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英凡搖著頭道:「鄭百總大人,這可能不行了,我身上的錢已經叫人拿去買了糙米。唉,現在的窮苦百姓很慘,如果我們不救濟一下他們,他們捱不過去會死掉的。」
「我雖然不是陽穀縣什麼大官,可也算是一位有著官職的人員,我不忍心看到他們這樣死去,所以我把家裡的錢拿出來了。」葉英凡道。「如果不是我買了房子和下人,我還想再多拿一些錢出來啊。」
「現在的窮人越來越多,就算是我們買糙米,一天大概花一百兩銀子左右,也怕支持不了多少天。所以,這次我過來想找縣令大人和各位大人想辦法啊。」葉英凡故意痛心疾首地叫著。
眾人一下子沒有說話了,只是在埋頭吃著東西,連酒也不喝了。
鄭百總對葉英凡笑道:「武館主,你找馮縣令吧,他是父母官,看他有沒有什麼辦法。」
「唉,衙門也窮啊。」馮縣令搖著頭。「我也沒有什麼辦法。」
突然,師爺的眼睛一亮,他小聲地對馮縣令道:「老爺,我想到辦法了,你就答應下來,明天準備在衙門前面施粥吧。」
「你有辦法?」馮縣令小聲地回答著。「不能讓我出錢啊。」
「我知道了,肯定是大好事。」師爺奸笑著。
馮縣令哪能信不過自己的得力手下呢?他馬上對葉英凡道:「武館主,既然是這樣,那我們就先接手吧。從明天開始,由我們官府出面施粥,你把醫館那些糙米運過來我們這裡。」
葉英凡一聽也是高興了,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也可以省心一些。
畢竟衙門裡有著幾百人,他們辦這種事情是最好的了。
「行,我下午叫人送糙米過來。」葉英凡高興地站起來,拿過酒杯道:「縣令大人,我為窮苦百姓敬你三杯。」
馮縣令正在聽著師爺在耳邊小聲地訴說著,不斷地點著頭,臉上露出笑容。
他對葉英凡擺擺手,表示不用喝酒了。
大家喝得差不多了,一些大人紛給離場。
鄭百總與副官站起來,正想走時,又對葉英凡道:「武館主,你出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葉英凡出到外面,鄭百總小聲道:「武館主,你這個人不錯啊。剛才你都給馮縣令一百兩銀子的見面禮,怎麼不給我呢?」
我靠,沒有想到這個人會無.恥到這種程度啊。葉英凡在心裡罵著。
葉英凡搖著頭道:「鄭百總不用開玩笑調侃我了,剛才馮縣令不是說嗎?讓我請各位大人吃飯,我剛才的一百兩銀子,是請大家的,不是給馮縣令的見面禮,我哪有這麼多錢啊。」
「哼,武大郎,你不要給臉不要臉啊?」鄭百總氣憤地道。「你以為我們當兵的好欺負?」
「對啊,剛才那錢是你請馮縣令的。你也應該請我們百總大人去滿香樓瀟灑一番吧。」旁邊的軍爺冷笑著。
我靠,原來鄭百總他們要去玩姑娘,還要我給錢?葉英凡生氣了。
這鄭百總是軍方的人,根本管不了自己,自己才不要給他面子呢。
葉英凡搖頭道:「你們這兩位大人叫姑娘,是你們的事情,我可沒有錢。」
「武大郎,你是不是想找死?」鄭百總憤怒地跳了起來。
他身材高大,握拳的拳頭差不多有碗頭那麼大,端得嚇人。
葉英凡大聲地叫道:「就算是鄭百總打死我,我也是沒有錢給你去滿香樓叫姑娘。那些窮苦百姓快要餓死了,我都不知道如何發愁呢?」
由於葉英凡他們在外面吵起來,馮縣令與師爺他們跑了出來。「鄭百總,武館主,你們為何吵起來?」
「沒有什麼。」鄭百總見馮縣令他們出來了,也不好意思在這裡說,氣憤地帶著自己的手下離去了。
葉英凡走到馮縣令的身邊道:「縣令大人,西門慶勾結山賊襲殺我,現在這案子怎麼樣了?」
「呵呵呵,武大郎,你知道誰是山賊嗎?可以指證出來嗎?」師爺問道。
葉英凡道:「那個山賊,我已經指證給楊五了,你們可以辨認一下。」
「現在我們就是辨認不了,人都死了,你叫我們怎麼認出他是山賊呢?」師爺繼續道。「山賊一向蒙臉行事,誰能認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