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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看起來很不樂觀,比我想像中還要嚴重,真是一個不讓人不省心的小妞。作為你未來的老公,看來今晚我只能無私的奉獻一次**了。」
刑風脫下身上僅有的灰色汗衫,擦掉艾達王臉上的冷汗。
走到通道樓梯上方出口處,用空的鐵皮罐頭盒子,做了兩道簡單有效的警報裝置,給火堆里加了一點木材。
回到了艾達王的身邊,輕輕撫摸著她的眉心,將這邊痛苦帶來的皺褶撫平。
「希望你醒來時別誤會,我這也是無奈之舉,為了救你只能捨生取義,而且咱可是生在紅旗下,深受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薰陶的有為青年,耍流氓什麼的完全不存在,當然,老公抱著老婆睡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刑風嘴上喃喃自語,發自內心的深表無奈之情,就差沒有在自己的臉上,寫上我是好人四個字。
可他手上的動作卻並沒停下來,相反動作還和老夫老妻相處一樣熟練。
打架刑風在行,鑽被窩麽,刑風同樣也在行!
掀開蓋在艾達王身上的棉布毯,小心避開手上受傷的右腿和腹部,側身擠著躺在了她的身邊。
順帶手臂穿過艾達王的高聳胸前,將她摟在自己的懷裡。
肉貼肉的零距離接觸,刑風身體內的滾燙熱量,通過手臂和胸口,傳遞到了艾達王冰涼的身體上。
感受到溫暖的氣息,昏睡中渾身發冷的艾達王,就像在冬天裡找到了火爐一樣。
不僅沒有排斥,反而將身體往刑風這邊靠,小臉蛋也貼在了刑風結實的胸肌上,一副小貓咪靠近火爐取暖的架勢。
刑風回想著野外生存中的知識,暗自說道:「看來緊急時候用體溫取暖的效果,比資料中描述的還要好。」
倆人以及曖昧的姿勢擁抱,只過了不到5分鐘。
艾達王那發冷而顫抖的身體,逐漸的平復了下來,臉上的痛苦難受表情也有所緩解,見此情況刑風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由於艾達王身上有傷,刑風的身體不能亂動。
也就只能這麼盯著艾達王,看著她這張雖然氣血不足導致有點蒼白,但是小嘴抿動之間,別具一番風韻的臉龐。
沒事數數她的睫毛多少根,他的鼻息每分鐘多少次,用來消磨這無聊的時間。
數著數著,不知過去了幾個小時,刑風也在不知不覺之中,閉上雙眼緩緩睡了過去。
這也是刑風有史以來第一次,光著上半身抱著一個僅著內衣的**女人,沒有任何的生理反應。
更沒有任何其他的曖昧,純粹的就這麼睡了過去。
夜幕逐漸散去,漫長的一夜已經結束!
刑風特意清理的相對安全區,確實起到了不錯的效果,直到新的一天來臨,金色的陽光從東方升起時。
也沒有再出現大量的喪屍,聚集到加油站的這片廢墟中。
只有那三兩隻喪屍搖搖晃晃走著,或者啃食地上變異生物的屍體,並不足以對刑風構成威脅。
但是……
外面沒有發生事情,可裡面這個有著一對孤男寡女,相擁相抱而睡的地下室小房間內。
此時氣氛卻有點詭異!
被刑風抱著睡了一晚的艾達王,此時已經睜開了雙眼,精緻的臉蛋上有了血色,蒼白的嘴唇變得紅潤了起來。
很顯然,在刑風「獻出**」幫助下,艾達王已經度過了危險期。
可是,艾達王昨晚一直處於渾渾噩噩的昏睡中,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刑風是在救她。
一早就被胸前的撫摸異樣,刺激醒過來的艾達王。
只知道在睜開眼的第一時間,就發現有一個光著身子的男人,正嘴上帶著某種意味不明的笑容,摟著她在呼呼大睡。
艾達王雖然是一個間諜,也有過以某人女朋友的身份,執行過情報竊取任務。
可事實上,她至今從未和任何男人發生過關係,和一個男人抱在一起睡覺,更是從未有過的事情。
更何況還是一個陌生男人……
這事能忍?
明顯是不能忍!
艾達王的胸口劇烈起伏,看向刑風臉龐的雙眼中,逐漸湧上濃濃的殺氣。
這已經足以表達她此刻的心情!
如果不是僅僅能動的右手,被這個臭流氓用曖昧的十指相扣姿勢控制,緊緊的抓在手心裡。
腹部傷口和身上其他的受傷部位,因為開始全面進入恢復期的關係,同時出現了一陣陣劇烈疼痛。
這種痛苦雖說在承受範圍內,可還是讓艾達王渾身提不起力氣。
如果身體你有足夠的力氣戰鬥,估計這會的艾達王,絕對會第一時間抽出大腿上的短匕首。
狠狠的對著這個臭流氓,上上下下左左右右baba,各自捅上666刀。
以解被他在這整整一夜裡,不知道吃了多久豆腐的怒火!
可惜,艾達王大腿刀鞘內的匕首,早就被某人占為私有物品,就算她現在有力氣也沒得匕首捅。
而被一雙殺氣騰騰的眼睛盯著,本就保持警戒睡眠的刑風,只過了不到五秒鐘就醒了過來。
快速眨了眨眼睛,驅散剛剛清醒時的雙眼朦朧,刑風總算是發現了這股殺氣,究竟是來源於哪裡。
「哈羅,親愛的老婆,早上好啊,昨晚睡得好嗎?」
刑風完全無視艾達王的怒視,微笑著打招呼的同時,還在艾達王愕然的目光中,當著她的面親了一下她的額頭。
送上一個早安吻!
「這傢伙是瘋了嗎?看不到我現在很生氣嗎?」
艾達王被這突然的一吻搞蒙了懵,過了好幾個呼吸才回復冷靜,語氣異常冰冷的說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總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連笑容都很少有,這就是艾達王的冷美人形象!
「應該沒做什麼吧,好像就抱著你睡了一覺,你還別說,涼颼颼,軟綿綿,感覺很不錯。」
刑風反正已經做好了,將無敵防彈臉皮進行到底的心裡準備,自然是無視艾達王的一切情緒。
語氣冷一點什麼的,更是不在話下。
更何況,在這個炎熱的荒漠裡,渾身冰涼的冷美人更有味道。
「那你這手是怎麼回事?」艾達王狠狠的咬著牙關,滿眼噴著怒火,一副恨不得吃了刑風的樣子。
「手?」
刑風將左手從棉毯下拿了出來,還順便帶出來了一隻,非常十指相扣抓在手裡修長蓮藕玉臂。
「哦,你說這個啊,咱們都是老夫老妻了,手牽手睡覺覺很正常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