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相志夫婦將那把煉製好的槐木劍拿在我們面前的時候,不光是我震驚了,薛小七更是驚掉了下巴,一把將將那槐木劍從陳相志手中搶了過來,又親又抱,給抱著一美女似的,當真是歡喜不已。
這把槐木劍長約一米一,整個劍身之上鏤刻的全都是各種各種精緻的花紋,不過當你仔細看的時候,那根本就不是花紋,而是一個個各不相同的符文,有大有緊密相連,而且整把劍都是綠色的,給人一種春意盎然的感覺,並且透著一股草木的清香味,秀色可餐啊,這哪裡是一劍法器,簡直就是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只是好看也就罷了,陳相志還告訴我們,說是那個有著幾百年道行的槐樹小妖被他們煉化了,就封印在了這槐木劍之中,所以現在這把劍是一把劍靈合一的法器,而且這把槐木劍跟薛小七可以達成一種契機,只屬於薛小七一人所有,也只能被他一個人控制,即便是被別人搶走了,如果不知道如何跟這法器中的劍靈溝通的話,這也只是一把好看的木劍而已,根本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他們夫婦二人看來對這把槐木劍也十分滿意,一直滔滔不絕的說個不停,聽的我在一旁哈喇子都流了出來,眼饞的不行。
他們還介紹說,這把劍由於封印的是一隻槐樹精,是木之屬性,而木從草,能夠跟草木植物之間溝通,甚至可以操控它們,用以退敵,只要薛小七心中所想,那封印在槐木劍中的槐樹精就會有所感應,從而能夠更好的操控這把神器。
光說不練,等於白干。
薛小七已經有些躍躍欲試了,迫不及待的提著槐木劍就走出了屋門,站在了一大片花叢中間,不過這會兒薛小七體內的屍毒還沒有完全根除掉,輕易間不能夠動用靈力,要不然就會讓病情加重,不過薛小七為了試探這般寶劍,還是動用了靈力,他輕輕舞動了一下手中的槐木劍,朝著那些花叢之中掃了一下,霎時間,但見那些花叢里的花朵有一大半都飄上了半空之中,隨著薛小七手中的槐木劍上下翻飛,擺出了各種造型,整個院子裡花香瀰漫,到處都是飄飛的花瓣,最後薛小七還玩了一個花活兒,將那些花瓣在半空之中組成了一個心形,最後落在了李元堯的面前,讓李元堯一陣兒心火怒放,嬌羞無限。
這薛小七也真是的,當真陳大哥的面,就敢給李元堯獻殷勤,也不怕陳大哥吃醋,好在陳相志這人比較心寬,也沒當一回事兒。
耍完了這一出,薛小七的臉色頓時就有些煞白了,喘息也變的粗重起來,可能是引起了屍毒發作,再也不敢嘚瑟了,只不過依舊抱著那把槐木劍,跟抱著他媳婦似的,不捨得撒手。
我在陳相志夫婦家又呆了七八天,傷勢好了個七七八八之後,我和薛小七便打算回去了。
因為我們在他們夫婦兩人家裡足足呆了一個多月,來的時候天氣還有些炎熱,現在早間和晚上都變的有些涼意了,再過上一段時間,馬上就要過中秋節了,實在是不能再呆在這裡了。
儘管他們夫婦兩人一直都熱情的挽留,我們早晚還是要走的。
天下無不散之筵席,我們倆也不可能一直賴在人們家不走。
因為我們所有的事情都辦完了,我的傷勢好了大半,回家再休息一個月,估計就會痊癒,恢復如初,來這裡的目的,便是為了給薛小七煉製一把上好的法器,薛小七也如願以償。
關鍵是薛小七身上還有傷,有一些餘毒沒有完全清理出來,必須要早些回去,讓法陣里的那兩位老爺子想想辦法,這餘毒留在體內,早晚是個禍害,儘早拔除的好。
曉以利害,他們夫婦二人也就不再強留,便將我和薛小七親自送出了那片竹林。
他們家那兒子樂樂也跟了出來,懷裡抱著二師兄,萬分的不舍。
當我們要走的時候,樂樂抱著二師兄差點兒就哭了出來,這小傢伙天天跟二師兄在一起玩,都有了感情,這一分別,哪裡又會捨得,主要還是二師兄萌人一臉血的樣子,著實也討人喜歡,儘管二師兄大多數時間都在睡覺,很少搭理樂樂。
雖然樂樂喜歡二師兄喜歡的不行,但是我還是要帶走二師兄的,因為我更離不開它,二師兄也不肯呆在一個小孩子身邊,自從我將它從火獄裡帶出來的時候,它就只認我這一個主人。
萬分無奈之下,我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