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沒錯,我還以為要明天才有時間去找王恆的麻煩,既然今天遇上了,先給他點教訓再說,誰叫他在老子身上動手腳,讓老子做不了男人。」
張之凡聽了李寒書的建議,當即點了點頭,心中仇恨之火熊熊燃燒。
「恩,他不敢不給你治療,一旦你身體恢復了,咱們再一起出去玩,反正今天賺了不少錢,足夠咱們揮霍許久了。」
李寒書笑道,他以為有巴猜這個高手,自己和周方泰的賭拳就穩操勝券了。
此時地下拳場裡面人很多,聲音雜亂,張之凡以為自己和李寒書說什麼王恆不知道,實際上,王恆已經將他們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
「張之凡,你小子嘗到了不能做男人的痛苦,還想著威脅我讓我給你治療?「王恆心中一聲冷笑,問鐵手道:「你和周老闆好像很熟?」
「周老闆的一個堂哥是威哥的同學。」鐵手解釋道。
「王先生,我是個沒多少底蘊的暴發戶,如果不是威哥照顧我,我這個場子早就搞不下去了。」
周方泰道。
王恆看了一眼在鐵籠拳台上的巴猜和「過江龍」,然後指著李寒書道:「他是什麼人,這泰拳手是他的人吧?」
「這傢伙叫李寒書,是『威風堂』的老大秦萌手下的骨幹混子,今天他帶著這個叫巴猜的泰拳高手來砸我的場子,要和我賭拳,兩百萬一場,現在我已經連輸八場了,『混江龍』已經是我最後能拿得出的高手了,但看來也不是這個巴猜的對手,這個巴猜實在是太兇殘了,每一場拳賽,他將我手下的拳手擊敗還不算,還要徹底弄殘廢,將手腳都弄成粉碎性骨折,就算在醫院治好了,以後也不能打拳了。」
周方泰道。
「原來張之凡有道上的朋友,難怪得知自己做不了男人之後第一反應不是來求我治療,而是找人教訓我,脅迫我為他治療,這個李寒書和張之凡關係不錯,看來也不是什麼好鳥,今天我就教訓教訓這個巴猜,順帶賺了這五百萬。」
王恆心中想了想,然後對周方泰道:「周老闆,你的人馬上頂不住了,叫他認輸吧,換我上,等下你和這個李寒書賭一場大的,就什麼都賺回來了,至於這個巴猜,我也會讓他再也上不拳場。」
他不是什麼好殺之人,但巴猜太兇殘了,對付這樣的人,只能以暴制暴了。
「王先生,殺雞焉用牛刀,我去和這個泰拳高手巴猜過幾招。」鐵手道,他也是個好武之人,心中也是蠢蠢欲動。
「這個巴猜有點本事,鐵手,你未必能戰勝他,還是我去吧。」
王恆卻是道,他只是稍微看了一眼,就知道這個巴猜有名家級別的實力,而從身體硬度上來說,巴猜比鐵手更勝一籌,因此他沒想讓鐵手上去冒險。
如果是其他人這麼說,鐵手肯定不服,他也是成名的大高手,還未戰就認輸的事情他是絕對不能做的,但王恆在他眼中是高人,他也就相信了王恆的話,沒再說什麼了,他細細觀察巴猜的步伐移動和進攻的路線和招數,還真覺得自己未必能拿下這個泰拳高手。
周方泰也沒有猶豫,讓拳賽的主持人兼裁判宣布「過江龍」認輸,巴猜獲得了第九場勝利。
隨即,李寒書和張之凡一起向王恆和周方泰走了過來。
張之凡沖王恆冷笑了一聲,李寒書則是對周方泰道:「「周方泰,未戰先怯,看來你是真的是認輸了?我還以為你的拳場有什麼高手,原來都是草包,我看你這地下拳場沒必要開下去了。」
「我當然不會輸給你,先讓你的人休息一下,等下我出戰。」王恆給周方泰使了一個眼色,然後道:「周老闆認為一場就賭兩百萬沒什麼意思,等下這一場賭五千萬,你不會沒這個膽子賭吧?」
「賭五千萬?」這一下李寒書被鎮住了。
「沒錯,看來你連五千萬都拿不出來,那還來賭什麼?先前來的時候,咱們可是說好了,今天一賭到底,賭多大對方都不許拒絕。」
周方泰笑道,他完全沒有怪王恆自作主張和李寒書賭五千萬,因為他知道,只要王恆出戰,絕對獲勝,那麼他不僅可以贏回先前輸掉的一千多萬,還能賺幾千萬。
「不就是五千萬,賭就賭。」李寒書一下沒接話,但張之凡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