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晨明白過猶不及的道理,適當的吊一下胃口,自然是能起到正面作用,而一旦太過的話,那就要起到反效果了。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便揭曉答案道:「只要被割過第三次韭菜的人,就應該從賭徒的稱呼,進化為「賭狗」。」
「賭狗?」江軒眉頭一皺,輕聲重複了一下這兩個字,思考片刻後仍是不得其解,只好問道:「這一字之變,想必相去甚遠?」
「江少果然出身名門,一語便戳中要害!」
沈晨先是拍了一記馬屁,接著說道:「賭徒和賭狗的差別,在於前者還能保有最基本的理智,而後者則完全沒有理智可言。」
「賣兒賣女賣老婆,賣房賣地賣車,只要手頭有任何能夠換成籌碼的東西,賭狗都會將其變賣。」
「而這種人,甚至比一茬又一茬的韭菜還要來的更具價值!」
江軒還是頭一次聽到這種論調,內心自然忍不住受到觸動,不過觸動到他的並非賭狗喪心病狂的舉止,而是背後所能產生的利益變現。
眼望樓下人頭涌動,不同面孔上帶著不同表情,露出各種神色的人,江軒內心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而此刻,沈晨的話也接近尾聲,道:「這種人,到最後就像是腐爛的屍體一樣,被撕咬、被蠶食,直到變成一具白骨,所有價值被榨取的一乾二淨之後,被毫不留情的一腳踢開!」
「這,便是每一個賭狗,逃脫不了的命運!」
江軒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悸動,起身說道:「沈叔,不知我能不能入股,或者加盟?」
這句話說話之餘,江軒明白,便等於將主動權完全交了出去。
但,這卻是不得不為之事,自己的出身註定不能搞出這等生意,而即便是入股,也絕不能泄露出去。
否則,將會給家族帶來無盡的麻煩,自己也會從家主繼承人的身份,淪為墊腳石,被其他人踩著上位。
這些後果,江軒是無論如何都承受不起的,但巨大的利益誘惑擺在眼前,鋌而走險也是值得的!
沈天君和沈晨暗中交換一個眼色,心中盡都暗鬆一口氣。
現在魚兒已經咬住魚鉤,接下來的事情就容易多了。
兩人費盡心機,才讓江軒擋不住誘惑主動開口,自然是有自己的打算,這一點幾乎是毫無懸念的。
江軒本人對此自然也是心知肚明,畢竟不管從哪方面來說,都不會有人閒著沒事幹,滿世界炫耀自己的家產。
「當然,我也不會空手套白狼,沈叔和沈兄兩位之前說了那麼多,想必是早就想好了交換條件。」
江軒直入主題道:「我這個人喜歡打開天窗說亮話,有什麼條件儘管說出來,能答應的,我自然不會拒絕。」
「此外,沈叔既然找的是我,而並非家父,想必也是不想讓其知道此事,這一點跟我不謀而合;所以,我們合作的事情,是有很大可能的。」
沈天君讚許的看了一眼江軒,又看了看身邊的沈晨,頓時生出一種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的感慨。
同樣都是年輕一代,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搖搖頭,將這些無用的感慨從腦海中清除出去,說道:「江賢侄果然一表人才,既然把話說來了,我也就不多兜圈子了,有一個叫葉英凡的,不知江賢侄還有沒有印象?」
提到葉英凡三個字,沈天君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裡擠出來的,那種刻骨的恨意,讓人聞言便覺不寒而慄。
從認識這個人一來,沈天君幾乎覺得自己沒有一件事是順利的,膠囊計劃破產、跟思語集團談判不成,兒子反倒被打入醫院,自己一番調查,卻查到一個惹不起的存在。
不禁連報復都不敢,反而擔驚受怕的生怕潘宏才會抓著此事不放,那種憋屈簡直讓人如欲爆炸!
再加上最近的買兇殺人計劃,不禁人沒殺掉,反倒被騙走上億錢財,更進一步被侮辱智商。
種種事情疊加,沈天君不禁有種葉英凡就是卡在自己嗓子裡的一枚魚刺,一刻不除掉,便一刻不得好過。
殊不知,葉英凡的名字落入沈晨耳中,同樣讓其憤恨難平,胸口像是壓了一塊大石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