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邪究竟用了什麼手段秒殺掉長生堂兩人,疤臉和瘸子無論如何是無從得知了。
唯一能做的,就是幫唐邪一起拷打盤問。
砰!
瘸子上去就是一腳,狠狠踹在那一人的胸口,面露兇相:「老實交代,你們長生堂來這裡做什麼?」
「咳咳!」
那人噴出一口鮮血,神色委頓,「你,你們是什麼人?」
疤臉也補了一腳:「做俘虜,就要有俘虜的覺悟,懂不懂!」
見到兩人不給一點商量的餘地,一上來就是拳打腳踢,長生堂兩個人都快要哭了。
這是哪裡冒出來的狠人啊,怎麼手段比我們正統的魔修都狠?
唐邪站在一旁,也微微錯愕。
他還不知道,自己不經意間表現出的強悍實力,早已將疤臉瘸子征服,讓他們更加死心塌地的追隨自己。
「我們是為參加明天的煉藥大典而來。」
聽到這名字,瘸子和疤臉不由臉色一怔。
隨即,異口同聲:「竟然又提前了?」
唐邪皺眉道:「提前了多久?」
「原定是半個月之後舉辦,這比起往屆煉藥聖典,就已經提前半年,沒想到藥王谷把時間再次提前,直接安排在明天舉辦。」瘸子冷不丁取出大鏟,頂在長生堂弟子的喉嚨前面,「其餘四大都到了嗎?」
「根,根據我們得到的消息,問禪寺和萬符殿的長老都到了,玉墟宮還在路上。」
「到底是聖域之尊,藥王谷邀約,都敢遲到。」瘸子露出冷笑,轉頭看向唐邪,「小哥,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話落,長生堂兩名弟子同時打個冷顫。
雖說這瘸子和一旁的疤臉男子都心狠手辣,但他們有種預感,這個年紀輕輕,永遠輕眯著視線的年輕人,才是真正可怕的核心。
聽到瘸子對唐邪的稱呼,兩人更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突然,唐邪垂視過來:「你們來到狩風嶺多長時間了?」
「兩個時辰前剛到的。」
「來到的時候,可見到嶺上有別的武者出沒?」唐邪想了想,又補充道,「比如說,萬符殿弟子。」
長生堂兩個人很有默契的搖搖頭:「沒有。」
咻。
幾乎是在一瞬間,他們感覺到胸前一冷,竟有呼呼的冷風灌入。
不知何時,瘸子那把大鏟跑到了唐邪手裡,他只是順勢一斬,仿若揮動一把吹毛立斷的精鋼刀刃,在兩人的胸前割出一個光滑的口子。
長生堂弟子統一配備制式長袍,在袍內,還有質地上佳的甲冑作為防禦,如果是瘸子揮動大鏟,或許也能割開甲冑,斷面肯定會粗糙不平,絕不可能像這樣光滑如鏡。
這需要多高的修為才能辦到?
剎那間,兩人直接嚇尿了。
其中一人道:「絕不敢對您有半分隱瞞,我們來到這兒的時候,確實查探到一些人跡,但都是幾個時辰之前了。」
「有沒有人為破壞的痕跡?」
「這……」
兩人思索片刻,又小心的搖搖頭,「沒有吧,嶺上的腳步很亂,像是發生過戰鬥,但戰鬥的規模不大。」
唐邪眉心緊緊擰出一道溝壑。
該死!
如果是師父他們自行離開,絕不會留下太多的痕跡,而且,戰鬥是什麼情況?
難道師父他們遭遇了偷襲?
取出同命牌,唐邪臉色更差,牌面上毫無反應,一點看不出師父等人的位置。
「這位先生,您要問的我們都答了,現在能放我們走了嗎?」
「還不行。」
唐邪剛說完,便敏銳的捕捉到,在幾十米外,有數十股強橫力量,正在瞬間聚攏,朝向他們而來。
錚!
一道清越鳴響,緊跟著,刺目的光芒照亮夜空,從樹叢中衝擊出來。
足足十幾名長生堂弟子,呈扇形,將他們團團包圍。
為首的一人,手握銀白色長劍,那炫目的光芒正是來自劍刃之上。
「燕河公子,救命啊!」
感應到這股氣息,那兩名長生堂弟子頓時像聞到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