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馬,古指攔路搶劫的強盜,又稱「響馬子」,指盜賊,馬賊等作惡多端,為非作歹之人。
響馬一詞源自山東,一說因搶劫時放響箭得名。響箭一響,馬匪就會殺出,搶劫貨物輜重,劫掠一空。故有「一支穿雲箭,千軍萬馬來相見」一語。
還有一種說法,那就是馬脖子上掛滿鈴鐺,馬跑起來,鈴鐺作響,故稱土匪為響馬。
其實,許多響馬隊伍並不是土匪,而是農民起義軍,故響馬又會被稱為英雄好漢。
隋唐有秦瓊,宋末有武松,正所謂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
1898年,孫家老五出生,鄉間稱其為孫老五。
1918年,民國南北戰爭期間,生活困苦,被逼無奈,孫老五的胞兄孫美珠等人,聯絡各地武裝和各路「竿子」,與抱犢崮豎大旗,與其族叔孫桂芝分別為大寨主,老寨主。蘇、魯、豫、脘四省數十縣饑民,相遇雲集,不期而遇聚者達七八千。
1920年清明節,「山東建國自治軍」成立,由孫美珠任五路聯軍總司令。
1922年,孫美珠被圍剿官軍所殺,其胞弟孫老五被推舉為總司令。
1923年,在北洋政府的圍剿下,抱犢崮彈盡糧絕,在被即將消滅的時候,孫老五決定劫掠「洋人」,以期能夠對前來圍剿的直系軍閥進行威脅。
1923年5月,轟動國際的「臨城劫車案」發生,在火車上的英、美、法、意、比、墨等國遊客一同被劫。
6月,雙方僵持三十餘天后,抱犢崮軍民終因糧食告急接受招安,編制改編,孫老五做了旅長。
12月,民國直系軍閥首領,保定王曹錕(kun)為徹底解決孫老五,由山東督理鄧士琦指使兗州鎮守使張培榮,在棗莊設下「鴻門宴」,成功誘殺孫老五,其部下解散的解散,改編的改編。
不過臨城響馬幕後人,孫家兄弟的族叔孫桂芝仍舊逃了,帶著一批殘部,聚斂所有錢財,逃亡魯南山區。
而孫家唯一的後代,孫老五的獨子,九歲的傻子山炮,在孫桂芝的安排下,由一批死忠帶著全部財產,護送著逃亡白山黑水。
十年後。
林海萬里冰封嶺,雪原蒼穹一片白。
白雪皚皚的山谷里,三個人正在亡命奔逃。
「爺···左··左···」
跑在中間漢子對著後面跑的最慢的青年,又是吼又是跳,並時不時的用手中的長槍,對著後方追上來的幾抹屎黃色身影來上兩槍。
青年傻傻的一笑,身子一扭,立刻撲向了左邊。
「轟···」
一聲震天巨響,青年應聲而倒!
「誒···左·左邊有有·有炸彈!!」
漢子猛的一跺腳,對著自己嘴巴便是一耳光,看著後方追來的屎黃色身影,含著淚,矮身鑽進了雪林里。
孫炮覺得自己快死了,是的,在對方雙機場,一菠蘿配七維和的轟炸下,即便是雙重工,也特麼的被放空了!並且,最坑的是,對面的那貨還把電廠放到了海里!最後嘗試著破牆的戰術,gg已經被動打出。
孫炮一怒之下,暈了過去,三天沒睡覺了!
睡夢中,孫炮覺得自己手指縫裡有些黏黏的,還帶著些溫熱!
「什麼玩···窩草!」
一尺方圓的黑坑外,散亂著大量的黑布條和棉花,襯著點點的猩紅,顯得格外的血腥和猙獰,而手指縫裡,則是半截腸子!
孫炮覺得這肯定不是在拍戲,也肯定不是在玩遊戲!
甩掉手上的物事,來不及想是什麼東西能把人炸沒了,神經反射般抓起了一旁的步槍,撒腿就跑。
因為右邊的眼帘里,十幾抹屎黃色身影如同洪流般沖了上來,別的不可怕,可怕的是那個刺眼的,紅白交織的膏藥旗!
即便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路。
小說看多了,自然會有些幻想,瞅著眼前的一切,孫炮知道,自己穿了!
並且,還穿到了鬼子前線!可特麼的這屎黃色為什麼這麼重?幾乎算的上茶褐色了!
摸著手中看著熟悉實則陌生的步槍,孫炮一邊趟著尺厚的積雪奮力向前跑,一邊旋轉著拉動了槍栓,有點緊,有點吃力,不過還好,裡面有子彈。
「啪··啪···」
十幾個鬼子跑的確實夠快,一連串的子彈掃的地上積雪都不帶飛濺,讓孫炮想起了眾多的抗日片裡,一個個主角為什麼都死的那麼慢。
「站在,支那豬!」
一句話,讓身為憤青的孫炮徹底怒了,作為一個當了五年被開除的兵痞,最受不了的就是被人罵豬!來不及細想自己為什麼能聽懂鬼子話,孫炮一個轉身側趴在了雪地里,抬起手中的步槍便勾動了扳機。
「啪···」
十三朵屎黃色刻變成了十二朵,並且,剩下的鬼子如同割倒的麥子,全都臥倒在了雪地里。
趴在雪窩裡的孫炮喘著粗氣再次把一顆子彈推進了槍膛,清脆的鋼鐵摩擦碰撞聲,在這寂靜的雪地里異常的刺耳。
殺人並不是第一次,當年在西北邊境線,沒少給別人餵花生米。
「叮,擊殺一人,獲得子彈5發,錢幣10元,請到背包查看!」
孫炮一愣,來不及多想,在尺厚的雪窩裡一個滾動再次舉起了槍,不曾想,視野中的鬼子全都消失不見了。
平坦的雪原上沒有絲毫的動靜,但是孫炮確定,鬼子肯定在慢慢移動!
回頭看了看近在咫尺松林,孫炮哈了哈手,這一會的功夫手都凍僵了,穿越前幸虧披了個毛毯,要不然只穿個褲衩子過來,啥都不用說了。
本著兩點之間弧線最短的道理,孫炮一邊匍匐著前進,一邊扯著毯子蓋住了自己,這白毛毯子可是救命的東西!
鬼子的素質強的可怕,一連十分鐘,孫炮幾乎要凍僵了,也不見對面有什麼動靜,不過看看差不多繞到了鬼子的背後,孫炮擦了擦手上的積雪,揉了揉僵硬的右手,將槍口對準了五十米外趴在地上的屎黃色身影。啥?跑?遇見鬼子怎麼能跑!
「啪··」
槍響的一剎那,孫炮來不及看結果如何,飛身躍進了一側的雪坑裡,瞅了半天,也就這個地形好點。
奇怪的提升聲再次響起。
而這次鬼子也全都烏拉拉的站了起來,抬起槍也不管目標在哪,對著孫炮原本的位置便是一連串的子彈。
「砰··肉··轟···」
聽見呼嘯聲的孫炮立刻想起被炸沒了的人,連忙將白毛毯子全都蓋在了腦袋上,巨大的震響似乎就響徹在耳邊。
「特麼的,誰說鬼子只有小隊才帶擲彈筒的?!」
第1章 傻子山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