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峰收拾好東西,回到房間,想著今天巴頌的事情,感慨著世事無常,生命這麼的脆弱又渺小,同時又是這麼的神奇,如果巴頌不是一個信守承諾的人,他就不會已經病成這樣還來華市履行和張峰的約定。
那麼巴頌就不會遇到張峰,很可能他的生命就不會再有任何轉機,看來中國之行真是巴頌的福報,經過這些事情對張峰的感觸也頗深,他也不再糾結紫金匣子的事情,只不過難為何軒還替他惦記著,剛才聽到何軒的話,張峰心裡確實小小的感動了一下。
不過張峰已經決定,就算找不到第三個紫金匣子,他也不會再有什麼遺憾了,有些事情都是命中注定的,就像他能有今天的成就,也是十年前的自己萬萬想不到的。
想到這裡張峰似乎腦袋通順了不少,張峰想著現在只要把店鋪的事情打理好,公司步入正軌,人生也要開始及時行樂,何必去強求一些事情,讓自己活的那麼辛苦,多些時間陪陪父母,和朋友在一起,反正他的錢已經夠他揮霍好幾輩子了,他還圖什麼。
只是要找個事情去一趟苗族,了了心裡最後一樁心事才好,想著這些,張峰漸漸的進入了夢鄉,一夜無夢,放下心事的張峰睡的格外的香甜,第二天一早張峰特意跑過去和王宇他們囑咐一番,「別忘了今天中午我們一起去酒店替巴頌慶賀,小宇,找一家好點的餐館,有華市特色的,好好招待遠方貴客。」
張峰把昨天晚上從書房整理好的東西放上車,直接駛去緣寶齋。快到大觀園的時候,張峰遠遠的看著前面街旁有一個人的背影好像是丁久,張峰把車靠邊停著,打開窗戶喊著:「丁久,丁久。」
丁久正快步走去店裡,突然聽到有人叫他,回頭一看,竟然是張峰,丁久興奮的小跑過來,「張大掌柜,怎麼是你,這也太巧了。」張峰一看他氣喘吁吁的,說道:「上車吧,我載你一程,這裡不能停太久。」
丁久上了車以後,張峰慢慢往前開著,問著丁久,「你早上去店裡都是走路嗎?家裡離這裡遠不遠。」丁久略微緊張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道:「不遠,我就住在前面路口,早上都是走過去,順便當鍛煉了,平時老待在店裡也沒有什麼時間運動。」
張峰倒挺欣賞丁久這個人的,雖然看起來老實敦厚,可是做起事情來極為細緻,心思慎密,一點兒也不馬虎,資質雖然是先天的,可是勤能補拙,況且心地和人品是老天爺給的,通過之前的接觸他能感到丁久是一個可塑之才。
&幾天怎麼樣,大觀園內沒有什麼事情吧。」張峰和丁久閒聊著,以免丁久過於緊張,讓氣氛太尷尬,丁久老老實實的回答道:「沒什麼太大的事情,還和以前一樣,只是偶爾會有一兩個問上門的找我替他們看看東西,這也沒什麼關係,反正平時也沒什麼事情。」
他們這一行就是這樣,並不是每個店鋪都像緣寶齋那樣經常有生意的,很多店鋪都是要麼不開張,開張吃三年,而且開店鋪需要鋪貨,資金方面對很多店主來說也很有壓力。
&里生意還好嗎?你現在的店鋪是你自己開的吧。」張峰怕突然的變化耽誤丁久店鋪的生意,那樣就不是他想看到的局面了。
丁久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眼睛一直也沒正視張峰,侷促的看著自己的雙腳,「我哪有錢開店呀,這個店鋪是我表哥的,我畢業以後就在這裡跟著表哥學徒在店裡幫忙,後來自己能看店了,表哥也就不常過來了,他現在移民了。」丁久毫無隱瞞的和張峰說著他的事情。
張峰覺得丁久這個表哥還對丁久挺照顧的,表兄弟只見能有如此的信任,倒很難得,「看來你表哥對你非常信任,而且毫無保留的把自己的知識傳授給了你。」張峰突然有些羨慕丁久,如果當年有人拉他一把,他也不會走那麼多彎路。
&自小就被過繼給了大伯家,表哥對我像親兄弟一樣,我很感激他。」丁久低著頭說道,說完這句丁久沒有再說話,張峰這才知道,丁久原來是孤身一人在華市,不一會兒到了大觀園,張峰讓丁久幫他把東西一起搬到緣寶齋。
丁久來來回回替張峰搬了三四趟才把東西全部拿到店裡,張峰有意為難丁久,沒有提醒丁久叫店小二推車過來,丁久也實誠,還真任勞任怨一趟一趟的替張峰跑著。
到了店裡以後張峰和丁久說道:「你先回去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