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軍集合點內!
「你剛才為什麼要炸掉汽車,如果你給我一點時間,我完全可以把他救下來的。」
副隊長徐宏大步走進醫務室,死死盯著正在處理傷口的刑風,似乎對刑風的行為很不滿。
「我個人覺得,當時炸掉它就是最好的處理方法,你難道認為不是嗎?」刑風不在意的攤了下手,隨口說道。
「你……」
「好了,別說了。」
陪著刑風過來的楊銳,打斷了徐宏的話,嘆了口氣,看著帳篷外硝煙瀰漫的天空。
「他們這個國家已經這樣了,未來可能會還會更加混亂,而我們只是過客,沒辦法改變任何事情,我們現在能做的……只有儘可能完成上級下達的任務,保護華僑同胞們順利回到家鄉。」
說到這,楊銳拍了拍徐宏的肩膀,站在公正的立場上說道:「刑風的手段雖然過激了一點,但是當時情況複雜,為了保證大使館人員的安全,這或許就是最好的解決方式。」
「我知道你想救人,可是你換個角度想想,你能百分百保證在營救的時候,不會發生意外嗎?我們都是一起戰鬥的好兄弟,如今一起出來執行任務,一個都不少的回家,這就是我最大的心愿。」
聽完楊銳這麼一番長談,徐宏長嘆了一口氣,似乎也明白了過來,知道是自己太過感情用事了。
想明白了,徐宏倒也有幾分真性情,當即看向刑風,用誠懇的語氣說道:「刑風,剛才是我不對,腦子一時沒轉過來,希望你別介意。」
「都是兄弟,整的這麼見外幹什麼。」刑風在徐宏胸口輕輕擂了一拳,笑了起來。
刑風這邊化解了矛盾,另一邊的佟莉和石頭,這一對有著P傾向的戰友,又湊到了一起。
「石頭,你為什麼總愛吃糖?」佟莉對一個大男人、而且是海軍特種兵,身上總帶著一些紙包糖,很是好奇。
「你看你,都認識我這麼多年了,連這都不知道。」
張天德把剝開的糖放進口中,邊嚼邊說道:「我小時候特別調皮,總被我媽媽打,不過呢,我媽媽打人後有個習慣,每打我一次都會給我一塊糖,所以到現在啊,我就養成了習慣,只要有糖吃,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啪~」
佟莉突然照著張天德的頭就拍了一下,把他那沒扣繩的頭盔都給打歪了。
「你打我頭幹嘛?」張天德倒也不生氣,只是一臉鬱悶的看著佟莉。
給你講故事還打人,不帶這麼玩的!
「不是說,吃糖就不疼嗎?哈哈。」佟莉說著自己就笑了起來。
「是不疼,不過你這玩的是偷襲,嚇到我了。」石頭也傻呵呵的笑道。
如果不是兩人都還穿著軍裝在執行任務,這一幕像極了一對親密的小情侶,正在那打情罵俏。
而趁著這短等待伊維亞軍方直升機的時間,在之前戰鬥中有了第一次合作的顧順和李懂,關係緩和了不少,也坐在車上聊起了天。
「嘿,你知不知道我和羅星有一場比賽要打?」
裝具全部卸了下來的顧順,斜靠在悍馬軍車後廂上,用腳尖踢了踢抱著槍四處張望,看起來有點緊張,又好像是觀察手職業習慣的李懂。
「聽說過!」李懂似乎心思完全不在聊天上,繼續四處查看。
顧順也不介意,繼續說道:「再過不久,委內瑞拉特種兵學校將會組織一個國際狙擊手訓練營,全蛟龍大隊只有一個入選名額,我和他,二選一。」
李懂沒有回話,繼續看向車外!
「嘿,李懂,你以前也這樣嗎?」見李懂像個木頭一樣,顧順覺得聊起來很隔音,於是換了個話題。
「哪樣?」說到了自己身上,李懂總算是回過了頭。
「緊張,抗壓能力太差,不善於交流。」
聽到顧順這毫不客氣的話,李懂腦海中浮現出這幾次任務以來,自己的各種表現,頓時皺著眉頭陷入了沉默。
「全體集合!」
這時,隊長楊銳的喊話,從營地中間傳了過來。
顧順起身跳下軍車,一邊重新穿戴裝具,一邊說道:「今天就說到這,記住,在戰場上,子彈是躲不掉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