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慢慢的走向他手下的兄弟的方向,他看到有一個男人背著他,應該就是他把自己的人給打了,於是走上前,直接用一隻收搭在了張峰的肩膀上,他剛要開口,張峰就回過頭來。
張峰這一回頭,可是把柱子給驚呆了,他半天沒有緩過神來,眼前的人不就是他的好兄弟張峰麼,他回來了自己竟然都不知道。
「柱子,好久不見啊,你還真行啊,勢力已經龐大到光天化日就在商場橫行霸道了。」張峰看到柱子其實心中滿是歡喜的,可是他太失望了,沒有想到柱子竟然忘記了當初他立下的規矩,他走沒多久,竟然已經成為這個局面。
柱子聽到張峰的話,緩過神來,本來他見到張峰是非常開心的,可是沒有想到自己手下的人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而且還公然調戲的是張峰的未婚妻,看來這些人真是找死。
「你先生氣,現在我們就帶他們回去,你也一起吧,我不知道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但是本來我們都是按照你走之前的規矩辦事的。」柱子都已經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只能做給張峰看了。
柱子讓後面的人帶著這幾個畜生先回總部,他帶著張峰和白落雪坐一個車回去,一路上柱子一直想跟張峰解釋,但是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說,而張峰也一直不說話,氣氛真的是怪怪的。
本來那些小混混以為有好戲開場了,沒想到他們口中的大哥來了之後,見到張峰盡然漏出了害怕的神色,好像張峰才是老大一樣。
不一會的時間,車子就停在一處別院,柱子帶著張峰走了進去,然後直接進了一個房間,房間裡面有一根棍子擺在桌子上,是懲戒那些破了規矩的兄弟用的刑具,而桌子旁邊就有一張椅子,張峰也沒有走過去坐,直到柱子拉著他坐下。
張峰坐在那個椅子上,而柱子站在一旁,白落雪也坐在一個角落,那幾個小混混被帶了進來,看到坐在只有老大才能坐的椅子上,他們幾個都摸不著頭腦,頓時就懵了,不明白這是什麼情況。
「**,你們竟然敢調戲峰哥的女朋友,我之前就跟你們說過,這個地方我不是最大的,現在最大的就坐在那裡,你們破了咱們的規矩,那就別怪我下手狠了。」
柱子走到那幾個小混混的身邊,對著其中一個還在愣神的小混混,直接就一腳踹了過去,直接踹到了他的嘴上,然後那個小混混就開始口吐鮮血,叫都叫不出聲了。
柱子拿過桌子上的那根棍子,直接交給一個非常精壯的人的手中,對著他點了點頭,那個人拿著棍子,對著其中一個小混混就開始打了起來,外面很多的兄弟都在看著,也幫忙數著打了多少下。
那個人一開始疼的一直在嚎叫,叫聲就跟殺豬一樣,但是那個施法的人依然沒有停,知道打滿了七十棍子才停了下來,然後走向另一個人準備繼續打。
旁邊的那個小混混看見自己身邊的同伴剛剛被打的半死,皮肉都已經綻開,他馬上就開始大聲的求饒,一直在那裡磕頭,褲子已經因為害怕都尿濕了。
張峰沒有說話,一直在旁邊喝茶,這可不是他能左右的,規矩就是規矩,既然已經破了規矩,就應該得到處罰,當初他們進會的時候,就應該宣讀過這裡的規矩,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那個精壯的人沒有停下來,一腳就把他踹趴下,然後在他的身上開始揮舞著手中的棍子。不一會的時間就打完了,精裝的 那個兄弟一直沒有停歇,他已經都滿臉是汗,但是柱子和張峰沒有叫停,他就要繼續打。
大概又過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之後,懲戒這些小混混的事情終於完事了,柱子命令外面的弟兄把這幾個人給扔出去,以後都不能再進幫會,讓他們好自為之。
本來張峰以為事情這樣就結束了,喝了一口茶之後,沒想到柱子馬上站在門口的位置對著外面的兄弟大聲喊著。
「這幾個人是誰的手下,趕緊給我站出來。」柱子已經氣的夠嗆,他一天要忙很多事情,所以選拔了一個幫他管理幫會下面弟兄的人,這些人都是精挑細選的,剛才那幾個受罰的人,他連見都沒見過,這就說明,這些人肯定是最底層的。
柱子喊完之後,從人群中走出一個人,那個人低著頭,知道是自己管教無方,竟然惹了這麼大的禍,看來自己也要受到牽連了。
「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