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還算安靜,這段時間有扎堆的人找方盪,都是各門各派的弟子,並且還是那種低等弟子,甚至是外門弟子,他們也不知道發了哪門子瘋,也不看看自己的修為水準就要見方盪,好似他們能踩著方盪一步登天似地。
所以這幾個人守城也沒在意,直接派嗓門最大的那個屎尿屁、娘姥姥爺爺祖宗的破口大罵。
結果罵了幾句,那守城牆的將軍就衝上來,將那大嗓門一頓狠削。
大嗓門一臉莫名驚詫,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就在他捂著腦袋莫名其妙的時候,守城的將軍坐了籃子就將自己放到了城外。
「大王子您可算回來了。」城下撩起遮面的黑布露出的正是洪熙那張圓滾滾的胖臉。
「知道是我回來了,還不開城門?」洪熙冷哼一聲,一臉驕縱。
那守城的軍將尷尬一笑道:「大王子,您有所不知,王爺下了死令,沒有王爺的手諭,城門誰都不能開,開了就殺頭,小的已經派人去請示王爺了,大王子您稍等片刻,馬上就有王爺手諭來開門了。」
這守城的軍將一邊說著,一邊朝著洪熙身邊望去,洪熙一行十個人,除了一個一臉呆傻卻面相陰柔的傢伙外,其餘的全都黑布遮面,連男女都看不出來。
守城的軍將雙目微微眯著,洪熙冷哼一聲道:「看什麼看?」
軍將嚇了一跳,連忙收回目光,在火毒城中,洪正王就是天,洪正王的乾兒子禽、獸、不、如就是地,十常侍在中間,相對來說洪正王的一眾親兒子卻不怎麼值錢,但不值錢歸不值錢,也是輕易不能得罪的。
就在此時城頭上禽首、獸貳、不叄、如肆,還有十常侍中的三位一起出現。
「大王子,你身邊的幾個是誰?」禽首揚聲問道,禽首的語氣之中並未多少恭敬,但也沒有別的意思,完全是秉公辦事的模樣。
洪熙心中不由長嘆,他這個兒子在洪正王眼中,和尋常人沒什麼兩樣。
洪熙可以對守城的軍將冷哼,卻不敢對洪正王左膀右臂的乾兒子冷哼,正要回話。
洪熙身旁一人拉下臉上的面巾,露出一張冰冷的面容來:「妙法門不喜長老要見方盪一面。」
不喜長老?
獸貳低聲在禽首耳邊低語數句,禽首點了點頭。
「還請不喜長老少待,我這就通稟……」禽首正說著,火毒城中一道猶如虎狼之音的聲音響起,「妙法門的不喜長老,大駕光臨,不知所為何來?」洪正王親自開口了。
不喜長老臉色陰沉,道:「洪正王你的兒子在我妙法門外混吃混喝許多日子了,所以我將他給帶了回來。」
「不爭氣的東西死在外面就好了,帶回來也是浪費糧食。」洪正王的話語絕情絕意,聽得洪熙心中垂淚不止,不過他早就習慣了,洪正王向來如此,不將自己的兒子當成是兒子,只當是家裡養的狗而已。他們這些王子們不過就是個表面光,
不喜長老顯然對於洪正王和他的兒子之間的關係了解不夠深入,完全沒有料到洪正王竟然有此言語,不過不喜長老也是老江湖了,接著道:「我要見一見方盪。」
「你想見我的女婿?他現在很忙,沒時間見你!」洪正王的話語之中充滿了冷漠,和之前那種虛假的親近語氣完全不同,翻臉當然比翻書還快。
「哦?很巧,方盪也是我們妙法門的女婿,難道我妙法門還不能見見自己的女婿麼?」不喜長老一張臉拉得老長,她本身就長著一張不開心不歡喜,不樂意的臉,此時這張臉越發看起來難辦。
洪正王嘿嘿乾笑兩聲:「沒有名分的小老婆罷了,你妙法門還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說什么女婿?」
洪正王之言一說出來,城牆上哈哈大笑聲大作,那幫兵痞們一肚子壞心眼,知道什麼時候應該給洪正王捧場數威。
不喜長老旁邊的一個身影猛的將面巾拉下,一張原本對什麼都狠不起來的臉上滿是陰寒。
這張面容一出現,城牆上那大笑聲立時消失無城牆上的守軍們一個個瞪大了眼睛看著城牆下的那個絕色美女。
天底下竟然還有這麼漂亮的人兒?今天見了一面,以後什么女人放在眼前都叫人生不出半點興趣來了。
「方盪,滾出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