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江凡惱了。
娘的,老子累死累活的在這幹了一天,竟然不發給我工資,憑什麼?
「你最好把工資發給我,否則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他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有一天竟然會被這樣侮辱,他從來沒有想像過有一天自己竟然會被這樣的小人物侮辱,如果是在以前的世界裡,如果按照他以前的性格,他肯定會把這個人狠狠的揍一頓,或者說他肯定會這樣這個人跪下來叫爸爸,然後狠狠地羞辱他。
但是很顯然,現在的這個世界已經不是原來的世界了,現在的他不可能那麼莽撞的去做什麼事情,現在他不可能莽撞的去打擊這個人。說到底,其實他還是在酷騎張大力,因為很顯然是張大力介紹他來。如果自己打擊了面前的這個高哥,那麼很顯然,高哥肯定會把怒火發泄在張大力身上。
不論他的實力有多強,不論他是一個什麼身份的人,很顯然他不想讓自己成為一個忘恩負義的人。他也不想成為一個給別人找麻煩的人,如果自己真的打擊了面前的這個高哥,高哥肯定會去報復張大力。
當然,如果他有足夠的實力,如果他現在有精神方面的能力,他可以讓這個高哥對他害怕之其,他可以讓這個高哥害怕的根本不敢對徐大雯下手,但是很顯然,現在的他根本沒有什麼精神方面的能力。現在的他還沒有突破到先天境界,更不用說精神方面的境界了。
但是自己也不可能是接受別人侮辱的人,是的,面前的這個高哥就是在給他侮辱,因為很顯然自己幹了一天的活,就應該拿一天的工資,自己想要離開,很顯然自己也應該離開,因為自己根本沒有和對方簽什麼合同,自己和對方也並不是什麼牢固的勞務關係。
他明白對方其實是看中了自己的體力。很顯然自己干一天的活,頂別人四五天的活,這個時候沒有一個人會輕鬆的放過他,這個時候沒有一個人會願意他離開。但是道理畢竟是在自己這邊的,所以他是有一點憤怒的。
高哥哪能受他威脅,只是拿眼鄙了他一眼,然後悠哉悠哉的走了。
他在這個廠里幹了這麼多年,經歷過很多事情,經歷過別人的威脅,經歷過別人的報復。但是很顯然,現在的他依然如舊,那就證明了根本沒有人真正的讓他害怕,也沒有人真正的報復成功了。
這個時候他想到了自己以前的經歷,很顯然,以前有很多人想要打擊報復他,以前有很多人看不慣他,但是很顯然,那些人都沒有真正的讓他害怕,那些人也都沒有真正的讓他改了自己這一份囂張跋扈的毛病,是的,他承認自己有一點兒囂張跋扈,他也承認自己應該放這個年輕人走,但是很顯然,雖然承認,雖然心裡明白這個道理,但是自己的行為絕對不可能按照道理去做。道理是道理,他覺得利益是利益。
如果符合自己的利益。很顯然他不會按照道理去做什麼事情,如果要是真正的按道理去做事情,很顯然他不可能夠賺取更多的金錢,他也不可能夠讓別人都敬重害怕他。或者說他明白沒有人會真正地敬重他,因為他並不是一個看重自己品行的人,他也只需要別人害怕,他也不需要別人的敬重。
在他離開的時候,他其實已經在想著一點兒其他的歪門斜道了,是的,很顯然,面前的這個年輕人是一個很厲害的年輕人,最起碼如果自己想要打過他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自己要是找幾個人來修理這個年輕人很顯然也不符合他的利益。最終他還是想要這個年輕人繼續在這裡幹下去。然後替自己賺取更多的利益,所以說他覺得自己應該找一些辦法,讓這個年輕人不得不在這裡做下去。思前想後,他慢慢的想到了一條計策。所以此刻的他心情很輕鬆,甚至有一點兒悠哉悠哉的不亦樂乎。
江凡忍住心中的怒氣,終究還是沒有出手,畢竟還有張大力呢,張大力還要在這裡討生活。
他工作的地點是一個廠區,在出廠區的路上碰到一個莽莽撞撞的小孩。
小孩不知道在躲避什麼人的追趕,一邊跑一邊往後看,眨眼間便撞到了他的身上,他沒有在意,只是微微偏了偏身體,扶住了即將摔倒的小孩。
小孩站定看到他,只是朝他笑了笑,然後迅速跑著離開了。
他總覺那裡有點不對勁,但是總感覺沒什麼頭緒,直到走到大門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