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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說八道。」
四周無一虛位，360度立體禮堂全都是密密麻麻的疑惑聲傳來。
葉紫陽笑道：「今天的問題可能會引爆哈。不過不急，作為文化課老師我自然不會和你們講修真的話題。不過以後私下裡可以來找我喝喝茶，吃吃飯，也許我指點指點同學們，你們就超維進階了呢。」
尼瑪啊？
瘋了吧？這是個什麼物種？
「姐姐，姐夫在說什麼？」
「他抽風了……」林藍兒一臉低迷，感覺要完。
吹牛鳥也沒吹這麼大的吧？
可是箭在弦上，他已經開射了啊。
禮堂大廳里傳來一片噓噓聲，倒是有點倒喝彩的味道。
沈橫玄嘆了口氣，一臉無奈。
葉紫陽居高臨下，好像個被捧上「神」壇的瘋子。
在那裡像個小丑一樣，滿屏蔑視。
瞧不起我。
「雙縫實驗。」葉紫陽笑道：「這是……上個地球文明的事情了吧。我簡單給大家說一下啊，回頭你們可以去學院的物理教室測試，保證百試百靈。呵呵，愛因斯坦曾經說過一句話，上帝，是不會和宇宙玩篩子的，什麼意思呢？」
「篩子，賭神，賭仙，賭聖，賭俠，賭飛機一類的電視劇大家現在也能找到哈。一個概率性的遊戲而已，因為我們在擲骰子的時候也許會擲出很多種，無數的組合。因為它是隨機的，有無數可能。但是在曾經最偉大的科學家，愛因斯坦的思緒里，這個世界是沒有隨機的緣分，只有註定的命運。」
「比如，我們今天早上吃什麼？」
「比如，我們今天想什麼，做什麼，是嘲笑，蔑視，還是冷漠，都已經被註定了。」
「你的一生，我的一生，早已經淪為棋子。」
「更可悲的是，淪為棋子的我們，卻不知道，這是盤別人的遊戲。」葉紫陽的話戛然而止。
有同學舉起手來：「老師，這和雙縫實驗，有什麼關聯？」
「對呀老師，你是在說，宿命論麼？」
「是啊老師，你是在說，我們的努力，都毫無意義麼？」
「當然不是……」葉紫陽壓了壓手，對著麥克笑道：「聽我往下說，你們都會明白的。」
禮堂里安靜下來，無數記者急的躍躍欲試也沒有辦法舉手提問，因為環節不到。
現在是葉紫陽的時間。
就連沈橫玄，都得在下面聽著……
全國各地，整個星雲國都在一片萬籟俱寂的電視直播下，看著一個少年在鏡頭裡吹飛機。
唉……
周晨坐在主席台的後面，林藍兒和妹妹也在兩邊聆聽著，急的冷汗直冒。
世界各地，紫極魔都的高層，甚至蠻夷部落都打開電視機了，他們一個個來回擺動著天線，說星雲國有人全國演講吹飛機了。
蠻夷大王高興壞了，抓過兩個星雲女兵，一個踩在腳下摩擦，一個抱在懷裡撕扯，哈哈大笑：「特麼的，一個小白臉子。」
此刻星雲國，聖武學院，演講禮堂。
是葉紫陽侃侃而談的聲音……
「如果我們每一個人都是一顆顆閃耀的星火。如果我們每一個人，都是一個個註定的棋子，和被拋出去的宿命。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什麼東西，知道我們每一步的計劃，每一步的打算。甚至知道我們大腦里每一顆跳動的電子，運行的軌跡，和運行的速度。如果這些事情成為可能，你，你們，會害怕麼？」
「當然……愛因斯坦的宿命論是基於對整個太陽系和銀河系的理解而做出的，地球那麼孤單，她怎麼可能是被註定的呢？知道為什麼科學家到了晚年，都信奉神明了麼？」
「因為，他們害怕了。」
「因為他們找不出一種解釋，可以解釋我們的存在是什麼？地球的存在沈什麼，還有，宇宙究竟有多大？」
「如果有一天我們找到了宇宙的邊緣，那麼宇宙邊緣的外面，又是什麼？」
「如果宇宙沒有邊際，那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