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和楊叔恩愛了一晚,第二天遲遲才起來。
結果驚訝的發現,自己的那棟兩層破爛屋,被花前用重金請人重新刷金整了一遍。
「哇」的瞪眼驚嘆,原來的兩層樓,一夜之間就變成了村里最豪華的宮殿,占地急劇的延伸了幾千畝地,一眼還望不到頭。
而且前院被修成棒球場,後院被修成高爾夫球場,花前還特意顧人來打了一場國際比賽。
村花也搖身一變,成了公主。
前院的鐵門停著幾十輛奔馳,寶馬加法拉利,一個個富二代攀著鐵門爬了進來,然後被十頭狼追的繞高爾夫球場跑了個馬拉松。
而村花公主則悠閒的坐在院子裡,戴著大墨鏡,翹著白腿,傭人在一旁撐著傘,一邊品著進口的咖啡,一邊讓他們跑快。
「嗷嗷嗷……」
凶狼瞪大一對綠眼,呲露獠牙,把這些平時就缺少鍛煉的富二代追的放聲痛哭,打電話報警。
潘安迪晃悠悠醒來,「啊……」的聲,使勁搖搖劇痛的腦袋,嘟囔道:「啊……頭好痛啊,我昨天到底是喝了幾桶酒啊我?」
「安迪哥哥,你昨天就喝了兩口。」
花流溪推開門,端了一盆水進來,「嘩啦啦的」擰乾一條毛巾,幫他擦了把臉,道:「安迪哥哥,以後你可別喝酒了。」
洗了把臉,潘安迪感覺整個人舒服了很多,靠在床頭,拉花流溪拉進懷裡,噴了嘴裡的惡臭道:「為什麼?」
花流溪使勁憋住氣,跑開一邊,粗喘了一陣又回來道:「你啊,昨天喝醉就發酒瘋,你看。」
著,掏出手機,打開相冊遞給他,笑道:「你看,你看你昨天那個樣子。」
「我樣子怎麼……」
一接過手機,只看了一遍,就嚇的兩眼發直,嘟囔道:「這一定不是我,一定不是。」
照片裡,潘安迪全身脫的就剩一件褲衩,包住那隻大鳥。
臉上像扎進染缸里拔出來的一樣紅,摟住花流溪在酒桌上跳舞,還特別銀盪的笑。
下一張。
花前也脫的就剩個三角和一雙襪子,倆師徒摟在一起,深情的望著對方,然後跳探戈。
一個光脖子扎領帶,另一個就光屁股扣盤子,被一大幫人圍著,最後被慫恿的嘬了一口對方。
看到這張,潘安迪直感覺酒氣上涌,「嘔」的吐了一臉盆,噁心道:「媽的,要是讓我看到你臭子,我一定……」
「哥。」
潘安妮和花前手拉手進來,紅著臉叫了聲「嫂子」
花流溪答應一聲,轉過頭,努嘴讓他們快走。
花前不解道:「姐,你嘴抽筋啦?」
「臭子,我剁了你個輕薄師父的畜生。」
猛的一掀被,潘安迪光溜溜的只穿一條褲衩,瘋牛般沖了過來,叫道:「站住,別跑你。」
潘安妮一鬆手,推開花前叫道:「快跑,快跑,哥,你別過去……」
潘安迪一陣風般颳了過去,死命追道:「別跑,你別跑。」
花前撒丫狂奔,回頭叫道:「師父你別追了,光屁股容易著涼。」
順手抄起樓梯角落的一個花瓶,「乒」的丟砸在牆上,潘安迪聲嘶力竭道:「別跑你。」
飛碎的花瓶差砸到路過的村花公主,然後花前風一樣躥了過去,嚇了一跳叫道:「幹什麼呀,有人追債啊?」
「站住,老子宰了你。」
聽到叫聲,一回頭,就見潘安迪一路左右右左甩著胯間的「油條雞蛋」,立即羞的滿臉通紅。
叫了聲流氓,一鬆手,兩條凶狼「嗷」的聲,勁箭一樣飆了出去,伸著舌頭,露出白森森的獠牙,朝他咬去。
「艹啊,哪來的狼?」
見它倆的綠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大物件,連忙掉頭,比下樓更快的躥上樓。
「砰」的用力甩門,外面「碰」的撞響,然後倆狼「嗷嗷」狂嘯。
潘安迪嚇的臉色發青,「啪」一屁股癱做地上,白花花的屁股蛋子撞的水波一般晃動,拍胸膛道:「嚇死爹了,哪個王八蛋放狼進來的?」
「不對啊。」
恍過神來,看了看這五星級酒店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