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庚今天酒喝的並不多,那個沈總很慷慨,對今天的事隱晦地表示了感謝不說,臨散局還在他手包里塞了兩沓百元大鈔。
其實在執法上稍微歪一歪,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大事。這種事他做的多了,他就是個認情不認理的人,官字兩個口,怎麼說都有理,而且我就這麼說了這麼做了,你奈我何。
說穿了,法律的不嚴謹和監督的缺失,給他創造了機會。
在張家的這件事上,他自認為並沒有什麼錯處,事情明擺著,地痞們堵了你的門,但也沒進你的倉庫啊,也沒有發生衝突,他可以管也可以不管。
至於態度嗎?沒辦法,就這脾氣。
在離家不到百米的地方他的車胎爆了。
他下了車,看著癟癟的前輪,心中一陣煩躁,他在車輪上踹了兩腳,回到車裡找他的電話。
「趙所長,在這涼快呢?」
趙長庚從車裡收回身子,看說話的是一個男孩,燈光下隱隱地有些面熟。
「車胎爆了。你是……」見可能是熟人,趙長庚熱情答到,並希望他能搭把手,這大半夜的找個人不容易。
「噢,這樣啊!不會是缺德事做多了,報應吧!」張楊幸災樂禍地說道。
「你……,小逼崽子,你誰家的孩子,滾一邊去。」趙長庚血向頭涌,恨不得過去踹那小子一腳。
「那個沈先生給你多少錢,讓你幹這缺德事?」張楊這是在詐趙長庚。
趙長庚立馬警覺了起來,他仔細打量了張楊幾眼,認出了他。
「你是張家的小兔崽子,很好,你爹媽沒白養你。」
他的意思是張楊為家長惹禍了。
說完,他不再理會張楊,在手機上按數字。
張楊開了透視,把幾粒冰球移進了趙長庚的手機里,但沒有替換任何物質。灼熱的電池立即將冰球融化,手機主板短路,冒出一股青煙。
手機忽然發生變故,嚇了趙長庚一跳,他抖手把手機扔到地上。
張楊看到他慌手慌腳的樣子「哈哈」大笑。
趙長庚用懷疑地目光看著張楊:「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