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文並沒有像對面那個,只是穿著大褲衩的男人想的那樣已經掛了,也怪那個男人的槍法太准了啊!直直的打在了康文的心口,不過那個地方有著老人的大哥大在裡面啊?雖然在趴在座位下的時候康文很是嫌棄這個笨重的傢伙但是想到這是老人的東西並不是自己的所以就沒有把它給扔了,還是緊緊的收藏在自己的胸口。那個鈦合金真的是沒有一點點的摻假啊?所以那把槍的威力雖然很大,但是也沒有打穿它,看著並沒有看向自己的兩人康文再次緊了一下手中的象牙手槍,正要向那個大褲衩男人開槍的時候池雪華這個傢伙竟然出來了,好吧要你出來你不出來不想要你出來的時候你竟然出來了,這個傢伙的手中可是有槍啊?!!
看著那一臉的平靜的池雪華歪歪的倒在一邊的座椅邊的康文很是無奈,這個機會可是一閃即逝啊!要是讓大褲衩回頭再給自己一槍的話自己可不知道能不能有這麼的幸運啊?看著並沒有開槍的男人康文心頭一緊腎上腺素大量的釋放,眼中只剩下了那個大褲衩的腦袋,急速的一抬手【砰!】伴隨著硝煙的聲響在康文的手中響起,康文的左手被震得一陣的麻痹,那個大褲衩的頭已經像是被摔在地上的西瓜一般四分五裂了。也想好池雪華並沒有在那個男人的前面,所以雖然被這一場景嚇了一跳但是並沒有被流彈射到,康文起身快走了幾步在大褲衩的手中取下了那把還被他緊緊的抓在手中的槍,讓後將那把象牙手槍藏在了自己的兜裡面。因為角度的原因池雪華還有大廚並沒有看到到底是誰開的槍,所以在看康文將自己的身體躲在了一邊的椅子後面,並且將槍隱隱的伸出去的時候兩人同樣也將自己的身體躲在了一邊,「啊~~~~!!」聲聲的尖叫聲在康文的耳邊響了起來,乘客們這個時候也不再裝睡了,那些被康文割開了繩子的人更是開始奔走叫救命了。「這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池雪華憤恨的叫喊了一聲「大家趕緊的找掩體躲起來,要不然被劫匪射到的話可沒有人可以救你們」這個時候康文異常冷靜的聲音在經濟艙裡面迴繞了起來,霎時間原本還在慌亂的亂走著的乘客就好像是抓到了主心骨一般紛紛在康文後面的椅子裡面瑟瑟的發抖了。「朋友!你們好像幹掉了我們的人了啊!」突然對面傳來了一聲很是低沉的聲音,這種低沉之中夾雜著瘋狂的聲音康文只在池雪華辯論的時候聽過,康文很是詭異的看了一眼在自己一邊的池雪華,只見這個傢伙也像是聽到了什麼怪事一般臉色非常的詭異。「這樣吧!那些傢伙都是些笨蛋!我們聯手怎麼樣,正好你們還有3個人我們也有三個人,到時候我們平分!」那個瘋狂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好吧我就不便吐槽了啊?這到底是有多麼的自信才可以說出這些話啊?不知道我已經幹掉你幾個人了嗎!?還有我到底是有多麼的傻!才會跟著你做這種無本的買賣啊?「怎麼?你不會心動了吧?」看著一邊眼神很是詭異的池雪華康文很是無奈的說道,雖然對面的聲音和你在瘋狂的時候很像吧?但是你也不要在這個時候叛變吧?這樣我會很難做的啊?槍頭有意無意的指向了在自己旁邊的池雪華,「怎麼會呢!我可是欠你一條命啊?再還了這條命之前我應該是不會叛變的吧?」『混蛋不要說這種不確定的話啊!』康文在聽到了這句話之後將槍頭伸了回來「那就好」『我怎麼會說這種話啊!』算了不管這個已經被那種血腥的場面搞得有些分裂了的康文,對面那個裸體的傢伙在沒有聽到這邊的回話之後,那種瘋狂且冰冷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好吧看樣子你們並不是我想要找的人啊?那麼這樣呢!」頓時傳來了一陣慘叫聲「把槍給扔過來要不然這個水嫩的孩子就要離開了啊?」抬頭看了一眼只見一個光著身子的壯漢用一把簽字筆抵在了一個身穿空姐服裝的女孩的脖子上面「我怎麼知道你哪來威脅我們的不是你們的同伴啊?還有你認為我們會這樣輕易的屈服嗎?」康文一邊將自己手中的那把槍的彈夾給取了出來,然後把裡面的子彈給卸了下來對著對面的赤裸男說道。「那麼這樣呢?」對面的人沉吟了一下然後說道,隨之而來的是一聲很是大聲的慘叫,那個赤裸男竟然將那根筆通了進去,鮮血隨著筆身緩緩的滴落在了地上【吧嗒!】的聲音在這個非常寂靜的飛機上很是刺耳。「還有這個女孩可並不是什麼普通的人啊?這位可是機長的妹妹啊!要是我把她給弄死的話你說機長會不會拉我們陪葬啊?」對面的聲音很是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