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只有前窗透進來的風還帶著自由的氣息,周天長嗅了一口氣,覺得渾身疼痛加劇,忍不住冷生生地打了一個戰慄。
高牆!
鐵窗!
格子房!
那個未知的世界會有多少猙獰的惡漢?
會有多少讓人毛骨怵然的罪惡?
更會有多少不可知的危險在等著他?
裡面究竟會有什麼樣的危險在等著自己?
周天不知,但他知道,剛才的一切都不是偶然形成的,而是有人故意為之,只要自己一跳,等待他的鐵定是一顆花生米
想到這裡,他忍不住在心裡暗罵了一句:「艹,這個老王八蛋,這是要把自己往死路上逼的節奏啊。」
嘎然一聲,車毫無徵兆地停下了,周天從癔想著清醒了過來,他從鐵窗向外飄了一眼,頓時被了一跳。
車就停在路邊,兩邊都是農田,農田裡面也沒有幹活的農人,周天心裡一激靈,在看開車的民警。
那民警卻是慢條斯理地下去了,去路邊放水了,而且不知他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警車鑰匙並沒有拔下去,就插在上面。
除了車鑰匙,手銬和腳鐐的鑰匙也在上面,只要他一伸手,就能摸到。
周天咽了一口唾沫,開始天人交戰起來。
再看看那個民警,放完水後,並沒有回到車上,而是從褲兜里掏出一包香菸,抽出一支,自顧自地點上了。
大約過了十多分鐘的時間,民警抽完煙,然後看了周天一眼,罵罵咧咧得上車,然後駕車起步,在開到離看守所不遠的時候,這輛警車鳴起了警笛,加快了速度,遠遠地,高大、陰森的鐵門緩緩打開了。
看守所進去才知道三道大門,十米高的崗樓荷槍實彈站著武警,探照燈一直追著警車和被送進來的嫌疑人,第二道警戒進去才是監倉區,周天沒有注意到這裡肅穆和陰森的環境是何等的恐怖,他只是不停的在想,今天發生的這些事情。
自從自己出了事,被自己看好的兩個合伙人跑了,音信全無,反而跟自己沒有焦急的鐘家卻出面了,雖然有可能也是利用自己,但最起碼比孫陳兩家強許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