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熊自然是不可能如實相告的,除非是他真的不想要命了。
所以此刻當聽到許銘遠的話語之後,大熊不由得輕輕的搖了搖頭,開口道:「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只是一些皮肉小傷罷了。」
說到這裡,大熊不由得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卻是因為說話的時候牽扯到了傷口。
見到大熊不說,許銘遠也多少有些無奈。他不由得是轉過頭,將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大哥,想要詢問許木。
許銘遠很清楚,若是說誰最清楚大熊身上的傷勢,肯定是自己大哥無疑了。
想到這裡,許銘遠不由得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要詢問一些什麼。但是還沒有等他的話語說出口,唐瀟便已經是開口發問了。
「許銘遠,這一次刺殺琉璃的任務,是你接取的?」
「你他媽誰啊?」許銘遠不由得眉頭一皺,這會毫不客氣的問道。
雖說是唐瀟將他從警察局裡面帶出來的,但是對於唐瀟,許銘遠的心裡可是沒有絲毫的好感。
在許銘遠看來,唐瀟就是屬於那種聽命於自家大哥的手下罷了。更為可氣的是,明知道要接他出來,竟然連一個車子都沒有準備好,試問,許銘遠又怎麼可能對唐瀟有什麼好臉色呢。
當他聽到許銘遠的話語,許木的臉色不由得就是一變。可是這會的他,卻無法開口對許銘遠解釋什麼,只能是不停的對許銘遠使著眼色。
只是很可惜的是,許銘遠似乎是沒有看懂自己大哥所使的眼色一般。
唐瀟這會並沒有任何生氣的表現,只是望著許銘遠,依舊是詢問著自己方才所問的問題。
「我的話你沒聽明白麼?那我再說一次,刺殺琉璃這個任務,是你接取的?」
「罵了隔壁的。」許銘遠眉頭一皺,便打算衝過來,給唐瀟一個好看。
但是還沒有等他有什麼動作,唐瀟便已經是直接抬起手,毫不客氣的一個耳光,扇在了許銘遠的臉頰上。
唐瀟在修習了九極真魔錄之後,力氣是何等之大,即便這會沒有使出全力,但也依舊不是許銘遠能夠吃得消的。
卻聽的許銘遠猶如陀螺一般,整個人在原地打了個轉,隨即直接摔到在了地上。
當見到這一幕,許木的面色又是一變,不過顧忌在唐瀟的緣故,所以此刻的許木並沒有任何的動作,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仿佛是從頭到尾都沒有看到自己的弟弟被唐瀟打了一個耳光一般。
「你,你竟然敢打我。」許銘遠只感覺到天旋地轉,待到摔到在地上之後,許銘遠這才是明白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的右手捂著自己火辣辣的臉頰,臉上充滿了不可思議的神色,緊盯著唐瀟。
「我看你是有些糊塗了。而且耳朵還不好使,所以給你一耳光,讓你清醒一點。現在,能告訴我答案了?」唐瀟這會淡淡的看著倒在地上的許銘遠,那副樣子,就仿佛是在看地上的螞蟻一般。
許銘遠就算是個傻子,這會也是已經察覺出些許的不對來了。
畢竟,以往碰到這種事情,自己的大哥肯定是會站出來,給自己討一個公道的。
可是現在,自家大哥竟然是呆愣愣的站在原地,一副熟視無睹的樣子,顯然是在顧忌著眼前的這個從警察局裡面接他出來的男人。
想到這裡,許銘遠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將心中那有些震驚以及憤怒的情緒壓抑了下去,緩緩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不錯,任務的確是我接取的。」
「發布任務的是什麼人。」唐瀟可不會管許銘遠心中的想法到底是什麼,這會居高臨下的望著許銘遠,又是說道。
許銘遠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瞥了一眼站在唐瀟身後的許木。
這會的許木低著頭,什麼表示都沒有。
然而許木這種什麼都沒有的表示,卻已經是給許銘遠說了一個信號。
所以此刻的許銘遠根本就是不敢有任何的猶豫,連忙是一五一十,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全部與唐瀟講述了一遍。
「發布任務的人我並沒有看到。我能夠接取這個任務,是在一個殺手網站上面接取道的。」許銘遠哪裡敢有什麼猶豫,直接將當初接取任務時候的事情,一五一十沒有任何隱瞞的與唐瀟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