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衛紫竟然還不滿意,當下曲夢德微微一愣,道:「衛參謀,我哪敢開您的玩笑!您先別著急,且聽我慢慢說來。」
&好,我就聽聽你是怎麼說的?「嘴上儘管對曲夢德這麼說,但是話音落下之後,衛紫又十分不滿的小聲嘀咕起來:「十分之一,這不是拿我當叫花子要飯了嗎?」
將衛紫的不滿看在眼裡,曲夢德笑道:「衛參謀,您先別生氣,您知道這十分之一的份額是多少錢嗎?」
&少錢?」
見曲夢德提到了錢字,儘管衛紫還是十分的不悅,但是曲夢德還是從衛紫的話語中深深的感受到了其中透露出來的貪婪。
儘管衛紫身上表現出來的貪婪很直接,也讓曲夢德看上去很不舒服。但是實際上,曲夢德心裡卻是樂開了花。
因為,當曲夢德將衛紫的實際情況,反饋給他背後那個組織之後,得到的指示是先與衛紫虛以為蛇,同事暗中考察衛紫是不是臥底。畢竟,誰也不可能因為衛紫的一番話,就將他毫無保留的給接納進來。
一旦通過考察,以衛紫所表現出來的實力,完全可以分到和他身份相匹配的那份錢。但是,如果沒有通過考察,那麼就會有人出面,讓衛紫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畢竟,衛紫還是覺察到一些東西。如果,讓他繼續折騰下午去,那麼很有可能將一些上不了台面的東西給曝光出來。
這些東西一旦曝光出來,那麼勢必引起一些人的注意,這是曲夢德背後這個組織不願意看道的。當然,更加的和曲夢德背後那個組織的根本利益不符。
因此,曲夢德背後的這個組織已經做好了兩手準備。
幸運的是,衛紫在這樣一個考察中,表現出了足夠的貪婪,初步贏得了曲夢德的滿意。儘管曲夢德對衛紫和他說話的語氣十分的不滿,但是一想到一旦將衛紫拉進來之後,所能得到的利益,他也就忍了。
至於,衛紫的貪婪,在曲夢德背後那個組織的看來,卻是必不可少的,因為貪婪的人,才更加的有利於被他們控制。
再加上,衛紫年紀比較輕,屬於那種年少輕狂、少年得志的那一類人。這類人,也更加的好控制。
因此,在衛紫問到那十分之一的錢具體數額是多少的時候,曲夢德直接說道:「大概在一百萬左右!」
&百萬?我說曲主任,你還說這不是在打發叫花子!」衛紫看起來十分生氣的對曲夢德說道。
曲夢德看似無意,卻是有意的看了看衛紫的神sè、眼神,甚至是他的雙手、雙腳,眼見衛紫的生氣不似作假,曲夢德的心理面,這次微微一喜,但是表面上曲夢德卻是苦笑道:「衛參謀,我們既然已經答應了您條件,那您也算是自己人,我也就不怕告訴你,在咱們元寶縣這一片地區,平均每年經過我手的器官移植交易,一般在三百例左右。這中間,主要還是以腎移植為主,而每顆腎移植的費用大概是是三萬塊錢。」
沒等曲夢德說完,就聽衛紫生氣的說道:「曲主任,你是不是真把握當小孩看了?三萬塊錢,那是官方的價格,在您這兒,還能是這個價?我看你們就是沒有合作的誠意。」
聽衛紫這麼一說,曲夢德微微一愣,笑道:「衛參謀,你這說的是什麼話?「
見曲夢德還在和自己打哈哈,衛紫也是懶的和他繼續糾纏下去。只見他往椅子上一靠,眼睛盯著曲夢德,道:「曲主任,如果我沒有打聽錯誤的話,黑市上一顆腎的價格應該是在三萬塊錢到十萬塊錢不等才對!」
說完之後,見曲夢德還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衛紫冷哼一聲,道:「曲主任,我的耐心是很有限度的,你和你背後的組織,如果想和我玩躲貓貓,那就等著市公安局的特別工作組過來,咱們再玩吧!」
衛紫這麼一說,曲夢德麵皮一緊,暗道:「不好,玩的有點過頭了,這小子還是個衝動的主,可別把它給逼急了。」
想到這裡,當下曲夢德是微微一笑,無論是語氣還是臉sè都變得輕鬆起來,只聽他說道:「衛參謀,您別生氣,別生氣。「
衛紫像一個賭氣的孩子一般,靠著椅子,對曲夢德的道歉理都不理。
眼見衛紫不理會自己,卻又沒有趕自己和胖jǐng察老許離開,曲夢德就知道衛紫嘴上說生氣,實際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