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誰說一定要給你拿之前那塊木頭?我可從來沒有說過那樣的話!」楊映雄看到張峰驚慌模樣,心中怒氣明顯消了許多,大笑著坐在沙發上,不屑的看向張峰。
其他幾個大漢也是臉上帶著不屑之色:「切,不過一天時間,能夠學到什麼?我看這過來就是裝屁來的,一會兒就輸的回家去找媽去了!」
「那要是那樣的話,還不如現在就回去找媽呢,這樣也許輸的還沒有那麼慘,不至於太丟人啊!」
「哈哈,說的好,一點錯都沒有!」楊映雄很滿意自己手下說的話,不由大笑著拍手。
黑衣大漢急忙笑著點頭哈腰,看著張峰的眼神更是充滿了鄙視,恨不得張峰現在就快點滾蛋了。
張峰也不生氣,仔細的打量著石頭,過了半響才說道:「這塊木頭我之前還真的沒有見過,這一天的時間我也沒有學習到什麼東西…」
「你要是現在認輸的話還來得及,現在滾出去,或許我一高興,就不開除你了,哈哈!」楊映雄攔過張峰的話,語氣裡面的不屑更加濃郁。
旁邊一個黑衣大漢已經走到了門口,伸手打開別墅的門,那意思已經不言而喻。
張峰挑了挑眉毛:「雖然我還真的學習到什麼,不過呢,我想對付楊長老已經足夠了,反正我們都是半吊子,就忽悠著玩唄,誰輸誰贏還能咋地,也沒有個評判不是。」
「你!」
楊映雄就怕別人說自己不行,不僅僅是女人,就是男人說他不行,都不好使!
「誰說我沒有評判,你以為我沒有準備?」楊映雄怒吼一聲,從沙發上直接站起身來,對著前方狠狠拍了兩下手掌。
從裡面的房間快步走出一個人來,張峰也不由順著視線看去。
來人是一個老者,一身白色唐裝,臉上皺紋深陷,不過雙眼卻炯炯有神,顯然是眼裡不錯的老者。
而這個老者,張峰還認識。
「袁老!」
張峰詫異的喊道,這老者不是別人,正是在華北大學號稱三大教授之一的袁老!
袁老也聽到張峰驚呼,嘴角不由划過一抹笑容來:「聽說你要和楊長老進行一場賭木是不是?我倒是也想看看你在嚴老的身邊到底是學到了什麼,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本事能夠拿走這塊木頭的錢!」
之前張峰和楊映雄已經打賭,一旦要是張峰真的贏了,那麼這木頭價值多少錢,楊映雄就如數給張峰多少錢,並且答應張峰可以參加古玩竟比大賽,若是張峰輸了,就直接被開除,以後不得踏入到學校半步。
張峰自然知道這個結果,苦練一天,張峰等待的也就是這一刻。
「我們什麼時候開始?」張峰沒有理會袁老,直接看向了楊映雄。
「你既然這麼想要退學,我現在就成全你,一天的時間,我看看你還能有什麼么蛾子!」
說完,楊映雄便對著旁邊的黑衣大漢揮揮手。
黑衣大漢立刻會意,伸手將桌子上面的托盤布打開,一塊褐色的直徑足有一米的樹幹呈現在張峰面前。
這樹木乃是一塊半木,兩邊都有斷層,而在斷層面處,根本看不到年輪痕跡,算層面的紋路也基本上全是絲狀斷射線狀紋路,看起來密密麻麻,極為縝密,卻也非常美觀。
張峰雙眼凝視樹木,而在樹木之上,一層層褐色的光圈閃耀而出,密密麻麻的鋪開來,仔細的看去,至少也有幾百到光圈。
「看來這樹木也應該是宋代留下來的產物,在那個年代,倒是曾經有過既有有名氣的樹木,穆桂英還曾經用過這樹木,與這上面樹木紋路也非常相似。」
張峰心中心思電轉,基本上將所有自己看過的各種各樣的樹木特徵和面前這樹木對應,最後卻出現足足十多種各種各樣樹木。
「怎麼?是不是看不出來了?你現在認輸的話還不至於輸得太難看,你現在可是大觀園有名的掌眼,這要是輸了的話,傳出去對你的名聲可不好!」
「就是,這萬一要是緣寶齋關門的話,傳出去連嚴老都會受到連累,到時候人家可會說,嚴老之前教出了王天元這樣的能人,而這到了晚年的時候竟然教出了你這樣的額廢物,也不知道是你不行,還是嚴老已經不中用了!」袁老在一旁也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