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舞山因為山勢陡峭,修建的盤山公路盤若蛇舞,因此而得名,如果站在蛇舞山的高出向下望,蜿蜒而上的盤山公路,真的如同一隻蛇在展示著優雅的舞姿一樣。
月明星稀,此刻是晚上十點整,按照往常這個時候,蛇舞山已經開始禁山了,根本就不會有人員走動了,可是今天晚上卻是一個例外,喧囂的汽車轟鳴聲還有山下賽車人員的吵鬧聲,讓整個蛇舞山顯得很是熱鬧。
蛇舞山因為修建的很是險要,而且山體又高,所以只從通路之日起,就被熱愛驚險刺激的賽車者選為了最佳的賽車通道。
急速的轉彎,偶爾傾瀉的挺拔山體,不寬的規整柏油車道……蛇舞山的一切規劃建設,似乎都是按照國際賽車車道來修建的,儘管比賽時蛇舞山能夠提供的幫助為零,甚至為了安全一度禁止在這裡賽車,但是絲毫抵擋不住賽車者的狂野和燃燒的熱情。
蛇舞山這條賽車道,可謂是百禁不止。
另外,能夠來這裡賽車的都是非富即貴,隨便一個人的老子都是中州市有頭有臉的人物,曾經就有警察為了防止意外,抓捕了一些賽車的選手,結果選手第二天象徵性的罰了點錢就放回家了,而盡職盡責的警察卻被斥退了。
於是,蛇舞山這個賽車專用山就真的成為了近乎透明一般的存在,除非是腦子有病的,不然誰也不會來插手,多管這裡的事。
而蛇舞山的管理者也懶得理睬,反正每一次賽車之後,贏了的賽車者都會象徵性的給孝敬一筆錢作為勞資,這筆勞資甚至高出了看山的費用,把守蛇舞山的人自然樂得接受。
反正蛇舞山就在哪裡,無論你賽不賽車都不影響它一分一毫,為什麼不去賺點錢呢?
嗡嗡!
汽車發動機的轟鳴聲組成了今晚蛇舞山的主旋律,一輛輛的專業賽車停留在上山的前方,很多身穿賽車服的選手,在忙碌的檢查著自己的賽車,準備今晚好好的表現一番。
「乾杯。」
打扮的搖曳的車妹,穿著性感的三點式,舉著酒杯穿梭在一個個賽車手之間,語氣曖昧的調侃著,摟摟抱抱顯得不亦樂乎。
「你們今天都是來看周斌的賽車了吧?聽說他的彎道飄逸是最帥的,可以達到真正的近乎零角度的飄逸,我曾經看過他的專業比賽,簡直是刺激到驚爆。」
「想不到他會選擇中州市作為收場個人秀,我們真是有福氣,如果他不主動來我們還真的無法見到他。」
「聽說他接受過日島國賽車大師的指點,從十幾歲就開始練習賽車了,十幾年的練習早已達到了人車合一的境界,世界排名前十絕對不成為題。」
「希望一會能夠跟他合一張影,以後就可以給朋友炫耀了。」
「……」蛇舞山的進山出,很多慕周斌大名而來的人,已經早早的聚集在了賽車的外面,儘管今天晚上的風讓穿著單薄的他們感到有點微涼,但是絲毫抵擋不住高漲的熱情。
每當有賽車到來時,都會引起圍觀者的一陣騷動,無一例外,每一個人都瞪大了眼睛,懷著激動的心情尋找著周斌的身影。
「你的車子呢?」一個打扮的流里流氣戴著鴨舌帽的青年,對著優哉游哉喝酒的范遙調侃的問道。
「一會就來。」
范遙仰頭喝了一口冰涼的啤酒,舒爽的打了一個飽嗝,瞟了一眼山外,嘴角噙著一抹難以抑制的笑容。
「不會是忽悠我們的吧。」
鴨舌帽青年撇了撇嘴,范遙可是不只一次說過要開豪華的賽車過來,可是每一次開的都是不倫不類的普通車子,甚至幾次賽車,都差點把他們的車子撞的脫離了賽道,跌落山崖。
如果不是看在范遙像來賽車都出手豪爽,從來不拖欠賭資的份上,他們才懶得搭理范遙呢。
今天說是欣賞賽車,其實也是他們約賭的日子,這一次的賭資巨大,自然要打探一下范遙是否做了準備。
「愛信不信。」
范遙聳了聳肩,江浩可是讓他見識了甲殼蟲賽車的真正速度,他對今天的賽車比賽充滿了必勝的信心。
「這一次是什麼賽車?」
鴨舌帽見范遙信誓旦旦的摸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