,已經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你還要做到什麼地步。」聽老黑這麼一說,衛紫忍不住撇了撇嘴,在心理面喊道。
要知道,現在那些所謂的國家級的大廚,未必能像老黑這樣,將土豆切成這樣。畢竟,要做到老黑這一步,除了下刀的速度要快之外,還需要在切開土豆的一瞬間,將體內的能量,沾附在菜刀上,如此,才能使得菜刀在切開土豆的時候,保證土豆裡面的營養物質,不會流失。
當然,土豆絲這樣極為平常的家常菜,一般廚師是看不上眼。畢竟,太普通了。
只可惜,越是簡單的,越是普通的,也能顯露出一個廚師的真正水平。
看完老黑那猶如藝術品一般的土豆絲,再回過頭來看自己切的土豆絲,此刻衛紫真想在地上找條縫鑽進去。
&了,看也看過了,方法也知道了,現在就開始練習!」老黑道。
於是乎,我們的衛紫同學,在啟程去燕京的前一個晚上,深陷土豆之中。
待第二天早晨衛紫從系統中出來的時候,他還糾結在土豆之中。
經過一個晚上的練習,儘管衛紫的刀功雖然是大有長進,切的土豆絲也已經差不多能做到細如髮絲,但是卻不能做到每一根土豆絲都粗細一致。當然,就跟別提保住土豆中的營養物質不流失。
雖說衛紫離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