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姜新圩沒有停下腳步,繼續往遠離小路的方向走。
受傷的男子剛過去,後面四個追兵就已經沖了過來,其中一個追兵與姜新圩擦身而過的時候,他突然舉起了手裡的槍,猛地砸向姜新圩的腦袋……
姜新圩順勢往下倒,但在倒地途中,右手突然伸出,再快速回收。
他的動作是如此之快,以至於沒有人看見他的動作,而那個用槍砸他的傢伙一下瞪圓了眼睛,嘴裡發出汩汩的聲響,而他的脖子間噴出一股血箭……
直到滾倒在草叢了,這傢伙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死的,眼睛裡全是驚駭和不可置信。
這傢伙剛剛倒下,另外離姜新圩不遠的持槍士兵也遭遇到了同樣的命運:喉管被切斷,眼珠子因為吃驚而凸了出來,臉上神色同樣是驚駭和不可置信。
兩具屍體幾乎同時倒地,剩下的兩個追兵,都同時睜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盯著姜新圩,都不知道這小子到底是會魔術還是會法術:怎麼沒有看見他做任何動作,兩個活生生的彪悍男子就這麼被他弄死了?
他們不知道姜新圩從余元貝那裡學會了飛鏢技術,不說他手裡有匕首,就是只有石子也能傷人。
就在他們驚呆了的時候,姜新圩早已經倒在了地上,右手瞬間抄起了身邊那個死去男子的槍支,幾乎不用一秒,他的槍口就對準了其中一個還在發呆的追兵男子。
那兩人男子怪叫一聲,一個轉身而逃,一個就地滾倒。
「砰!砰!砰!」姜新圩鎮定地扣下扳機,三發子彈尖嘯而去。
之後是撞針空擊的聲音,沒子彈了!
三發子彈有兩發擊中了倒地的男子,一發打在對方的腦袋,一發打在對方的右胸。這傢伙悽厲地慘叫著,四肢不住抽搐,胸前拳頭大的血洞汩汩地流著腥熱的鮮血……
顯然,這傢伙用不了幾秒就會因為失血而休克,然後很快死亡。
而另一發子彈打中了那個逃跑傢伙的臀部,那傢伙應聲而倒,也是痛苦的慘叫。
四個追兵,不但三十秒就三死一傷!
正在逃亡的那個男子不由停住了腳步,回頭吃驚地看著姜新圩,用英語結結巴巴地問道:「你……你是誰?」
姜新圩沒有理他,而是快速爬到不遠處那具被匕首隔斷了喉管的屍體旁邊,從屍體旁抓起槍支,然後對著那個臀部中彈但在不斷慘叫的就是一槍!
「咻——」子彈呼嘯而去,準確擊中了那個傢伙的右手手腕,鮮血、肉塊和碎骨同時迸發,再次發出一聲瘮人的慘叫。
姜新圩這才從草叢裡慢慢爬起來,對著那個還在看著自己的傢伙用英語喊道:「過來!看著他!」
那個男子惶恐地往回走,嘴裡依然問道:「你是誰?你和我們是一起的嗎?」
姜新圩問道:「安東尼奧呢?」
男子莫名鬆了一口氣,回答道:「他,他受傷了,被敵人困住一個山溝里。」
姜新圩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男子畢恭畢敬地說道:「我叫拜倫-皮爾洛。」
姜新圩知道他叫拜倫-皮爾洛,因為上次他與周建亮、賀曉初前往佛羅倫薩攻打安東尼奧巨石山莊時就見過這傢伙。剛才就是回頭看他一眼而認出他來的。
但為了不泄漏身份,他只好假裝不認識而詢問。
姜新圩不解地問道:「皮爾洛,你們不是追殺一個兇手嗎?怎麼反而被人追殺?這四個人是什麼人?」
皮爾洛說道:「我們中埋伏了。敵人在前面的山谷設下了埋伏,我們被他們打了一個措手不及,一下死了三個兄弟。因為那裡沒有手機信號,安東尼奧叫我跑出來告訴弗蘭克爾一聲,請他帶更多的人救我們。這些人自稱是科西嘉自主組織的人,可我們不知道為什麼出現在這裡。他們不是法國人,住在科西嘉島上嗎?」
姜新圩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走到那個還在滾翻嚎叫的傢伙跟著,對著那傢伙就是兩腳,問道:「你們到底是哪個組織,為什麼刺殺華人?」
那傢伙惡狠狠地瞪著姜新圩,怒道:「我們是科西嘉自主組織。只要能驚動世界,我們什麼事都可以做。華人,為什麼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