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警察離開了之後,景颯便給嚴少打了一個電話,於是嚴少很快就為景颯,凌地,彪子三個人在香港安排了一個新的地方居住,而且基於嚴少的關係,凌地的房間裡所有帶血的東西都被重新更換了,而且酒店上下,對於此事,閉口不言。
不只如此,就連凌地,彪子兩個人所需要各種傷藥,消炎藥,也是景颯列出來單子,然後由嚴少派人送過來的。
當天夜裡,凌地與彪子兩個人便先後的清醒過來了。
凌地看著景颯感嘆,真是沒有想到,那套金針,自己雖然沒有拍成,但是景颯卻還是救了自己。
不過,對於那個黑衣人的身份,凌地卻是閉口不言。
既然凌地不說,那麼景颯自然也就沒有問,畢竟每一個人都有些不能為人所知的事情,而且景颯也知道凌天,凌地他們應該都是屬於一個組織,而那個組織應該也是機密,也就是說,自己如果真的知道了,反而倒是不好了。在這個情況下,好奇心是絕對要不得的。
當第二天,景颯被嚴少接走,繼續去給汪靈慧治療的時候,彪子卻開口了。
「我說兄弟啊,你怎麼不和小颯說呢?」彪子不解。
「說什麼?」凌地直接白了彪子一眼:「你也知道咱們是做什麼的,咱們做的那些事情,都是高度機密,能說嘛?」
對於凌地的反問,彪子卻不以為然:「我又不是讓你說那些事情,我的意思是,你應該把那個傢伙的身份說些景颯,讓她也多些防備啊,我想,那些人,這一次沒能殺了你,只怕還是採取下一步的行動,而且這一次如果不是因為你的心臟長了比正常人偏一點的話,那麼只怕你這一次也就徹底交待了!你總不好意思看著小颯為你受連累吧?」
「當然不會了,以後小颯的安全,我會注意的,這一次她是為了救我,我絕對不能把她也拖進這潭渾水裡!」凌地認真地道:「一來,她可是凌天託付給我的人啊,二來,她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我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自己的救命恩人出事兒啊!」
「呵呵!」看著凌地那副一本正經的樣子,彪子不由得笑了兩聲,這不笑還好,一笑就帶動著傷口又疼得彪子扯著嘴角吸起氣來了。
「活該!」凌地很沒有同情心地道。
「你別淨說我了,等到傷好了,你與小颯還是儘快回大陸吧,然後你暫時先不要與小颯接觸,那樣的話,一時半會兒那邊的人,還不會查到小颯的身上!」彪子想了想又道。
「嗯,這些不用你說,我也知道的!」凌地鄭重地點了點頭。
「嘿嘿,我說你小子,對小颯還是挻上心的啊,怎麼了,是不是動心了?」彪子這個傢伙,一向沒有什么正形,看吧,說說話,便就又下道了。
「別胡說,否則的話讓凌天老大知道了,咱們兩個一起倒霉!」凌地瞪了一眼彪子:「你這張嘴巴啊,怎麼就沒有一個把門的呢?」
「怎麼沒有啊,你什麼時候看到過,我說過不該說的事情啊!」彪子說著,伸手摸出一盒香菸:「要不要?」
「你居然還敢抽菸,你不記得嗎,小颯離開的時候,可是說了,不讓動菸酒的!」凌地提醒道。
「唉,小颯?!」於是彪子那拿著煙盒的手就頓住了,然後想了想,終於還是一甩手,便將手中的煙盒丟到了一邊,然後自嘲了一句:「唉,我現在怎麼也混到,必須要聽女人話的地步啊!」
「沒法子,誰讓那個女人是你的救命恩人呢?」凌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