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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眸明亮、笑容燦爛的唐邪,這八人的臉色同時陰沉下去。
「大哥,這小子太目中無人了。」
「分明是沒把咱們五行八虎放在眼裡。」
「這種人絕對不會是齊小姐的朋友,八成是個騙子!」
八人之中,最高大的一名壯漢走上前,認真道:「齊小姐,此人來路不明,請把他交給我們處理。」
齊小姐一緊張,本就白的臉色,頓時更加白了,緊張的推了推唐邪:「你還是快回去吧。」
「嗯,也好。」
唐邪點點頭,抬腳向門外走去。
可是,八個人這時也動了,往中間一錯,直接堵住了唐邪的去路。
「大虎先生,請你不要為難他。」齊小姐注視著八人之中的大哥說道。
「哼,小子,要不是有齊小姐為你求情,你就等著挨拳頭吧。」
叫做大虎的壯漢高冷一笑,自認為帥氣的擺擺手,「兄弟們,放他走。」
一條極其窄小的縫隙露了出來。
過是能過,但難免要跟這七個人有身體接觸。
唐邪笑了笑,不以為意的走過去。
當他一隻腳邁出房門的剎那,眼眸餘光赫然注意到,左右兩人用肩膀朝他狠狠的撞了過來。
砰!
立即一道悶響。
唐邪人已經站在門外,而那兩個人,則被唐邪撞的齜牙咧嘴,眼淚都疼的淌下來了。
「剛才那是什麼聲音?」齊小姐一頭霧水的問道。
「唔……」
那兩人老臉憋得通紅,卻不好意思說出剛才生了什麼。
這怎麼說?
集兩人之力,結果被人家輕輕鬆鬆給彈開了。
太尼瑪丟人,不能說,堅決不能說!
「沒事,是這兩位仁兄放了個屁。」
突然地,他們聽到一個聲音,就跟被踩中尾巴的兔子一樣,閃電般的轉過腦袋,直勾勾的盯著唐邪。
你特麼才放屁了!
要不要這麼損!
「呃,不是嗎?」
被他們這樣一瞪,唐邪突然露出狐疑的表情,摸著下巴揣測道,「剛才我好像撞到了什麼東西,難道是……」
見事情就要敗露,兩人齊齊打個寒顫,連忙打斷唐邪,燥紅著臉說:「是,使我們放的屁。」
「……」
面對這種有味道的話題,齊小姐果斷選擇了沉默。
底下兄弟出了糗,那個叫大虎的臉上也掛不住,欠著身子笑笑:「齊小姐,這地方空間狹小,我們就不在這兒打攪您了。」
齊小姐不忘看一眼門外的唐邪,確保他離開之後,這才點點頭,轉身在床沿坐下。
她並不知道的是,唐邪僅僅是走出了她的視線範圍,並沒有回到自己的包廂。
等五行八虎從包廂退出來,關上廂門的一剎。
大虎的臉色瞬間變了。
逼視著被放屁的兩個傢伙喝問道:「老七,老八,你們什麼情況?」
「這小子肩膀太硬,就跟鐵打的一樣,撞不過啊。」兩人揉著酸痛的肩膀,一臉鬱悶的看向唐邪。
大虎不由得轉過視線。
此時,唐邪正站在一扇車窗前,悠閒的看著風景。
大虎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眼神狠的向前一邁:「小子,你接近齊小姐到底有什麼企圖!」
「外面景色不錯。」
唐邪隨口說了句,他之所以不回車廂,是不想回去看暴君幾個胡鬧,想在這兒清靜清靜而已。
「嗯?」
大虎一怔,也轉過視線看向窗外。
高鐵度飛快,近處的風光看不真切,但能看清幾百米外的一片遠山,和遠山前排列有序的廣告牌。
廣告牌的內容清一色指向男女之間某些羞羞的事情。
「傑士邦零感,看不見的極致薄。」
「有毓婷,放心愛。」
「是不是腎透支了,腎寶片,他好我也好。」
越看到後面,大虎的臉色就越難看。
最後,狠狠落在唐邪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