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瑤看到這麼可愛乖巧的妹妹心下一軟,她上前握住妹妹軟綿綿的手:「是這樣的,你昨天不是喝醉了嗎?在無涯君離開前,我特意問了一下他是把你當成女人看待還是宗門弟子看待,你猜無涯君是怎麼回答的?」
沈青禾立刻回道:「這不用猜,無涯君肯定把我當成宗門弟子看待。誰都知道無涯君對風月之事沒興趣,他怎麼可能把我當成女人看待?在無涯君心裡,男修和女修沒有性別之分。」
沈之瑤見妹妹神態如常,突然覺得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這丫頭根本也沒把無涯君當男人看。
她呵呵一笑:「是啊,無涯君就是這樣回答的。對了,你喜歡什麼樣的男人啊?我幫你找過來。」
「我修煉的時間都不夠,哪有時間找男人?阿姐有這麼多時間想東想西,不如好好修煉。現在我的修為都快趕上阿姐了,阿姐還是把心思放在正道上吧?」沈青禾說著,拿出一顆丹藥送到沈之瑤嘴邊。
沈之瑤木著臉吃下丹藥,心道自己是白擔心了一場。
此刻沈氏姐妹也沒想到,昨天沈青禾的醉言醉語竟被有心人士傳得沸沸揚揚。
沈之瑤和沈青禾走到練劍場的時候才發現不對勁,一看到沈青禾,不少人圍了上來,問她和東方無涯之間是不是傳言中那樣睡在了一起?
沈青禾臉色發白,下意識看向沈之瑤。
沈之瑤在最初的驚愕之後很快鎮定下來,她微笑道:「不知是哪裡傳出來的流言呢?所有人都知道無涯君不問俗事,對女人不感興趣……」
她話沒說完,容玉突然站出來說道:「可這是青禾自己說的呢。我聽聞青禾昨天吃醉了酒,酒後吐真言,說自己故意誘丨惑無涯君。無涯君一時不察,中了青禾的美人計,才被青禾破了童子身!」
沈之瑤覺得流言可畏。什麼亂七八糟的,東方無涯雖然確實抱著青禾睡過兩次,但那都是在青禾醉酒且意識不清的情況下。
「容玉,你好像是住在無涯君的床底下,連無涯君的童子身不保都知曉。不如你現在就去找無涯君,親口問一句他的童子身是不是被青禾奪走了?」沈之瑤連諷帶刺地道。
反正就離譜!
「可是有好多修士都親眼見到無涯君臨到四更天才離開朴宿院。」容玉說著,拽過來幾個女修,「吶,她們都是目擊證人,親眼看到無涯君快天亮的時候才離開朴宿院。」
沈青禾一頭霧水,看向沈之瑤,小聲問道:「阿姐,這是怎麼一回事?」
沈之瑤很想罵粗口,但她很鎮定地反詰:「即便無涯君凌晨時分才離開朴宿院,那又能說明什麼問題?還是說,你們有證據證明無涯君是從青禾的床上離開的?!」
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沈之瑤差點閃到自己的舌頭。
沈青禾在一旁義正辭嚴地附和:「就是!無涯君一心向道,你們怎麼可以往無涯君身上潑髒水?!」
沈之瑤看著不明真相的妹妹,好想吼這傻丫頭一聲,讓她搞清楚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