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研究的領域或從事的技術五花八門,有的並不適合在飛訊公司工作,只是因為他們學歷高,曾經在各個領域有牛叉的經歷,就被east-jm銀行或投資公司收下了,然後塞進火車或飛機運到了飛訊公司。
因為專業不對口,不少人過來之後根本就沒有什麼機會領取飛訊公司的什麼科研項目,也沒有找到適合他們的工作,是真正的閒置。
可是,問題也就隨之而來。
姜新圩他們不在乎這些人閒置,不在乎花錢養著他們,但這些人本身在乎啊。
沒有項目,沒有工作,他們就只能領取基本工資,最多就是找基地那些分配進來的大學生,請他們接受自己的教學,讓這些學生學習技術,從而讓他們獲得一些額外收入。
可這些收入對他們來說遠遠不夠,至少不符合他們來這裡的預期,雖然他們領到的基本工資相對在國內絕對是天文數字,雖然他們現在住的、吃的都遠遠超過國內,但他們還是想賺更多的錢,想存更多的錢,或者寄更多的錢回家,更好地養父母、老婆和孩子。
更多的錢從哪裡來?自然是通過做項目、做課題來。
無論是來自前蘇聯的專家學者,還是來自華夏國本地的專家學者,他們都知道,只要負責一個項目、一個課題,甚至只要參與一個項目、一個課題,他們的收入就會噌噌噌地往上漲。如果項目順利完成,或者有超水平發揮,他們的收入就更多了。
他們都知道飛訊公司的老闆是一個大方的人,是一個崇尚金錢鼓勵的人。年紀輕輕的他一點也不吝嗇,做什麼都喜歡用金錢開路,遇到什麼技術難題,就是用錢砸!砸!砸!
一批人不行,換一批人再用錢砸,直到問題解決為止。
對於姜新圩砸錢的行為,這些前蘇聯科學家、專家真是又愛又恨。愛的是這些錢什麼時候能砸到自己身上,恨的是這些錢砸得自己還不痛,還應該狠狠地砸。
為了讓姜新圩用錢砸自己,他們就不斷朝基地領導要項目、要課題。
姜新圩問道:「你了解其他幾個基地的建設進度不?」
張鋼回答道:「看了這麼久的資料,也找人詢問了一些情況,各個基地的情況我總算知道了一些。京城的京城基地、北遼省的沈天基地、西川省的雙慶基地基本可以進駐專家了,但瓊海島的雙嶼基地、滬海市的浦江基地還需要一段時間。」
在此之前,飛訊公司只有建在湖東省省城雙州市的雙州基地,但隨著公司規模快速擴張,涉及的領域成倍增加,特別是因為前蘇聯解體後成千上萬的專家、科學家被east-jm投資公司和投資銀行招攬過來,一個小小的雙州基地根本容納不了這麼多人。
加上姜新圩胃口大,為了防止自己公司的技術完全掌握在外國人手裡而受制於人,也為了提高國內技術人員的技術水平,飛訊公司還通過各種辦法從國內的國營企業、大學、研究機構挖來了大量國內的人才,再加上姜新圩有意培養的大學生,以至於雙州基地更是人滿為患。
在國家有關部門的幫助下,飛訊公司拿出一筆又一筆巨款,分別在京城、滬海市、北遼省、西川省、瓊海島等地方新建了五個大的科研基地。
姜新圩嗯了一聲,問道:「國內有大學來我們基地招聘教師嗎?」
張鋼苦笑道:「有是有,但蘇聯專家、科學家不願去。他們說那些大學只有死工資,而且工資還是由我們飛訊公司掏,誰知道我們飛訊公司會做多長時間的傻事?萬一將來你不願意承擔這些大學的外教費用呢?」
姜新圩也笑了笑,說道:「這些老外還真是精明啊。知道我們這招只是權宜之計,如果現在他們跑到大學去教書,將來再回來找項目可就難了。」
事實上,姜新圩和飛訊公司不是做善事的菩薩,他們之所以願意讓國內大學來基地招聘前蘇聯來的學者、專家什麼的,甚至還願意替大學墊付基地和大學之間的薪水差距,根本就是在甩包袱,是減輕基地的承受壓力,讓國內大學分攤一些負擔。
畢竟這些前蘇聯學者養在基地是要消耗的,國內大學能承擔一點也是一點,蚊子再小也是肉不是?可惜,那些前蘇聯學者也不是傻瓜,怎麼會有粗壯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