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頭輔導員聽到葉無缺的話,臉色突然連變,心中不由自主的發寒,審視著葉無缺。他越看越覺得葉無缺越是不凡,那份從容自信可不是一般人能夠裝出來的。
他心中一涼,暗暗後悔自己不該聽湯智淵的話而傻乎乎的出來當這個槍,不要真的踢到鐵板了就後悔莫及了。
他眼珠子一轉,連忙驅散眾人,繼續道:「這位同學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我只是路過看到你在毆打教官報了警而已。而且你這樣做確實給我們豐海大學造成了極其惡劣的影響,難道我說的不對麼?」
葉無缺不與他糾纏:「哼,正巧路過?你當所有人都眼睛瞎麼?我來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你在那裡了。那個混蛋在折辱豐海大學的學生的時候,你怎麼沒插手?這會兒跳出來犬吠,你可真是一條衷心的狗。
多說無益,或許明天你的辦公桌上就會收到辭退信,至於警察的話我可以等。我倒要看看,這世上還有沒有講理的地方。」
金盛吩咐一名保鏢跟上被打昏的教官,自己給老爹打電話,讓他動用人脈,不能讓葉無缺進去。
「老大,都辦妥了。」金盛打完電話湊上來小聲說道,他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禿頂輔導員。
「好,禿頂輔導員好像不會有警察來了,畢竟這是一個『誤會』警察才沒有那份閒心呢。不過,我要去找一找湯智淵,您能告訴我他在哪裡麼?」
葉無缺輕笑著,並沒有什麼煙火氣,但饒是這樣,也讓禿頂輔導員心寒了。這一次他似乎真的踢得鐵板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湯智淵是誰我也不知道,這所大學裡面有好幾萬學生,我怎麼可能知道。」禿頂道,依舊在維護湯智淵。
因為,他也得罪不起湯智淵。既然已經得罪了葉無缺了,他就絕對不能再把湯智淵給得罪了。
「好,你不說也無所謂。他可是校董的兒子,知道他住處的人應該不少。那我就先走了,輔導員。」
葉無缺壞笑著拍了拍禿頂的肩膀,差一點一巴掌將禿頂給拍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金盛,幫忙找一下湯智淵的住處。這個混蛋,他出這麼陰損的招,不給他一點教訓我怎麼可能繞過他?」葉無缺一邊用濕紙巾細心給曲白秋擦手,一邊吩咐金盛道。
教官都被葉無缺給打暈過去了,那一群女學生自然也就解散了,有了這件事情,葉無缺是不會讓曲白秋繼續參加軍訓去了,本身那也是一件沒有意義的事情。
曲白秋對葉無缺極力維護自己而感動,但是卻為他的行為而感到擔憂,她不滿道:「無缺你太衝動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打人,這事情要是對方借題發揮的話,就不好了。
你不是答應過我不會輕易動手嗎?你的力量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住的,萬一你一失手惹出什麼禍事來怎麼辦?還有,別人不了解我,你還不了解我麼?這點強度對我來說也不是很難……」
葉無缺心疼的揉揉曲白秋的手,嘆氣道:「白秋你難道沒有看出來麼?那個尖嘴猴腮的教官分明就是得了湯智淵的什麼好處,他這麼針對你,就是要逼我出手,讓我動手打人,然後就跟那個禿頂說的差不多,他再興風作浪,把我趕出豐海大學。
只要我不出手的話,他就會一直相辦法逼我出手,我絕對不會讓別人折辱你的,難道你要讓我看著你被人騎到脖子上才動手麼?不,我不可能忍住,不要說我身負武功了,就算是沒有也不可能忍得住。
一個男人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的話,那麼他就不能算是個男人。再說,我不會有什麼事情的你就放心吧。
另外,這軍訓已經沒有必要參加了。金盛說要跟你合作,讓你當明星,你考慮一下吧,要是覺得可以的話就去吧。」
曲白秋認真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會斟酌,另外她苦悶道:「對不起,都是因為我……」
「哎呀,有你什麼事兒呢?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我現在就是那個懷璧的匹夫,你就是我的和氏璧,我當然不願意放棄我的『和氏』璧,所以只有跟覬覦它的人戰鬥了。沒事兒的,我不會有事,我們先送你回去休息吧。」
葉無缺寵溺憐愛的抱了一下曲白秋,這麼多人看著,曲白秋很不好意思,臉紅紅的。
「他就是『軍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