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旭端著茶杯喝了一口茶。
回道:「爸、三叔,我準備建個酒廠。」
「酒廠?」
趙嘯天與趙嘯義對望了一眼。
趙嘯天旋即想到了,那晚喝到的「千里醉」,對趙旭問道:「莫非與喝的千里醉有關係?」
「不錯!我之所以建立酒廠,就是為了打造千里醉這個品牌。」
「那你有酒方嗎?」趙嘯義問道。
「我已經買到了。」
「是真的嗎?」
「是真的!被我救的那個人,是酒仙杜康的後人。據他說,他釀造的千里醉只有五分相似。這次會幫我們建立酒廠,能將千里醉釀成六七分千里醉的口感。」
趙嘯天說:「那酒的口感的確不錯,要是真的有六七分口感,肯定不愁賣。不過,據我所知,杜康傳人不會輕易賣酒方的。」
「其實,國內排行前五的杜成天籟酒業,也是杜康後人的一個分支,此人與他們有仇。再加上我對他有恩,這才同意將酒方賣給我。」
「你花了多少錢買的酒方?」
「兩個億!」
趙嘯天與趙嘯義並沒顯得驚訝。
趙嘯義點頭說:「若真的是千里醉的酒方,值這個價錢。」
「哈哈!看樣子,我們以後有口福了。你小子得儘快將酒廠辦起來才行。」
「爭取十月年就將酒廠建成,年底就能生產出酒來。」趙旭說。
「爸、三叔!你們聊吧。我去找白鴿有點兒事。」
說著,起身去了白鴿的住處。
找到白鴿後,趙旭對白鴿說:「白鴿,陸珠那個女人,你還記得吧?」
「記得!」白鴿點了點頭,問道:「少爺,怎麼了?」
「陸珠在臨城沒什麼朋友,我想你能去多陪陪她。」
「好的!」白鴿爽快答應下來。
趙旭對白鴿交代了一番,便離開了趙家村。
下午近五點鐘,白鴿開車到了「旭日集團」。
等了一會兒,見陸珠從公司走了出來。
立馬打開車門,迎向前去。
陸珠只顧朝前走,絲毫沒有注意到白鴿。
直到白鴿出聲喚她的名字。
「陸珠姑娘!」
白鴿摘下了臉上的墨鏡。
陸珠見白鴿非常眼熟。
瞧了半天,才辯出對方。
「啊!你是之前保護過我的那個姐姐?」陸珠驚呼道。
「是我!」白鴿微微一笑,問道:「有空嗎?晚上,我請你吃飯。」
「那怎麼好意思,還是我請你吧!我剛剛發了薪水。姐姐你對我有恩,我還沒好好感謝你呢。」
「這次還是我請吧!下次,你再請。」
「不!這次我來請,下次你再請我可以嗎?」陸珠望著白鴿問道。
白鴿點了點頭,說:「可以!」
「姐姐,我對這時不是很熟,你來選地方吧。」
「你想吃什麼?」
「吃日料吧!聽說很好吃,我還沒吃過呢。」
「行!我剛好知道有一家,味道還不錯。」
「上車吧!」白鴿對陸珠喚道。
陸珠這才隨白鴿上了車。
陸珠自從跟著趙旭來到臨城,進入「旭日集團」,每天只是公司與公寓兩點一線,很少出門。
韓珉並沒有虧待陸珠。
這個月給陸珠開了兩萬多塊錢的薪水。
在北方,一個月兩萬多塊錢,已經算是高工資了。
在去飯店的路上,陸珠見白鴿一條胳膊是裝了假肢,對白鴿問道:「姐姐,你這條胳膊是怎麼一回事?」
「被人砍掉了。」白鴿一邊開車,一邊回道。
這話在白鴿口中說出來,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陸珠驚呼道:「被人砍掉的?這得有多大的仇怨啊!」
白鴿笑了笑,沒再說什麼。
並沒告訴陸珠,自己是去獵戶門做臥底,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