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那,那個姓徐的小子,昨夜突入了清軍主力陣中,斬殺了奴酋皇太極????」
「狗東西,你敢騙本官,本官定要活剝了你的狗皮!!!!!」
就在徐長青等松山核心主力在筆架山與留守力量會師後的大半個時辰之後,寧遠城北,一座不起眼的民居之中,一個穿著青色布袍、本來正正襟危坐的養著神中年人,陡然一下子從太師椅上跳起來,一把撕住了前來傳話、累的氣喘吁吁的親兵的脖子,一雙老眼珠都要爆出來。
這親兵瞬時被嚇尿了,哪想到巍峨的監軍大人竟然會突然發難?
關鍵是他力氣還不小,瞬時就要把他掐的背過氣去。
身份的差距擺在這裡。
反抗這親兵是不敢反抗的,忙急急解釋道:「監,監軍大人,千真萬確,千真萬確啊。卑職是提前過來跟您稟報的,筆架山大營的報捷人馬應該也快到了,您,您若不信,稍後出去查探一下便是知道了。」
「這,這是真的?」
中年男人下意識鬆開了這親兵的脖子,整個人的氣勢陡然消散了幾成,但他還不甘心,冷冽的再問了一遍。
親兵要哭了,忙再解釋道:「監軍大人,真的是千真萬確啊。現在,洪督和撫台大人已經放棄了松山城,全部人馬都是匯聚到了筆架山,卑職怎敢騙您啊。」
「捷報——————」
「天大的捷報啊!」
這時,外面忽然傳來了興奮的聲嘶力竭的呼喊。
「徐長青徐爺,協同東協總兵曹變蛟曹軍門,大同總兵王朴王軍門,與昨夜午時之後,成功突入清主皇太極的大營,陣斬奴酋皇太極!現在,洪督與撫台大人等被困在松山城的主力,已經成功全線突圍,與留守主力吳三桂吳軍門等匯聚在了筆架山糧路!」
「捷報!」
「天大的捷報!」
「徐長青徐爺……」
報捷的士兵顯然不止一個,喊完一遍,便是繼續聲嘶力竭的喊了起來,明顯是要全寧遠城,乃至整個大明都知道。
監軍大人張若麒此時已經木訥了,半晌沒有動作。
好一會兒,他這才是回過神來,耳朵無意識的抖動幾下,沉悶的對這報信的親兵擺了擺手:「你先下去吧,去賬上支五十兩銀子。你盡心為本官效力,本官是不會虧待你的!」
「額,是,謝大人,謝大人。」
親兵趕忙千恩萬謝的走了。
監軍大人張若麒的老臉,卻是陰翳的要滴出水來。
到這時,他又豈能不知道,他到底是犯下了多大的錯誤?
這簡直就是自絕於朝廷,自絕於天下啊。
陣斬奴酋皇太極……
這,是個什麼概念?
這是當年太祖高皇帝朱元璋都沒有完成的事情啊。
莫說國朝了,就算再往前推個幾百年,漢人也從未有過如此豐功偉績……
也只有當年的蒙古人,包括女真人,有過類似手筆啊。
而漢人的盛唐就算有過類似手筆,可含金量,卻是完全無法跟徐長青此役的輝煌相比。
這真的幾如傳說中的萬軍從中,取上.將首級了……
張若麒一時簡直說不出的懊惱。
他真的是傻逼啊,傻逼到自己把自己懟到了死路上,尤其是,得罪了徐長青這個如日中天的新生代將星……
依照徐長青此時的勢頭,就算之前的事情懟到了朝廷里,張若麒就算用屁股想也能知道,輸的肯定是他啊……
「怎麼辦?」
「該怎麼辦???」
一時間,久歷官場,經驗豐富的監軍大人陷入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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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迷亂。
…
「什麼?」
「你,你,你再說一遍?」
同一時間,寧遠城吳府,一個身材窈窕的紫衣少女,也是一下子從椅子上跳起來,慌忙抓住了前來報信的侍女的小手。
若是徐長青在這裡,必然一眼就能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