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歌一連幾個問題,讓呂志勇微微一怔,他仔細回想了一下,才說道:「我倒是知道這錢家的確有一個叫做錢東陽的管事,但是那二少的實力高低我這普通人就不甚清楚,而昨日那位客人好似說過,他隱約看見那從天而降的人手中還提著人。不過速度太快他也沒看清楚……」
何安歌頓時大喜,看樣子他猜測的沒有錯,雖然心中早就已經肯定是這錢家所為,但是能夠得到呂志勇的確認,他還是精神大振。
呂志勇看了一眼何安歌,接著又說道:「你可是要對付錢家?能否與我說說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難道那被提著的人與你有關係不成?這錢家可不是一般人家,他們與城主也是有交情的,而且我看那錢家二少實力也是非同小可……」
何安歌也不隱瞞,直接就把事情的原委給呂志勇說了一遍,還將那日被他攝了魂去的幾個家奴臨死前說出的那些髒事給一併說了出來!
結果何安歌說完這還沒什麼動作呢,呂志勇聽完就是雙眼冒火,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嘴中吼道:「豈有此理!這錢家竟然能夠做出這種事來!我前些年就聽聞錢家做了一些傷天害理之事,只是卻空有風聲,並不曾看到真正的受害者,我還以為是那些酒客胡亂說的呢,沒想到這些人確是早就被他們給害死了!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他膽子未免太大了!」
平息了一會怒氣,呂志勇仔細思考起來,過了半晌才對何安歌說道:「你可有把握能夠敵得過這錢家?」
何安歌也是臉色鄭重,說道:「不管有沒有把握,我都是要去那錢家討個公道的!」
呂志勇看著何安歌這幅神色,知道他心意已決,便說道:「好,我去幫你牽制城主那邊,讓城主府的那些客卿不至於對你出手,不過我也只能幫你到這裡,所以錢家那邊一切都要靠你自己!」
何安歌一呆,他可沒有想要呂志勇幫忙這個,他原本的打算只是來了解一下錢家的地址和情報而已,連忙說道:「呂叔叔不必如此,萬一連累了你……」
呂志勇卻不等何安歌把話說完便是一揮他那胖乎乎的手,笑著說道:「呵呵,你不用擔心這個,語心那丫頭可能沒有告訴你,我呂家也是這柳邊城三大家族之一,論實力一點都不會俱那錢家,不過雖然我在家族有些地位,但是也不能做主和錢家開戰,所以只能幫你牽制一下城主的勢力。」
何安歌頓時感激不已,頓時一抱拳說道:「那就多謝呂叔叔了!」
出了悅來樓,何安歌心中對那錢家的實力已經有了定數,也知道了那錢家是在何處,一想到娘親和妹妹有可能正在受苦,他心中那熊熊怒焰就止不住的燃燒起來,再也抑制不住。
「七七,我們走!」何安歌滿臉殺氣,直接就想著錢家而去。
「喵唧!」七七緊隨其後,一雙異瞳之中也是露出凶光。
……
錢家,大院之中。
錢友才正一臉陰沉的看著一封信件,臉上充滿了不甘之色。
這是他老師給他發來的飛劍傳書,上面寫著讓他速速回去。
可是他現在正一肚子火沒地方發泄呢,哪裡肯這麼快就回去!
三天前他將那對母女帶回府中之後,原本想要好好玩弄一下這對母女,可惜臨時收到了自己老師的飛劍傳書,便耽擱了,結果等他回來再看之時,那對母女卻是不知所蹤!問了所有的下人都說不知道!簡直豈有此理!好好的大活人怎麼會就沒了呢!
之後他讓人找遍全府都沒有找到,氣得他直接砸了房裡的所有東西,就連那曾經他最喜歡的杯具也給摔的粉碎。
每天都命人出去尋找,甚至讓自己爹爹發動了家族的勢力尋找,都沒有結果,到了今天,他又是收到了老師的崔促。怎能讓他不氣?怎能讓他甘心?
「廢物!廢物!一群廢物!怎麼好好的兩個大活人都會不見!這群廢物!」錢友才心中怒氣無處發泄,竟然就直接破口大罵起來,隨後又祭出他那把飛劍就是一通亂斬,直接就是將這優美的庭院給斬的亂七八糟,破亂不堪!假山的碎石遍地都是,花草更是被他連根都掀了起來!
地上原本用鵝卵石鋪就的道路也被他斬出道道溝壑,甚至連邊上的那些房屋都糟了毒手,被劃出了一道道劍痕裂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