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文空半真半假道:"我前不久想到的。"
"你這孩子倒是有些靈性。"前領導人在誇獎文空的時候,眼角掃向文海。
當看見文海眼神清澈,心裡很是為文老婦人高興。畢竟她也不想看到幾個家族裡單單讓那端木槿拔了頭籌。如今看來自己這些家族也是有後起之秀。
其實說到底,前領導人是不願在端木上將面前沒了驕傲的資本。畢竟爭奪那個位置失敗,端木家族卻因為端木槿一人成功收服黑暗勢力的核心力量,又年紀輕輕坐上領導位置,整個前途不可限量。
文空謙虛一笑,不敢有其他驕傲情緒。
劉舞卻是不願看見文空這個樣子,反問道:"難道你一早就準備投靠那端木槿?"
文家老婦人小拇指不自覺的抽動一下,幸好前領導人注意力不在她身上,不然一準會發現什麼。
前領導人瞪了劉舞一眼,希望她不要沒事找事。
文空拉下臉,一字一句回答道:"前幾天我見過端木槿。你知道我們文家的能人居然不聲不響就驅離了談話的包間周圍。你知道能夠讓咱們那些人如此吃癟,還不敢吭聲,好像還沒有存在過。但是她端木槿的人就做到了。"
"這又能說明什麼?只不過是咱們人的一時輕敵罷了。"劉舞越來越看不慣文空提到端木槿。
前領導人知道自己的孫女因為婚約之事心裡有不痛快,但卻不能因為私事影響正事:"劉舞!"
"奶奶......"劉舞有些不甘願就此把話題打住了。
一直旁觀的文家老婦人卻是笑著拉住了還要發火的前領導人,笑著道:"咱們這些老家喝茶,喝茶,年輕人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文家老婦人也瞧出劉舞是針對文空。既然有心結還是讓她解開的好。畢竟以後兩家差不多就是這兩個人主持了。
"我知道最近文空防身的本事又增進了不少。不如你倆一會兒去健身房練練。"文海突然建議道。
文空白了自己哥哥一眼,他這是出的什麼主意。這不是把我當成劉舞泄憤的沙袋了嗎?
文海怎麼都是文空的親哥哥,怎麼可能不為他著想,不等她們兩人說什麼,他又說道:"你們一定不要互相讓對方。不然對上敵人就得不償失了。"
"好。"文空立馬就答應了下來。原來哥哥是讓自己全力以赴。
文空的防身本事不一般,只怕劉舞使出全力都不可能擊敗他。有時候讓人吃疼也是一種幫助她泄憤妙法。
"可以。"劉舞怎麼說都是女人,當下就答應了。
前領導人深深看了文海一眼,笑著道:"你們年輕人現在去吧,記得一會兒回來吃飯。"
"老傢伙,這可是我家,我可沒說要請客。"文家老婦人也笑著道。她們這些老人怎麼會不明白文海那點心思。
"怎麼?你連一口飯都請不起了?"
在文家老婦人冷哼聲中,文海帶著劉舞她們去了諾大的健身房。
留在客廳的兩個人終於收回剛才輕鬆的表情。
前領導人望著文海離開的背影,有些嘆息道:"放棄文海這孩子你不可惜?"
文家老婦人隨著問話也沉思道:"好孩子才更不適合這個位置呢。"特別還死心眼。
前領導人一怔,搖頭道:"是你想要的更多。"
"你不想要更多?"文家老婦人白了她一眼。
"你這老傢伙還是這麼能說。這樣一來,端木老傢伙那裡就你去吧。"
"那個老傢伙攢了一肚子炮仗,你讓我去受著。不行,你必須跟我一起去。"
"那什麼時候去?"
"明天就去。"
第二天兩家人再次見面,劉舞臉上沒有傷,可是走路有些不自然。文空倒是比她強上許多。不注意細節還會發現異樣。文海卻是穿的相當恰到好處,整個人比平時俊良了好幾倍。
出門的時候,文家老婦人看他如此慎重打扮,給了他許多利目。可是文海卻是不以為然,原本怎麼樣,接下來還是怎麼樣。氣得文家老婦人差點沒請家法。
"我們老夫人請各位進去。"端木家的管家禮數挑不出一點錯。只是那筆直的蒼老身體,有著從內心發出的驕傲。