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在你身上,痛在我心裡。
曲白秋手中的針縫合著葉無缺身上的傷口,她動作很輕柔,葉無缺也從來都沒有喊過半句疼,可是曲白秋知道葉無缺很疼。
葉無缺沒有說話,聽著曲白秋壓抑的呼吸聲,越發的沉默了。
他能過做的只是儘量的不要表現出疼痛來,不要讓曲白秋擔心,但針尖刺穿血肉使冰冷刺痛的感覺也讓他肩膀的皮肉不由自主的微微發顫。
這和意志無關,是肌肉痙攣。
不過,這一次的槍擊事件也讓他重新認識到了自己的能力的不足之處。
自從他學武有成之後,自信心爆棚,甚至很多時候連最基本的警覺都沒有了。因為他習慣了自身的強大,這種源自自身強大的盲目自信,讓他疏於防範。
但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現在的他還是不夠強大,已然有很多的力量能夠讓他受傷,甚至是死亡。
這一次的遭遇,給他敲響了警鐘。
即便是武道後天中星位,也已然不是鋼鐵槍彈的對手,這種武器依然有可能讓他斃命。
不過,∮⊥ding∮⊥diǎn∮⊥小∮⊥說,.⊥.o≈他只要保持足夠的警惕的話,依靠自己強大的意識意志,還有自身力量速度完全可以在一定範圍之內躲開子彈而不受傷。
「白秋,讓你擔心了,答應你以後一定會小心的。我答應你無論多麼的危險,我都會回到你的身邊的。」葉無缺認真的道。
他伸出一隻手,覆在曲白秋的小手之上,那隻小手是那樣的柔軟,怯怯的,讓人忍不住要去呵護。
「嗯,記得你的承諾哦!」
曲白秋面前的擠出一絲微笑,兩人額頭抵在一起,靜靜的相擁而坐,一切盡在不言中。
兩人呆在一起,說著知心的話兒,這讓葉無缺想起了在眉山的夜晚,兩人也常常這樣相互依偎在一起乘涼、看星星。
不過,這時候總是有唐豆豆或者金盛去搗亂。
現在想想,時間過得真快啊。
之後,曲白秋回房間去睡,葉無缺在沙發打坐練功直到凌晨三diǎn多才休息。
翌日清晨,紫氣東來之時,葉無缺再度甦醒,借著晨間生氣而修行,打了幾套五禽戲煅體拳法。鶴形優雅,虎戲威猛,猿形靈巧,一招一式皆透著一種自然之美感,但卻不乏陽剛之像,動如火急如林。
不過,他害怕吵到兩女休息,因此很小心,並沒有什麼聲音。
這時候臥室門開的聲音傳來了,葉無缺想起了曲白秋讓他做早餐的事情,現在時間剛剛好。
他收氣平息,眼珠子轉了轉,躡手躡腳的準備去廚房,還想著要是出來的人是曲白秋的話,就上去「偷襲」一下,來個早起的無傷大雅的小玩鬧。
短髮!是江靜白,好失望啊。
葉無缺看到是江靜白後,收起了動作,心中稍微有些失望。他對江靜白可不敢亂來,要是被她一聲尖叫驚擾起曲白秋的話可不好解釋。
「靜白學姐早啊。」葉無缺打了一聲招呼。
「啊呀!」江靜白聽到聲音連忙轉過身,雙手環胸,滿臉驚恐的喊道:「啊,怎麼會有男生在宿舍?你是誰,怎麼在女生宿舍里,快diǎn出去,快diǎn滾。」
江靜白認出了是葉無缺,停止了驚叫,清醒了過來,昨天的記憶湧上心頭,明白了為什麼葉無缺會在這裡。
昨天晚上她喝斷片了,習慣性的以為自己的原來的宿舍裡面呢。
葉無缺被江靜白的一陣驚叫嚇得一愣,保持著打招呼的動作僵在那裡,見江靜白平靜了下來,他才拍著胸口無奈道:「靜白學姐你不用這麼大的反應吧?搞的好像我是個偷入女寢室的變態色狼一樣,現在清醒了diǎn沒有?
對了,你昨天晚上喝醉了,今天頭疼不?要是疼的話,來我給你揉揉。還有,你抱著胸幹什麼?你穿了睡衣了,我又沒有透視眼看不到的。」
江靜白紅著臉,鬆開了手,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眼背後的臥室,要是打擾道曲白秋休息的話就不好了。
她還要去訓練呢,每天的訓練量很大。
「葉無缺對不起,我昨天晚上喝斷片了給忘了,沒有嚇著你吧?」江靜白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