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陽把這邊的情況在電話裡頭跟賴老說了一下,還請賴老幫他查一查資料,這七怨養靈**到底怎麼回事。
&極經世》上只是簡略提了一下,並沒有太詳細的敘述。
事情並沒有完結,務必要找到那個神秘黑袍人才行。要不然,七怨養靈**還會繼續害人。
要是被這個神秘黑袍人用七怨養靈**將鬼靈養的過分厲害,到時候很多人都要遭殃。
易經協會也好,特別管理處也好,對這類邪修的抓捕向來不遺餘力,就是因為邪修的破壞力太大。
王陽一直在回想之前跟那個神秘黑袍人隔空過招的情形,過濾所有疑點。
這傢伙不是一般的狡猾,層出不窮的手段,不像是一個散修應有的水準。難不成出身名門大派或者相師大家族?
很有可能!這傢伙整個過程一直在小心掩飾,王陽甚至感覺他還沒有盡全力,這不是他全部的實力。
他出道以來,遇到不少兇險,還是第一次遇到讓他這麼趕到頭疼的。
薛鶴有電話打進來,說是這邊之前陷入普惠和尚橫死的嫌疑,現在算是洗脫了。然後靈雲寺那邊請他們過去一起想想辦法,能不能招魂,超度普惠和尚。
王陽雖然跟普惠和尚素昧平生,第一次見面普惠和尚已經是一具屍體,但聽說普惠和尚生前有不少善舉,也是心有戚戚焉。畢竟普惠和尚的地魂應該還在那神秘黑袍人養的鬼靈那裡,不知道能不能招魂成功。
不管怎樣,他也應該走一趟,算是為普惠和尚做點事情。
靈雲寺,此刻愁雲慘澹,哀鴻一片。
寺內二十餘名僧眾都聚在一起為普惠和尚誦經,方丈普慈大師親自招待他們。
聽薛鶴說起那六怨養靈**,普慈大師也知道,恐怕這次招魂很難成功,長嘆一聲,神色悽苦。
沒想到,普惠和尚一生行善,落到如此下場,只怕連轉世投胎也不行。
坐在廳堂之中,聽著身邊的梵音陣陣,王陽心中一片安靜,在一個蒲團上坐了下來,靜靜聽著誦經的聲音。
忽然,他心頭一動,想到神秘黑袍人念法咒時的怪異腔調,並不是口音問題,而是節奏韻律問題。
對方想要掩蓋的,恐怕就是這個。
念法咒時會不由自主的帶著誦經時的腔調,所以要拼命掩蓋,不想讓人發現他是個和尚的事實。
他靜靜坐著,耳邊聽著普慈大師跟薛鶴商量事情,心神卻沉浸在了僧眾的誦經聲中。
人說話的聲音是無法改變的,要麼就是通過各種辦法遮掩。
他同時也在看著每一個和尚的面部表情,感應著對方是否有情緒的變化。
他就不信真有那麼好心理素質的人,這樣還能做到坦然自若。
不過,看了一圈都沒有什麼收穫。
他忍不住坐到普慈大師身邊,悄聲問道:「大師,你們寺廟的人都在這邊嗎?有沒有不在的?」
普慈大師一愣,「有倒是有一個,早上跟我說有急事,回gx省老家了。怎麼?可是有什麼發現?」
他神情緊張起來,「難道是跟普惠的死有關?」
他當然知道王陽不會平白無故的問這個,顯然是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
王陽點頭道:「很有可能,能不能帶我去他住的房間看看?」
普慈大師神情嚴肅的點了點頭,帶著王陽他們出去。
一邊走,還一邊說道:「這個懷遠和尚是gx人,來我們寺廟快十年了。當初餓暈在寺廟門口,被我收留。在寺廟裡幫工,做了五六年。他是個結巴,念經口齒不清,所以他平時也不出去參加各種法事,只在廟裡面待著,所以外面人很少知道有這麼一個人。」
王陽再次皺起眉頭來,那個神秘黑袍人可是口齒很清楚的,除了念法咒時可以含混不清,腔調怪異,說話還是很正常,難道不是同一個人?
他壓下心頭的疑問,跟著普慈和尚來到寺廟的後院。
這邊屬於寺廟最偏僻的角落,有幾塊泥土地種著蔬菜,旁邊就是雜物房,以前旁邊還養過豬,一股腐臭的味道撲鼻而來。
空氣中還有雞屎味道,懷遠和尚的房間門口就搭著一個雞棚,還有兩隻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