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婉茹身體一顫,整個人頓時不知所措,想要推開他,可楊逸卻把她抱得更緊了,讓她連掙脫的機會都沒有。
鄭婉茹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初吻居然會在這種情況下丟失。
帶著一絲絲的酒氣,帶著一絲絲的糊塗,這個初吻的味道對她來說一點也不好,更別說幻想中那鮮花灑滿地的浪漫畫面了,根本沒一點對頭的。
可是被他抱在了懷裡,被這個自己曾經要殺的男人親吻著,她卻沒有強烈地反抗,內心深處的某種失落反而得到了滿足,讓她莫名不悅的心情莫名地消失了。
如果一個女人不抗拒一個男人的吻,那她註定要淪陷。
酒這東西到底好不好真不知道怎麼評價,本來已經有點昏昏沉沉的楊逸忽然間完全清醒了,進入大腦的酒精激起了一個男人體內的原始本能,直接就霸道地將她抱到了床上,毫不客氣地就壓了上去。
吻和酒一樣,到底好不好真沒有評價的標準!
高貴矜持如鄭婉茹,第一次接受一個男人的吻,仿佛喝了酒一般醉了,迷迷糊糊間連發生什麼事情都忘記了,只有本能在支配著身體。
「嗯……痛……」
不知道過了多久,鄭婉茹潮紅的臉蛋上忽然皺起了眉頭,雙手緊緊地抓住了楊逸腰間的肉。
「楊逸,你……就是這么正經地感謝我的嗎?」鄭婉茹感受著忽然進入身體的異物,潮紅的臉蛋上神情複雜。
她如何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會迷醉在他的一個吻中,更想不到……自己居然醉到任由他做出這種事情來,這……簡直就是把自己白白送給了他。
一切發生得毫無徵兆,以至於身體傳來那一陣痛感的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了。
楊逸也在進入她身體的瞬間清醒了些許,看著身下的她,腦子又在忽然間懵了。
我操,真……真操了!?
這……靠靠靠,為什麼吻上她之後一點感覺都沒有?酒精麻痹了大腦?還是……在酒精的作用下太投入了?
尷尬?有點!苦惱?有點!想繼續?很想!
楊逸撐著身體,俯視著身下的她,道:「或許這就是我能想到的最正經的方式,而且……這個感謝儀式好像要正經挺長一段時間。」
「你……」鄭婉茹臉蛋通紅,想推開他,可是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力氣,無力反抗。
或許很難堪,但作為男人,楊逸不得不承認,這一刻,看著這個高貴冷傲的女人,他只想要更多!
「嗯……你……別動……」
鄭婉茹身體又是一顫,死死地抓著他,但事已至此,楊逸真要是出來了那簡直就不是男人幹的事。二話不說吻了下去。
一絲絲的疼痛和嘴裡柔軟的攪動,鄭婉茹那雙纖玉般的手緊緊地抓著他的肉,慢慢地……終於放鬆了下來。
她自己也知道,這時候推開他和讓他繼續,已經沒有本質上的差別了。
不願意?有點!不甘心?有點!但不知道為什麼,對這個占有了自己的男人,她心裡更多的是一種說不出口的默認,否則,連那個吻都不可能開始。
既然一切已經發生了,那……就繼續默許他胡作非為吧。
燈沒有關,一切都那麼明亮,兩個人都漸漸沉迷了進去,一種異樣的吸引讓他們彼此都陷入了欲罷不能。
這一夜……
咳咳咳咳,畫面太美,文字表達不出來了,大家真想知道後面的情況……嘿嘿,燈沒關,該怎麼做你們知道的!
咳咳,別太邪惡了,我是說腦補,可沒說去推門。
第二天早晨八點半左右,太陽懶懶散散地升到了半空中,溫和的陽光射入房間,明亮而溫暖,讓人想要永遠躲在被窩裡不出來。
楊逸睜開眼睛,下意識地想要伸手揉了揉自己隱隱作痛的腦袋,但手臂被什麼東西給壓住了。
他第一個想到的不是鄭婉茹,而是香怡那丫頭,但他一轉頭……
「我擦!」嚇的他跟見了鬼似的。
媽的鄭婉茹怎麼會睡在……還沒想下去,遲鈍的大腦終於將昨晚發生的畫面一幕一幕地放映了出來,楊逸的臉先是複雜,再是哭笑不得,然後是無奈,最後又變成了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