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囊雖然已經泄了氣,但是卻沒有因此沉下去。一筆閣 www.yibige.com
江朝里坐在氣囊上,以手代漿,向前划動。
這種氣囊材質特殊,韌性極強,人鑽進氣囊之中,從數十丈的高空跌落,也不會傷及裡面的人,雖然價格不菲,但卻是剛剛踏入修行一途的修士必備之物。即使現在裡面的空氣已經排空,卻沒有下沉,如同一快木板漂浮在海面上。
這個氣囊還是江朝里在加入天城之前,還在跟著師父學藝之時是師父送給他的,一直捨不得拋棄,誰知卻讓他在這次劫難中逃出生天?
本來就只剩一隻手,更何況是在茫茫大海?划動的速度可想而知,江朝里無奈地環視著海面,心裡生出一股絕望,也不划水了,乾脆直接躺下,任由飄蕩......
天色放亮,空中卻是陰雲密布,淅瀝瀝的下著小雨。
海面上起風了,雖不是什麼大風,但是海面海面上還是嫌棄了層層海浪,僅靠著一張氣墊的江朝里感到了危險。
然而,天無絕人之路,就在天空的雨越來越大,風也越來越急,海浪越來越涌的時候,一條漁船出現在大海上。
江朝里僅剩的一隻手上抓著一塊紅色的布揮動著,呼救時,稍稍運用了一點法力,使之聲音可以傳得更遠,讓漁船上的漁民可以聽到。
果然,漁船上的人聽見了呼救聲,也看見了手裡揮動著紅色布塊的江朝里。
淳樸的漁民見到海上遇險的姜朝平,伸出援助之手,斷手斷腳的江朝里被救上了漁船。
獲救之後的江朝里,一一謝過搭救自己的四個漁民,之後便謊稱自己乘坐的船漏水,很多人都先後喪生大海,而他也被海里的魚咬斷了手腳......總之怎麼悽慘,江朝里就怎麼說。
善良的漁民相信了他,給了他溫暖,給他遞上一碗熱水,讓他暖暖身子。
江朝里謝過,接過,仰脖飲水,一個魁梧的漁民趁其不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刀削斷了他的脖子,一腳踢飛掉落的頭顱,江朝里—隕!
他不再會有危險了,也不再遭受苦難了。
漁民收了手中的刀,取下江朝里的手上的儲物戒和腰間的獸囊,一腳將沒了腦袋的江朝里踢下大海,嘟囔道:「老子只是散修,不是白痴,就你這身天兵配發的服飾,你裝什麼老百姓?」
「游寒,你幹什麼?你怎麼能這樣?」旁邊一個青年悲憤的指著甲板上的血跡,痛心疾首地說道:「才清洗乾淨的甲板,就這樣被你弄髒了,你是見不得我們清閒,是嗎?這裡,你自己弄乾淨,我是不會幫忙的。」
「就是,我們也很忙的,你自己弄吧。」旁邊的兩個也附和著。
游寒,也就是那個殺掉江朝里的魁梧青年,兩枚儲物戒在手上拋了拋,一枚枚的套上手指,又晃了晃獸囊,別在腰間,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嘆道:「唉,本來想著大家都是師兄弟,本應該分潤一些,但是現在看來,你們是看不上啊......」
話音未落,悲憤青年當即一把拉過游寒,扭頭看向附和的兩位,神情嚴肅,鄭重說道:「嚴遂,樓郭宇,你們怎麼可以這樣?游寒是你們的師兄,你們就是這樣尊重師兄的?我看你們是忘了師訓吧?看來回去之後,是應該讓你們好好的思過,不然還不知道今後會惹出多大的麻煩......你們還愣著幹嘛?等著領賞呢,還不趕緊的弄乾淨?呆頭呆腦的......」
訓完二人,轉而一臉的諂笑,討好道:「師弟啊,外面風大雨大,你還是進艙里休息吧,這些事情交給那兩個就行了。」
「祝柯!你身為大師兄,怎麼可以這樣厚顏無恥?你這麼給我們這些師弟做表率?」被教訓了的,還要做苦力的兩個不樂意了,紛紛向那位指責他們的青年表達了不滿。
被指責的青年回身而視,手指著自己的鼻子,不可置信般,疑惑問向那個表達不滿的青年,「我?嚴遂,你確定說的是我?」
嚴遂身材瘦小,僅憑身形根本就不是身板敦實,孔武有力的祝柯的個兒,但是依然毫不畏懼,正色道:「對,說的就是你,你身為大師兄,就應該給我們這些師弟做表率,但是你呢?你是怎麼做的?」
祝柯義正言辭,道:「我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