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不抱而去抱那些窮光蛋的大學?
張鋼也附和著笑了笑,問道:「姜總,你喊我來不是就問這麼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吧。你要我做什麼?」
姜新圩說道:「我有一個想法,你看行不行?」見張鋼認真地看著自己,他繼續說道,「我們現在一時計劃不了多少項目,缺少項目統籌管理人員,不是嗎?而我們之所以缺少項目統籌管理人員,我認為是因為我們自己的原因,第一,我們沒有充分信任那些從前蘇聯過來的學者、專家,雖然嘴裡沒有說出來,但內心總有一個『非我族類,其心別異』的觀念,總希望把最重要的位置、最重要的科研交給我們華夏學者,不敢惟才是舉,這無疑束住了我們的手腳。我相信這成千上萬的前蘇聯科學家、專家中有高手,有卓越的項目管理人。」
張鋼默默地聽著,默默地想著,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飛訊公司對國外的專家有所提防,不僅僅是飛訊公司的原因,還有有關部門的原因。
姜新圩又說道:「第二,我們對這些前蘇聯學者和科學家不了解,最多就是看了一下他們的履歷,根本不知道他們有什麼特長,有什麼特殊的本事。那些人本身也有可能有顧慮,或者不想把他們最好的技術賣給我們,以至於人為地埋沒了他們的能力,我們也沒有得到可以得到的好處,至少好處沒有最大化。」
張鋼不解地問道:「那你準備怎麼做?安排他們當項目的一把手?這風險也太大了吧,你們飛訊公司研究的可是電信最前沿的技術,一旦他們將來回去……」
姜新圩搖頭說道:「這事沒有有關部門所擔心的那麼嚴重,因為電信技術一天天進步,我們開發出來的技術不可能比其他企業遙遙領先,我們的技術也就比別人的先進一年兩年的。其次,我們與這些人肯定會簽保密合同,他們受到合同的制約。最後,就靠我們豐厚的薪水留住他們了。」
「這些人一旦出國,一旦有老婆孩子在我們這裡,他們的心也基本在這裡,不會如我們所想的那樣死死惦記著他們的祖國。況且,他們對祖國的認同跟我們對祖國的可不一樣,他們都不知道自己的祖國到底是前蘇聯,還是現在的獨立國協國家。」
張鋼點了點頭,說道:「是啊,特別是那些獨立國協國家來的人,他們估計很困惑自己到底是屬於前蘇聯還是屬於現在的國家。」
姜新圩說道:「所以,我們只要真心待他們,他們說不定把我們國家當成他的祖國,至少可以把我們這裡當成第二故鄉。」
接著,他陰笑道:「古話說得好,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只要他們在我們生活久了,他們還會回到貧窮的母國去嗎?估計就算他想去,他們的老婆、兒子、女兒什麼的都不願意。」
張鋼有點狐疑地問道:「你是說……,好吧,在我問之前,你得向我保證,我的話你不會說出去,否則我就麻煩大了。」
姜新圩不解地問道:「什麼話,有這麼嚴重嗎?如果你不想說,就別說。我可以想你保證,我們現在是私下聊天。」
張鋼笑道:「反正這裡沒有第三個人,你就是說出去,我也會說我沒有說。……,我問你,你就斷定他們俄羅斯、白俄羅斯、烏克蘭什麼的,將來的日子肯定沒有我們好過?現在他們的經濟是困難些,但他們實行的是資本1主義國家那一套,在西方國家的幫助下,他們的經濟應該會很快超過我們吧?」
姜新圩樂了,笑道:「敢情你說的就是這些?呵呵,你擔心我說你崇洋媚外,擔心我說你思想落後?……,你的顧慮根本就是多餘,第一,資本主義並不是靈丹妙藥,現在經濟落後的資本主1義國家多了去了,全世界近三百個國家中,極大部分是資本1主義國家,真正富裕的有幾個?不要看到美國、日夲等二十幾個國家富裕,你就以為他們全是富裕,更不能斷定資本1主義就很牛皮。就算是發達的資本1主義國家,與我們國家相比,也牛不到哪裡去,他們只不過比我們先發展,他們的基礎比我們國家好。」
姜新圩可是重生的,知道後來的華夏發展得有多牛,所以說起話來自信得很。他接著說道:「至於說西方國家幫助俄羅斯等獨立國協國家,那更是不可能,人家西方國家可不是什麼好人,都只想挖別人牆角讓自己發展的自私鬼,他們不把俄羅斯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