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啊那個深深?」即使心中篤定這個就是唐老妖婆,花奕晨也是有些遲疑。
主要是唐深深跟她的名字一樣,將這個容貌隱藏得太深了。真不知道她當年身份證是咋照相的,而且讓他心中有些憤憤不平的是,這老妖婆長得還這麼漂亮。
太不符合常理了,事出反常必有妖,要不咋管她叫唐老妖婆啊。
「是我,為了感謝你幫我做的面,今天特意過來一下。」那熟悉的略帶沙啞的聲音從唐深深微微開合的雙唇中吐出。
可以說,現在所有人視線的焦點就都在花奕晨和唐深深這邊。唐深深的聲音雖然帶著一絲沙啞,卻很有磁性,人美、聲美,好多人的心中都在猜測,他們兩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附近的人可是都聽得真真兒的,人家這古典美姑娘是感謝這個小老闆的,理由就是這小老闆是給這姑娘做過面的。
得是什麼樣的關係才能隨便的進出人家的廚房,下廚給做面?別說是做面了,就是為了這個大美女,改行去當廚師都沒問題啊。
老天爺瞎了眼啊,你說這其貌不揚的一個小破燒烤店的小破老闆,為啥會有這麼多的美女找他來?你說好白菜都被豬拱了也行,你別把整片地的白菜都給拱了啊,你總得給勞苦大眾們留兩顆吧。
一瞬間,好多男人們的心都碎了。
「大蝦哥,這個女人是誰啊?真的是花花哥的相好?」二丫湊到大蝦的身邊看著正在說話的兩人輕聲的問道。
「呃……他們現在算是朋友。」任俠惜字如金的說道。
主要是他也不知道該咋介紹唐深深的存在。這邊的人太多,總不好告訴二丫這就是那位特殊的委託人。
其實對上唐深深,無論是他還是蠻熊,都有些底氣不足。他是屬於當初的「兇手」,蠻熊是被唐深深給指使怕了。
可是這些圍觀黨們不知道,剛剛寧夕諾過來的時候,二丫就很是得意的將寧夕諾這個正牌媳婦的身份介紹給了她心目中的小妖精——楊心怡。
邊上的人們也都聽到了,現在看任俠說得這麼謹慎,還以為是顧忌寧夕諾在這邊,不好說得太緊密。想想也是嘛,一男一女的,都給做面吃呢,哪能是那麼純潔的男女關係啊。
要不說,咋就有那不怕亂子大的呢。遠處的沒聽見,近處的就小聲的往外邊傳,傳來傳去的又變了味兒。
等傳到寧夕諾那邊的時候,這就變成了,唐深深是花奕晨在外邊偷偷養著的,不知道這次為啥找上門來。更有那大膽的猜測,這是懷了娃了,過來要說法來了。
雜七雜八的話傳到寧夕諾的耳中後,她的心中卻莫名的很不是滋味。這種感覺有些說不清,好像是心愛的玩具被人給搶走了一樣。
平時花奕晨口花花的,成天「諾啊」、「媳婦啊」的掛在嘴邊,聽著煩、看到更煩。可是這時間長了以後,將他那些口花花的話給自動過濾掉,覺得這生活也是挺不錯。每天有人管吃喝、下班以後還有丸子陪著玩,慢慢的就習慣了。
但是今天唐深深的出現,讓她的心中突然間的湧起了一個從來不曾有過的想法,花奕晨要被自己玩沒了。
再仔細的想一想,花奕晨這個人,除了有些口花花以外,你還真挑不出啥別的錯處。如果拿現今流行的思維來衡量,那也算是要房有大房、要車有車、要事業有事業的人。
這個想法有些大膽、有些荒唐、有些不可思議,剛剛湧起,就被她給甩了出去。這個想法根本就不該有,反正花奕晨又不是自己的誰。
她是沒有想法了,可是今天就是過來添亂的楊心怡扭著小蠻腰,迎風擺柳的就走到了花奕晨的身邊。
「晨哥,來朋友了怎麼不快些讓到裡邊坐,外邊煙熏火燎的,油煙這麼大,多不好。」楊心怡說著的時候還很自然的挽住了花奕晨的手臂。
花奕晨很想問她一句,「姐們,咱有這麼熟麼?為啥我聽你叫我晨哥都快起雞皮疙瘩了。」可是沒等他開口呢,就感覺到另一邊的胳膊也跟著一緊,二丫身上那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
今天晚上,在二丫的心中,唯一的敵人就是楊心怡,看到她都出手了,諾嫂子還在矜持,她覺得有必要幫諾嫂子出頭。
「深深姐,花花哥在家都念叨你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