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主接著繼續往下說:
「這『風雲綽約功』,乃是一門輕重兩重功法,其輕功可逾越燕雀飄柔絲帶,其重功如有境界可劈山分水,通透者還可剛柔相濟,同時禦敵,輕功有成須三年,而重功少則五年、多則八年九年,先輕後重、循序漸進,練好了一年後即有小成」
易文宗一邊說一邊示意,運氣和姿勢的步驟手法,稱這是第一式『飛天彩霞』,木子因跟著師父,吐氣懸臂含胸收腹,重複進退動作。
易文宗站在一旁觀察,忽然,扭頭對易心緣說:
「心兒,你過來,看見沒有,子因學的這第一式,我只教了一遍,他卻絲毫不差,還記得麼我教你幾遍?」
「爹,三遍可我」
易心緣不情願站起身,來到父親身邊,剛答完一句,臉就紅透半邊,想繼續解釋,又不敢再說,生怕易文宗斥其狡辯。
「哼哼!你還記得,青兒稍微愚鈍一些,前後教了五次,不過能學成,都還不錯!」
「從今天起,我每隔四天,便來此查看,你們幾人,若是沒有進步,休怪我責罰無情,心兒,你聽見沒有?雖然你已練成四十四式,還有五式沒有學會,要想學好這門功夫,三心二意、嘻嘻哈哈,那是不行!別看你已學了一年多,究竟誰能通透精要,現在還不得而知。」
宮主說完負手離去,易心緣見父親走開,只得趕緊練習,聽爹爹一說,她還真怕被木子因、後發先至追上了,那以後炫耀驕傲的資本,可真沒多少了。
半年一晃而過,木子因學的倒是很認真,也許是父母之仇、和同伴之恨的時時激勵,這門風雲綽約功,在木子因勤勉的努力下進展可喜。
而飛花凝露掌法,已經和易心緣一前一後,僅僅兩式之差,而常悔青就更別提了,還在二十來式重複吊著,練個不停,儘管他一點也不比木子因偷懶,甚至比子因更加勤奮惜時,這種差異或許來自天分。
而易詩緣不久前、剛剛練成這門逾越飄柔之術,今天看見木子因已經修煉到四十七式,雖然有些讚嘆,卻也並不感到如何吃驚。
這是因為風雲綽約功,越是往後練習起來,愈加艱難,有時一式竟能耗時一月兩月以上,自己練了兩年才有成效,而妹妹易心緣照此情形,恐非三年不可,至於常師弟,怕是要五六年光景。
「木頭人,你練得這麼勤快,當真想把我累死趕死,我練了兩年,才到你這般模樣,你想出我的丑是麼?這麼急巴巴的,你是想當大師兄嗎?我哥已經練成了,你再練也當不了了,我承認你是二師兄,行了吧!」
聽了易心緣的直白氣話,木子因沒有搭理她,聽她之言,好像還沒把常二師兄放在眼裡,所以也就沒當回事,只管一招一式,接著練下去。
卻聽易心緣對莫丹丹說:「丹丹姐,你去勸勸這根木頭,你跟他是親戚,或許你說的話,他會聽」
莫丹丹莫名其妙,反問易心緣:「易伯伯至今、還沒有找到我爹爹,我孤身一人在此,哪來什麼親戚?」
「我哥去年不是說過嗎?你們不都是木頭麼,自然是親戚勒嘻嘻!咯咯!咯咯咯!」易心緣嬉笑著連忙跑開,武藝也不練了。
「心緣你真壞!還來取笑我,小心我用這根木頭戳你心窩,讓你疼一輩子」
扭頭喊道:「餵!木頭哥哥,你餓壞了吧!先好好歇一會兒,你的小師妹說,要餵你紅棗粥哎!」
易心緣說的還真准,木子因一聽莫丹丹的笑話,還當真就停了下來,走到莫丹丹近前問道:
「你是說心緣師妹,要餵我紅棗粥,那你準備做什麼,你們可是一起說好的」
莫丹丹支支吾吾:「我我若是心緣妹妹果真餵你一口紅棗粥,我也與她一般,也餵你一口說話算話!」
「這麼說,一人餵一口,你想的這法子,倒是挺公平新鮮!我倒是頭一回聽說,這法子好玩!有意思!我一直以為、凌丫頭鬼點子多,哪知,你的點子也不少,咱倆木頭莫腦,總算到一起了。」
木子因被這一法子驚住了,覺著稀奇得連自己都想不出來,不由得內心多一分高看,也格外重視這個沉默寡言、而又個性奇特的小姑娘。
易心緣在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