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塞東道還在擔憂江浩的安慰,畢竟江浩這一次沒有出現,再則,他心裡也十分的矛盾,就算是真的出現了江浩,自己到底是相信呢?還是不相信呢?
塞東道的心情很是煩悶,他也迫切的想要知道,一直折磨自己的人,到底是不是江浩?
塞東道陷入了無限的糾結之中。
台上,同樣出現了一個假的塞東道,假的塞東道在台上結果了主持人的話筒後,就開始了滔滔不絕的演講。
「塞東道今年演講了,明年我們一定要把演講權撈到手,不能夠什麼風都讓塞家的人出了,那樣就真的是太不公平了。」
蔡文斌的眼中燃燒著熊熊的怒火,不過這怒火卻是嫉妒的怒火,嫉妒塞東道為什麼能夠第一個演講,自己家怎麼就沒有想到過開場前先進行一場別開生面的演講呢?真是太笨了!
蔡文斌充滿了自責!
第一個總是很容易被記住的人,自己下一年演講了,恐怕也是落了後塵,實在是太令人懊惱了。
「對。」
蔡文豪贊同的狂點這腦袋,腦中已經開始為下年做打算了,如今的蔡文斌就是家主,家主都發話了,自己能夠做的就是提起做好安排,以此來證明自己是在家族的存在感。
「學的還挺像!」
塞東道看到台上面,說的頭頭是道的自己,看得是目瞪口呆,眼珠子都差點直接瞪出來了。
可以說沒有任何人能夠理解塞東道複雜感受,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一個人,打著自己的旗號站立在台子上面,侃侃而談,甚至連說話的聲音都簡直一模一樣,根本就沒有半點的詫異。
如果不是塞東道親自看到,他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竟然能夠被一個人給代替了!這簡直是太荒唐了。
他甚至都開始有點嫉妒台上的那個傢伙了,那個傢伙的嗓音真的很好,簡直比自己都擁有強大的自信,實在是讓人難以接受。
塞東道根本就不懷疑,如果說台上的人是假的塞東道,肯定會引發外人的巨大抨擊,甚至就連塞家的人,估計都不會支持自己,實在是讓人覺得傷透了心。
塞東道一直都覺得自己是一個淡定的人,無論遇到什麼樣的變故,都會冷靜的對待,不會有絲毫的慌亂,可是如今他變得不再淡定了,原來我在這個世界上並非是獨一無二的,並非是不可替代的!
塞東道的心情很是複雜,眼神都變得有點空洞了,甚至他產生了一種古怪的感覺,自己並非是真正的塞東道,而是一個旁觀者。
他甚至懷疑,自己不可能比台上的人表現的更加優秀了!
「這他媽的算怎麼回事?」
塞東道憤怒的給江浩傳遞著精神力,表達著自己憤怒的情緒,哪怕是他被江浩折磨的痛不欲生時,都沒表現的如此痛不欲生,簡直就如同被一把鈍刀隔著肉,甚至能夠感受到鮮血在一點點的從傷口處滴答!
「你不是很淡定嗎?」
江浩冷靜的問道。別說是塞東道憤怒了,就連他注視著台上的塞東道,都忍不住產生了一種恍惚感,這哥們裝的可太像了。
不過裝的太像也是有原因的,因為台上的人,壓根就是江浩在控制,自己佩服自己,有什麼不對的嗎?
實際上理解起來不難,他通過精神力控制了台上的人的動作和語言,台上的人如同一個木偶。
甚至,他為了防止對方在塞東道被自己扣押的時間短內露出馬腳,他乾脆直接讓對方依一個閉關的庸俗藉口,直接關在屋內無聊的呆了幾天。
如今,他手中有一根線,線的一頭就是太上的人。
「我怎麼還可能淡定的了?」
塞東道氣的不行,擔憂的問道:「你那個,這個,這傢伙沒有找我媳婦什麼的吧?」
「你想多了,我一直讓他直接閉關呢,誰都不會去打擾的,然後直接閉關到現在,你媳婦絕對沒有人碰的。」
江浩安撫道。
「你到底什麼時候能夠玩夠?」
塞東道無力的問道。他來時的自信被打擊的粉碎,覺得,自己就算是死了,恐怕都沒有人知道,真是太悲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