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寧天翔不經意的瞄了瞄他的下體,甩了甩小剪刀,驚得王老三一機靈,「真的不認識,我們幾個都是在社會上混的,平時就靠替別人看看場子收收債,幾天前有個外地來的青年找上我們,給了我們十萬塊錢,讓我們負責監視你,定期將你的一舉一動向他匯報,但那人是誰,我們真的不知道呀。」王老三快哭出來,同時將那青年的八倍祖宗罵了個遍,怎麼能讓自己去惹這麼個煞星。
「既然你們對我一點價值都沒有,那還留著你們幹什麼。」寧天翔長身而立,渾身爆發出一股煞氣。「你要幹什麼?」王老三雙目充滿驚恐,早失去原先的淡定,身體拼命的往後移動,留下一道血痕。「殺了我們,警察會很快找到你的,到時你也好不了。」「威脅我?就你們這些混混竟用警察來威脅我。」寧天翔滿臉的不屑,右腿猛地踩在一名壯漢的膝蓋上,咔嚓一聲,骨骼斷折,那壯漢疼的不停地翻滾,悽慘的哀嚎著,「出來混總是要還的。」「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王老三雙手不停的擺動,臉色慘白,說話磕磕巴巴,「我是說你沒必要為我們幾個渣滓給自己帶來麻煩。」
「呵呵,承認自己是渣滓,看來還有點自知之明,留下你們幾條狗命不是不可以,但總得有個理由吧。」寧天翔彈了彈指頭,輕輕的用小剪刀修理著指甲,其實剛才純粹是嚇唬他們,殺人?在這個法律社會裡,那可是天大的事,丟掉工作不說,還會給自己帶來牢獄之災,但對這樣的混混,不下點猛地,對方是不會低頭的,他們稟行的是弱肉強食的法則,見效果達到,寧天翔也就借坡下驢。
「這?」王老三與那幾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最後一咬牙,「我們幾個雖然都是些不入流的貨色,但也有一些餬口的本事,這樣大哥,以後您要是在這一帶遇到什麼麻煩,只要知會一聲,保證給你擺平。」「我還用你們給我擺平呀。」寧天翔隨手將幾人錯位的關節個接上,「給我說說那青年的情況。」「那青年歲數不大,那就二十六七歲,長得白白淨淨,挺斯文的,戴著一副無框的眼鏡,總是笑眯眯的,但下手可狠,和大哥你有一比。」「嗯?」寧天翔斜視了他一眼,嚇的王老三一縮脖,給自己一個大嘴巴,「說錯了,那傢伙也會功夫,一個照面就將張胖子揍倒在地。」說著指了指那紋身的壯漢。
「咦。」寧天翔陷入沉思,在自己的記憶力好像沒有這個人的印象,是誰呢?「你們是怎麼聯繫的?」「自從那次交易以後再沒見過面,平時都是他主動聯繫我們,而且每次用的都是公用電話。」王老三仔細斟酌著每個字句。」好吧,下次再和你們聯繫即使告訴我,這是我的聯繫方式。」寧天翔飛快的寫下一個號碼遞給王老三,「還有,以後不要再為非作歹了,要是再被我碰到你們幹壞事,就沒今天這麼便宜了。」「是,是,不敢,不敢。」王老三幾人小雞啄米似的不住的點頭。
看看再沒別的事,寧天翔也急著返回醫院,快到巷口,王老三等人剛舒了一口氣,寧天翔突然轉身,「你們最好不要搬家,有空我會來找你們。」嚇得王老三等人差點又癱坐在地,「這主怎麼甩不掉了呀。」主要是寧天翔腦光忽然一閃,知道這些混混消息靈通,以後說不定還能用的著呢。
剛進醫院,還沒進自己的病房,護士小張氣喘吁吁的跑過來,看見寧天翔眼睛一亮,「寧哥,你去哪了,總算回來了,劉澤凱正在揪著院長不放呢?」「怎麼回事?」寧天翔一愣,心說這二世祖又發的哪門子瘋。「是,是劉大天病情突然惡化。」小張急忙將情況簡單介紹一下。「怎麼會?」寧天翔臉色一變,往劉大天的病房衝去,「等等我,」小張在後面小跑緊跟。
此時劉大天病房外已經亂成一鍋的粥,劉澤凱橫眉倒豎,怒氣沖沖的揪著范昌明的衣領,「死胖子,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不是自詡神經學方面的權威嗎?我父親怎麼一回事,我看你們就是一群騙子。」右拳掄起,狠狠地搗在范昌明的右眼上,范昌明可倒了霉了,眼鏡被砸落在地,右眼青腫,起了一個大包,嘴中不停的喊著,」劉經理,你聽我解釋,聽我解釋。」「解釋你個頭。」劉澤凱怒火中燒,又是一拳,范昌明重重的栽倒在地,轟隆一聲,醫院好像晃了三晃,急忙在地上亂摸索,半天總算找了已經斷了一個腿的眼鏡,慌忙戴在眼上。被劉澤凱一把又揪了起來,「你今天要不給我
第11章 迷霧重重澤凱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