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突然一道身影閃電般飛射而來,一隻手如鉗子般緊緊扣住潘世強的咽喉,正是寧天翔,本來以潘世強的身手,不可能這麼容易被擒住,但他對自己的飛弩陣太自信,以為對方早就被射成篩子,所以放鬆了警惕,此時塵土漸漸散去,潘世強不可置信的望著眼前的情景,葉飛三人完好無損,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而自己的手下卻倒了一地,身上或多或少的插著飛弩,有的當場斃命,有的不停的哀嚎。
「你是怎麼做到的?」潘世強如見鬼似的看著寧天翔,雙目突出,內心產生了深深的恐懼,旁邊的人也不斷的後退,這還是人嗎?「呵呵,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寧天翔冷笑一聲,原來當飛弩射來的時候,寧天翔忽然想起以前學過的一門掌法,名為八臂掌,此掌法講究的速度,如同八個臂膊在掄動,不停的將飛來的弩箭抓住再倒射出去,本來以寧天翔的初衷是將後面的弩箭碰撞掉,可是太多了,所以有部分難免在縫隙中射到旁邊的人群,好在寧天翔知道這些人都是些窮凶極惡之徒,所以也沒有多少的負罪感。
「我們是不是該好好的談談」寧天翔面帶微笑的看著潘世強,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和藹可親,可是在潘世強的眼裡如同魔鬼的微笑。「你休想從我這得到一點的消息」潘世強雖說內心驚恐萬分,可當著自己這麼多手下的面,不能掉架子,失了自己的威信,所以嘴巴還是故作強硬。「咦,還挺硬氣」寧天翔手指微微收攏,潘世強臉色漲紅,四肢不停的撲騰,如溺水一般「寧兄,還請手下留情」葉飛急忙上前一步。
「怎麼?你還要為他求情?我記得你不是個心軟的人」寧天翔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葉飛。「寧兄誤會了,他可是殺害我師爺的兇手,對他我恨不得挫骨揚灰,可是信物還在他手中,殺了他我們上哪去找?」葉飛還真怕寧天翔一失手掐死潘世強,那對於找信物尋找就變得渺茫了,因為葉飛知道信物對潘世強也好,對自己的師傅也罷,都太重要了,關係到誰是正統的問題,因此潘世強肯定會很謹慎的藏在某個地方,並且以他的性格,絕對不會告訴別人。
「這麼說他還有用處?」寧天翔微微一笑將手鬆開,其實他也沒真想要潘世強的命,還要靠他查出殺害姚一貴的兇手呢,還沒等潘世強喘口氣,寧天翔一個鞭腿猛地抽在他的膝關節,潘世強啊呀一聲栽倒在地,「交給你們了」,寧天翔拍了拍手,退到一邊。葉飛兄妹倆則上前一步,李小梅右腳狠狠地踏在潘世強的胸膛上,「說,我們斷刃門的信物在哪裡?」「臭丫頭,把你的臭腳移開」潘世強啐了一口,心中死的念頭都有了,剛才還好,畢竟寧天翔武藝高強,世間少有,自己敗在他手裡也沒有多丟臉,可如今被一個小丫頭踏在地上,傳出去以後自己還怎麼混?雖說潘世強臉皮很厚,此時也滿臉通紅。
「都成階下囚了還這麼嘴硬,真不愧是師伯」李小梅右腳猛的一用力,使勁往下一碾,咔嚓咔嚓,剎那間,潘世強不知斷了多少根肋骨,臉上冷汗直流,寧天翔暗自嘆息一聲,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李小梅的狠勁寧天翔可是領教過,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其實性情狠辣
「好了小梅,給他點顏面吧,畢竟從嚴格意義上說他還是我們的師伯」葉飛有些不忍,作為男人,他知道男人最重要的是面子,今天潘世強已經顏面盡丟了,如果再繼續折磨下去,說不定會含羞自盡,「哼,看在師兄的面上,今天就饒了你」李小梅把腳移開,提著鞭子退到一邊,雙目冷冷的掃了一圈,嚇得眾人禁不住後退,同時不自主的雙手護住前胸,被剛才李小梅的手段嚇住了。
葉飛緩緩彎下腰,蹲在潘世強的身前,和顏悅色的說道:「師伯,你老人家何苦呢?看得師侄都有些心疼」「小子,少在老子面前貓哭耗子假自悲,這招老子都幾十年前就玩過了」潘世強不停的咳嗽,鮮血沿著嘴角流出。「嘖嘖」葉飛砸吧了兩下嘴,「我知道師伯是老江湖了,我在您老人家面前確實有些班門弄斧,可是你應該認清現在的形勢,你不過是案板上的魚肉,我只要動動手指頭,你知道後果的」「小子,你威脅我,你以為我是嚇大的,告訴你,大風大浪我老人家見多了」潘世強想站起來,可是折騰了幾下也沒成功。
「師伯,你就別做無謂的掙扎了」葉飛用手輕輕的在潘世強的胸前一摁,潘世強哎呀一聲,又四肢朝天栽倒在地,額頭布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