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司徒雪的動作,劉一九頓時就要崩潰了。
這尼瑪日子沒法過了,難道她不知道自己則是被逼的嗎?自己手腳都被捆著,即使想要幹這樣的事情,也是不行的呀,好歹自己還是一個受過教育的幹部不是?
怎麼能夠做這樣下流的事情呢?
司徒雪這妞是怎麼的?難道不知道害羞為何物?
「司徒,我這跟你可是無冤無仇的,男女授受不親……」當即,也顧不得大腿中槍位置傳來的疼痛,滿頭冷汗的劉一九對著司徒雪語無倫次地喊道。
其他的女兵見到司徒雪這動作,都是羞紅了臉,不過沒有人出言阻止,劉一九居然落到了她們手中,雖然一開始的時候她們說過要彈劉一九這噁心的玩意兒,但是真的面對這樣的機會,她們沒有人會在意的。
現在所有人都是把頭扭向一邊,不去看這羞人的事情。
她們可不認為司徒雪會真的下手傷害劉一九,估計也是為了報復,只不過這個報復實在是太羞人了。司徒雪跟劉一九之間的事情在整個訓練營裡面可是有著眾多的版本流傳,據說這兩人還有婚約什麼的,具體什麼傳出來的,沒有人知道。
聽到劉一九的話,司徒雪羞紅的臉上頓時一寒,「你還知道男女授受不親?當初你騎在我身上你怎麼不說?你捏我胸的時候怎麼不說?現在跟我談這個?」
「那都是意外……」劉一九要哭了。
他已經感覺到了刀鋒上面傳來的鋒利以及冰冷。
簡直就是要死了。誰特麼的給這些訓練都沒有完成的女兵配備的這些開了刃的軍刀的?以後一定得好好地整頓一下這個事情,這簡直是要了人的老命了。傷了同樣參訓的戰士怎麼辦!
也不得不說劉一九的神經粗大,這會兒還能去想以後。
「意外麼?意外地捏了兩下?」司徒雪這會兒的臉上已經是扭曲了。咬著銀牙對著劉一九問道,「你不會說是要幫我檢查一下吧?」
「……」劉一九無話可說,那根本就是下意識的動作。
現在沒法解釋,這女人也絲毫羞恥都不顧,更要命的是,被司徒雪溫熱的小手握著的劉一九小兄弟開始充血,顯然是要扯旗了……
這是要作死的節奏。新中國第一個人為製造的人妖難道馬上就要出現了?
司徒雪顯然也是感覺到了手中那噁心玩意兒的變化,她只不過是為了嚇唬劉一九。但是眼前這樣的情況,她根本就不知道,對於男人的身體,即使她是護士。也不是絕對的了解,或者說,對於男人的生理不是非常了解更加合適。
關於護士的東西,她沒有學多少,倒是對於打仗什麼的非常喜歡。
扯旗的小兄弟被冰冷的刀鋒割了一下,瞬間就老實了,劉一九已經不再說話,司徒雪見嚇唬不了劉一九,直接狠狠地捏了一把。然後把劉一九用一隻手就翻身過來了,讓他的某處感覺到了地面的冰涼以及濕潤。
長嘆了一口氣,劉一九感覺到手中的繩子被割斷了。也顧不得翻身,急忙把自己的**提了上來,然後在把前面褲子的拉鏈給拉好。
一世英名是徹底地被毀了。
想要爬起來,卻牽扯到了大腿上面的傷口,冷汗唰唰地冒了出來。
司徒雪並沒有離開,而是在一邊羞紅臉。眼神卻是複雜無比,見到劉一九撲在地面也不翻身也不動彈。頓時就在劉一九的傷口附近給踢了一腳:「你占了我便宜,必須跟李銳離婚,娶我,否則,我會讓你成為新中國第一個太監……」
司徒雪丟下這句話之後,就讓疼得倒吸涼氣的劉一九要哭了。
別說他是真的愛上了李銳,就是沒有,哪怕是不結婚,或者找個鳳姐那樣的女人,都不能給司徒雪結婚的,家有悍妻,這日子還能過得了否?答案顯然是肯定的。
「不可能!向*保證,我絕對不會幹這樣不地道的事情……」
劉一九忍著痛,咬著牙對著轉身離開的司徒雪說道,「哪怕是打光棍,我都不會娶你……」
聽到劉一九這咬牙切齒的聲音,司徒雪轉瞬就停住了,然後轉過身來,銀牙咬著下嘴唇,滿臉再沒有一絲的嬌羞,而是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