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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堆積在洞口的石塊並不大,最大重量也就幾百公斤,都是在武浩念力所能承受的範圍。
由於這片地區本來就沒有任何人煙,就算這些石塊從近千米高的懸崖跌落下去也不會造成什麼危險。
於是乎,只見這些堆砌在洞口的大量石塊,接二連三的往山崖下飛去。
不到幾分鐘的時間,整個山洞的石塊就被武浩用念力給清理乾淨了。
不過,這也讓武浩的念力消耗了將近3分之一了。畢竟,這山洞雖然不深,也沒有多大,但整個山洞除了上方有些空隙之外,其他部分全部被亂石所阻擋。
所以,這個工程量還是很大的,如果是單憑一個人來完成,恐怕要搬上好幾天才能徹底清理乾淨。
清理完洞中的石塊之後,在深處的那塊黑色的石頭也立刻飛到了武浩的首長。
然而,在黑色石頭一入手的瞬間,武浩的臉色立馬就變了。
「臥槽!這是個什麼玩意!」感覺到手中的黑色石塊仿佛洛鐵一般緊緊的吸附在自己手上,同時還傳來一陣陣劇烈膨脹的疼痛感,讓武浩震驚莫名。
而這黑色石塊的古怪和擁有的強大能量顯然超過了武浩的估計,幾乎在武浩產生這個念頭的瞬間,他的意識就因為無法承受住這古怪石頭所帶來的強大能量而昏迷,倒在了山洞之中。
而緊緊吸附在武浩手上的黑色石塊也開始了劇烈的變化,只見原本漆黑如碳一般的石塊,正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變得通紅,同時也在緩慢的開始融化。
不過,武浩本人由於意識無法承受這突如其來的能量衝擊已經昏迷過去,對於眼下的一切並不知情。
而武浩整個身體也開始發紅,無數如同洪流一般的能量從手中融化的石塊中湧出,沿著渾身的細胞經絡不斷超武浩的大腦涌去。
而這個過程足足持續了將近半個小時之後都還沒有停止,不過,那塊紅得如同融化的鐵水一般的石塊卻小了不少。
不過,按照這個融化的速度,這塊古怪的石塊想要徹底融化消失,恐怕還得用上幾個小時。
而這個時候,原本在崖壁上課盤旋的那隻金雕,見武浩這個入侵者一動不動,也降落在了崖壁的邊緣十分警惕的盯著武浩所在的方向。
幾分鐘之後,見武浩還是沒動靜,膽子也大了起來,立馬就跳到之前武浩丟棄在一旁的野兔身邊,叼起野兔就來的巢穴的邊上,啄食餵起了兩隻雛鳥。
不過,由於其中一隻雛鳥體型和另一隻相差太大,根本就搶不過這隻大體型的兄弟。最後,還是在這隻大兄弟吃夠了之後才輪到它。
只是這個時候,整隻野兔已經沒什麼肉了,所以只是勉強的吃了幾口就沒了下文,只能在那裡不斷鳴叫著。
而這隻成年金雕再餵食完之後,清理了一下殘存的野兔就飛離了山壁。自始至終它都沒去管倒在不遠處的武浩,因為武浩雖然倒在那裡一動不動,但其身上不斷散發的紅芒就足以讓它怯而止步不敢上前。
不過,這隻成年金雕並沒有離開,而是在山壁附近巡視起來。
金雕在養育雛鳥的時候,通常都是一隻留守,另一隻去外面捕獵,然後相互之間交替。
而在捕獵的時候,它們首先是把捕獲到的獵物吞食大半,只留下很少一部分才帶回巢穴餵食雛鳥。
因為一隻成年金雕並不能攜帶太多的獵物飛行,除非是一些野雞野兔之類的小型獵物,否則它們只能先吃完之後才會把剩下的獵物帶回自己老巢。
就這樣,看似平靜的又過了兩個小時,一旁武浩手中的神秘石塊也只剩下二指大小。
這個時候,遠處另一隻成年金雕就帶著一隻殘缺的山羊回到了老巢,一陣鳴叫,仿佛在和另一隻留守在家的金雕交談了一番,然後就警惕的看著一旁武浩。
不過,出於一種生物對危險的預感,它同樣也沒敢靠前,而是開始餵食起兩隻雛鳥來。
當然,與其說是餵食兩隻,還不如說是餵食一隻。
因為,小的那一隻雛鳥,總共就吃了兩口,其他全被另一隻體型和力量更大的雛鳥給吃了。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