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師父說過,我們的生存環境就是太過安逸,讓我們喪失了應由的警覺性,這樣下去是很危險的!大師兄這是在教你們......可是你們呢?你們不但不感謝,居然還......太令人痛心了......」
樓郭宇嗤道:「拉倒吧,你這分明就是在將師姐強加在你身上的苦難轉嫁到我們身上,還好意思說什麼是師父的教導?師兄,你的臉呢?」
「就是!」嚴遂跟著附和。
祝柯微微頷首,沉吟道:「嗯,你們說的也對,你們去休息吧,這些事情就讓大師兄來做吧......回去以後,我先向師父請罪,然後在向師姐陳情,認打認罰!」
嚴遂和樓郭宇當聽到前面,還挺嘚瑟的,但當聽見要向師姐陳情的時候,二人慌了,不但是嚴遂和樓郭宇,就連游寒都慌了。
當即三人湧向祝柯,嚴遂搶下祝柯手中的木桶,討好道:「大師兄,您教訓得對,是師弟愚鈍,經您這麼一教訓,令師弟我茅舍頓開,深感愧對師父的教導,您坐著,就讓師弟用實際行動來改正吧!」
「是啊大師兄,您總應該給我們這些師弟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游寒和樓郭宇一人站在一邊,又是揉肩,又是遞水的討好著。
祝柯欣慰道:「是嗎?你們也明白了大師兄的苦心了嗎?」
「是的,師弟深深的明白了大師兄的苦心!多謝師兄。」游寒接過祝柯遞迴的水囊,臉上微笑著沒有半點不滿。
「多謝大師兄教誨。」揉著祝柯肩頭的樓郭宇雙眼噴火,一張俊臉都扭曲了,忍住了想要拍碎眼前那顆搖晃的腦袋的衝動,語氣卻是平靜無波。
「多謝大師兄!」嚴遂幾乎是咬著後糟牙,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
三人心裡已經將祝柯這個無恥大師兄咒罵得體無完膚,但是表面依然是受教的乖巧師弟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